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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廳堂上刁蠻的客人。
“醜嬸兒,真虧有你幫忙,不然我準讓伙頭颳得沒臉見人。”累呀!兩手快斷了。
一位臉上有惡疣的中年夥婦切著白蘿蔔絲及肉絲,將其放入鍋中快炒三、兩下,很快地一道道菜就上了桌,香味四溢令人垂涎。
這夥婦是幾天前由一個地方官吏引薦,說是早年喪夫又生了惡子娶惡媳,三餐無著落必須找個工作好養活自己,正好軍中缺人手,所以讓她來試試。
剛開始大家都有點怕見她巴掌大的肉疣子,不過她的手藝又快又好,且不多舌,很快的便博得認同,而稱呼她一聲醜嬸兒。
尤其身側的小青子更是崇拜她得緊,絲毫不因她面醜而疏離,反而常常偷藏些鮮果、肉包給她當消夜吃,因為他死去的娘臉上也有一小塊肉疣,他看了倍感親切,聊慰思親之情。
“少說話,多做事,隔牆有耳。”醜嬸兒把一隻活魚拍昏切腹,去鱗除髒後便往油鍋裡一扔。
好感動哦!娘就是這麼嘮叨他。“醜嬸兒,你的好手藝打哪學的?”
“孃胎。”其實是不得不,因為她要生存。
“哇!好神哦!我娘也是這麼說的,以前她老叫我離廚房遠一點。”說話和神情真像,都是冷冷淡淡。
“我不是你娘,還有,嘴動手也要動,添些柴。”她生不出這等笨兒子。
“噢!就來了。”他像是聽話的孩子般蹲下身把乾柴丟入灶中。
小青子本名何青,十三、四歲就隨著大堂哥入伍為兵,只是他生來瘦小又不起眼,因此被分配到廚房當伙伕,一做就是三年。
如今他個子雖然拉高了,人也長得順眼,可是大家混熟了就只當他是伙伕,也沒人想到要拉拔他為正式士兵,所以就一直待在廚房,放棄了有光宗耀祖的一天。
“勤快些,我少了個盤子。”他倒是挺好使喚的,她想。
“是,馬上來。”何青像魚一般地溜來溜去,好上盤讓她裝魚。
邊城的秋天有點涼意,但在灶臺邊忙碌的人都出了一身薄汗,唯獨醜嬸兒的面板沒有一絲汗光,像是蒙上一層假皮似的。
有人就笑稱她的肉疣子會吃汗,裡面裝的全是鹽水。
“將軍常常宴客嗎?”
“還好啦!不打仗時一個月會來上兩、三回,他不愛附庸風雅。”武人嘛!誰有空閒去娛賓迎樂。
“喔!聽起來像是無趣的人。”醜嬸兒切著肉,不經意的一提。
“噓!別讓人聽見,這對將軍是件大不敬的事。”何青故意像被煙嗆到似的大咳,蓋住她的聲音。
利用他,她不會心不安。“怎麼,他會冷血地殺了我這個醜婦?”
一閃而過的恨意掩在她垂下的眼睫中。
“哎呀!我的醜嬸兒,將軍是個正直公平的好長官,亂批評會招來其他弟兄的不滿,小心沒人敢保你。”
正直?公平?哼!父債子償乃天經地義之事,怪只怪他不該是單驍光的兒子。
人死,債照樣要還。
“說說看他是怎麼個好法?老婦倒沒見過幾個像樣的將軍。”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她不相信他能好到哪去。
何青沒心機的說道:“單將軍為人公正、果斷,十分急公好義,非常有正義感……”
一提到景仰的大將軍,旁邊的伙伕們也跟著起鬨,周詳地列出將軍的種種好處,爭相搶說他的作息好佔得光彩。
殊不知這一切正是醜嬸兒的目的,她要在最短的時間裡摸清他鮮有變化的作息,暗中觀察他的實力。
爹、娘,哥哥姐姐們,等霓兒手刀仇人之後,必會下九泉與你們團聚,等我。
一抹很冷的笑由她唇角勾起,人皮面具上的醜嬸兒依然面無表情的切菜炒菜,灑下調味料勻味道。
“小夥子們還不上菜!”
一聲粗嘎的吆喝,大夥兒便動作快速地先將開胃小菜往廳堂送去,然後是主菜還有湯……
美人恩不見得好消受,若美人一個勁地往你身上磨蹭,而你又不好太明目張膽地把人推開,恩就成了罪,他是在受非人的折磨。
微露不耐煩的單破邪冷視懷中的塞拉公主,她一雙不安分的手不是往他胸膛上挑撫,便是直直往下覆蓋住他胯下之物輕揉。
他是正常男人當然有正常需求,在她有意無意的撫弄下自然起了反應。
可是他是人不是狗,無法在大庭廣眾下和人恣意調笑,活像是發情的戰馬,見了母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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