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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
“不,調戲小姑娘才是我的興趣,紅線妹妹。”單破邪有模有樣地學煮起薑糖。
“想必將軍看老婆子不順眼,用盡心機要老婆子和家人‘團聚'。”左一句小紅線,右一句紅線妹妹,怕人不知她是殺人無數的女殺手——紅線女。
“紅……馬婆婆何出此言?”保護她尚且不及,怎會成為陷害者。
“殺人者,人恆殺之。惡人奸徒亦有親友,你何不昭告天下,紅線女在此。”武林泰斗也難敵蝗蟲湧肆。
單破邪為之一頓地凝重了表情,“你說得沒錯,無心比有心更傷人,我絕不再犯。”
“褚姁霓。”
“嗄!你說什麼?”是他聽錯了吧?
太過痛責自己疏忽的單破邪隱約聽見褚什麼你,有點類似……人名?
“褚姁霓,我的名字。”她恨恨的說道,為個營區附近的小孩舀碗料多湯濃的湯圓。
“為什麼要告訴我?”他小心地藏起眼底的愉悅,不動聲色的問道。
“因為你還沒死。”所以她不能死,得留著命在二十天後殺了他。
真不可愛的姑娘!單破邪氣悶的為一位受寵若驚計程車兵加薑汁,天冷了多添些才不致受寒,朝廷需要的是精兵不是病夫。
一連好些天他日日來報到,由旁觀到插手煮湯圓、賣湯圓,好奇計程車兵和百姓聞風而至,排長隊一嘗馬婆婆的湯圓,讓他們倆忙得像平凡夫妻……呃,是平凡婆孫。
旁邊蹲了個洗碗小廝,兩隻手都洗到起水泡了,雙肩酸得抬不起,快沉進冷水裡。
“將軍,我們可以收攤了嗎?”累得快睡著的何青苦苦哀求著。
沒用的缺腳蝦。“你去問馬婆婆。”
“啊!問她呀!”他馬上喪氣地捶捶肩。“她不損我一頓才怪。”
“明白就閉嘴,後邊還有一堆碗沒洗。”單破邪不負責收碗,吃完湯圓的人看他的神色,就主動把碗放進木槽裡待洗,哪敢要他洗他們的髒碗。
“哪有一堆……”何青頓時瞠大眼快哭了,中元節不是早過了,怎麼餓死鬼還沒歸隊。
好高的碗山,快堆到他眉心了。
“小青子,你手斷了是不是,客人等著用碗。”慢吞吞地不知在磨蹭什麼。
“在洗了,馬婆婆,我在瀝乾。”何青無力的回喊,加快動作地搓洗。
“瀝乾?!”倒扣著就成了,三年伙伕是幹假的嗎?
單破邪好笑的俯在她耳邊低喃,“你不覺得他很可憐嗎?”
“他八字不好。”關她什麼事?不幸的人是她,老是擺脫不了他。
“喔!那要怎麼辦?”他打趣地橫睇一臉苦命兮兮的何青。
“排隊投胎。”改運太遲了,三歲訂終身。
“好很呀!小霓。”單破邪大笑地揉揉她的銀絲,一副很親密的模樣。
若兩人年歲相當,倒是個令人會心一笑的小動作,偏偏看在眾人眼中是將軍和這位老媼之間古怪得教人納悶,不免好奇的多瞄兩眼。
不過沒人會聯想到另一層關係上,只當是將軍體恤老人家的辛勞,撥空來幫個小忙。
褚姁霓冷眸一瞪,“將軍,你想讓老婆子晚節不保嗎?”
居然喚她小霓,也不瞧瞧她現在的裝扮。
“營區中有得是空房,不缺一副碗筷。”他希望她搬回軍中,但是不敢用強烈的手段逼她。
她太剛烈又固執,一個不夠圓滑反倒讓仇恨加深,想挽回也來不及。
“小青子,將軍缺碗筷,拿一疊來。”她更不缺,層層碗疊碗,筷成綁。
“喔!”何青跌跌撞撞地一打滑,整疊碗往前傾倒,差點砸到人。
自然反應,只見七旬白髮老婦雙足一蹬旋踢,勾、轉、擲、拋,一個個碗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湯鍋旁。
“小霓兒,你露底了。”很想大笑的單破邪一本正經地幫她接住兩隻碗。
“噢!我的老天,瞧我做了什麼蠢事。”她撫額一呻,臉上的皺紋更深了。
他順勢摟著她的細肩一撫,“沒關係,將軍令一出,沒人敢作聲。”
淡淡的蘭芷香味由她身上飄向他鼻間,威武的將軍氣勢蕩然無存,沉醉地細聞,臉上的表情充滿對心愛女子的憐寵。
他的異樣很難逃過眾人的眼,全都掉了下巴傻了,凸了眼珠子直盯著瞧。
“將……將軍,你幹麼抱著馬婆婆不放?”傻愣愣的何青不解風情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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