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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上去,長矛直揮衝進龍潭一逞獸慾。
若在寢居中他會毫不考慮的要了她,畢竟她的身段和容貌確實撩人,沒道理到口的肥肉要吐掉。
不過,她身上那股味是用了多少丹桂味才壓下去?以羊為主食的羊騷味是免不了,與她銷魂一回不洗上十桶水怕是消不了味。
“將軍,喝口酒嘛!奴奴娃來服侍你。”奴奴娃揚起令人酥軟了骨頭的嗲音,頻頻倒酒。
“公主客氣了,單某有手可自行取用。”他拐著彎的拒絕她的好意。
想灌醉他好套取情報,他單破邪豈是等閒之輩,不會輕易中了她的美人計。
“嗯!人家不來了,將軍好討厭哦!人家斟的酒你不能不喝!”她使著小性子硬要灌他酒。
單破邪一惱的握住她的手一拐肘,反將酒喂入她口中。“好喝吧!公主。”
奴奴娃沒料到他會使這一招,酒入喉中的辛辣讓她輕咳不已,臉漲得比胭脂還紅。
“讓將軍看笑話了,小女酒量不濟,壞了你的興頭。”塞拉族長為面子找臺階下。
“不礙事,是本將軍太孟浪了。”單破邪以眼神暗示屬下把蠻女的注意力引開。
“哪兒的話,將軍的英明神武威震關外,小女可是傾慕得很。”他不掩飾送女兒侍寢的念頭。
王大海聞言在一旁哈哈大笑,“我家將軍一表人才,神功蓋世,多少王公貴族的女兒想巴上他,關內關外早就一大把紅粉知己等著他了!”
“左副將,為人要謙卑些,將軍的女人不多,頂多填滿塞拉族的聖湖。”陳威涼涼一說。
聽聽,這叫做謙卑?分明是一種炫耀,表示兩人追隨的主人有多風光——在女人堆裡。
“右副將,你怎麼可以侮辱人家的聖湖,不安於室的婊子浪婦哪能與公主相提並論。”比她們還不如。
陳威故作抱歉地打了個揖,“是我口拙,請公主和族長不要在意。”
兩人一搭一唱地暫解單破邪的困窘,隱諷暗嘲的對話讓塞拉族長氣得咬牙,卻又得擺出虛偽笑臉應對。
“小女可是塞拉族第一美女,堪配將軍這般將才。”他是打定主意要當將軍的岳父好為所欲為。
出手不打自家人嘛!好歹留三分人情。
“美女是美女啦,我們皇城的第一名妓也不賴呀!一晚上百兩銀子就有美人在抱,還殷勤地叫我哥哥呢。”王大海口氣粗鄙的討論著。
奴奴娃惱怒的一嗔,“她有我美嗎?人家可是真主欽點的聖女耶!”
話一出口,在場的三位天龍王朝的主、副將都噴出一口酒,想笑又不好失禮的笑出聲,憋得十分難受。
和妓女比美就是一種自輕身分的行為。
再者,以她浪蕩的挑逗技巧而言,與她交歡的男人沒有百個至少也有十來個吧!這樣不知潔身自好,行事輕佻的女子是謂聖女,莫非塞拉族的女人都太過淫蕩?
說是剩女還差不多。
“你們怎麼了?太不給人家面子了。”奴奴娃驕縱地噘著嘴生氣。
善於權謀的陳威圓滑的安撫,“公主誤會了,是我們自覺太受寵若驚,塞拉族長竟然讓我等有幸會見聖女一面。”
馬屁精,他們的確驚得說不出話來。王大海不屑的在心中想道。
“呵呵……原來如此,是我會錯意了。”她咯咯的笑著,媚眼直往單破邪去。
他微微一凜。“公主遠道而來是嬌客,請讓單某敬你一杯。”
“嗯——將軍好死相哦!是不是想把奴奴娃灌醉好上下其手?”她輕笑的偎進他懷中一陣撫搓。
“是呀!你秀色可餐。”他順口一接,把杯子的酒含入口中哺進她唇裡。
“你吃人家的嘴,人家也要咬一口才成。”吻上癮的奴奴娃將滿是慾望的唇硬是往上湊。
受不了她放蕩行徑的單破邪在她靠近前推了一下酒壺,王大海想去幫忙穩住忽然倒下的酒,誰知手一滑,將酒倒在兩人身上,情況更形混亂。
那一身的狼狽看來好笑,卻是有意的安排,王大海和陳威跟隨單破邪征戰多年,豈會不知他的習性,小小的一個眼神就足以意會。
適時的製造混亂好脫身,此法甚妙,再拖下去將軍就要“失身”了。
“抱歉,抱歉,人呆手也笨,我只是想幫忙而已。”王大海一隻粗手往奴奴娃溼處一拭。
“放肆,憑你的髒手也敢碰我,你活得不耐煩呀!”高傲的奴奴娃端起公主的架子拍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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