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輕地走到梓憶的旁邊,然後雙手遞給梓憶自己早已準備好的紅玫瑰。
梓憶接過玫瑰,然後說:“如果我手中的玫瑰花瓣是單數的話,你就馬上給我回去,不要讓我看到你。”
天阜緊張地看著梓憶一片一匹地摘下那朵玫瑰的花瓣,他在心裡默默地細數著。
當梓憶摘下最後一片花瓣的時候,天阜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滿地的殘紅都證實了那結果確實是雙數。
梓憶深深地看著天阜,她很想扇天阜一個耳光。可她這時偏偏打不出手來,也不知道這是故意還是天意。
天阜不敢奢望梓憶會原諒自己,但他還是說出了那句真誠的“對不起”。
梓憶看著天阜,她心裡之前的那些怒氣慢慢地被眼前的悽離的溫柔所平息。
天阜沒有說話,他在心裡期待著梓憶能先開口說出自己想要聽到的話。而梓憶也在心裡期待著天阜能把自己心裡想說的話說出來。結果等了很久他們倆人都沒有說話。在一片漆黑之中,他們倆人腳邊的玫瑰花瓣被夜風無聲地吹來吹去。。。。。。
就在梓憶將要離開的那一刻,天阜輕輕地拉住了梓憶的手。
他與她又在漆黑裡沉默,他們倆人互相凝望著對方的眼。天阜終於毫無保留地說出了自己心中最想說的話。因為他再也不想用眼睛來欺騙自己,或許天阜永遠都無法知道梓憶心中的淚已流了很久。
但當天阜再次細心地去數腳邊的那些花瓣的時候,這一次卻是真真實實的單數。天阜看著夜空的雲,他那雙愁眼沉默了整片淚海。
那些種下的花,依然會燦爛地開。那些逝去的日子,卻不會再回來。
在以後的每天,梓憶和天阜都儘可能地讓自己過得充實。他們倆人每天都早早地去上學,然後約定每天晚上都要複習到深夜。他們倆人互相監督,也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同時關燈。
那一段日子,梓憶與天阜都忘了自己是怎樣走過來的。他與她只知道只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心裡就會變得很踏實。
蕊也在慢慢地長大,然後變老。但它的眼裡卻多了幾分沉穩的成熟。
“爸,您幹了一天的活,我和梓憶幫你好好按摩一下。”天阜很輕聲地說。
還未等熊淵爸開口,梓憶與天阜便開始幫他捶起背來。而熊淵爸已不知不覺地閉起了眼睛來享受著這特殊的服務。
在按摩的時候,梓憶和天阜無意地看到了熊淵爸頭上的白髮已不知不覺地多了起來。那些白髮細細地看起來猶如淚月灑下的淡光。
在那些陽光風雨交雜的日子裡,種下的花無時無刻都在生長,那些花敗了又開,開了又敗。只是那些追夢的花香已不知飄到了天涯的某個角落。
在放假的某一天,梓憶好奇地問:“天阜,你長大後想當什麼?”
天阜想了很久,始終不知道自己要當什麼。然後他一臉無奈地說了句:“我也不知道。”
在天阜開口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彷彿覺得自己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一樣。
後來,梓憶很深情地說:“其實我和你一樣,我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應該當什麼。”
就在他們倆人都沉默的時候,蕊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蕊在花叢中追趕著那些自由飛舞的蝴蝶。然後天阜呼喊了一聲“蕊”。蕊便轉過身向天阜和梓憶跑過來。就在天阜撫摸蕊的頭的那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的手心多了些慢熱的溫度。
當蕊又再踏起腳步去追逐那些永遠都無法觸及的蝴蝶的時候,天阜和梓憶終於懂得了或許做自己想做的事比當什麼更有意義。
後來,他們倆人都沒有再提起自己長大後要當什麼。
“爸,梓憶,你們過來看,我們家種的鬱金香終於開了。”天阜欣喜地說。
熊淵爸萬分感概地說了句:“花,終於都開了。”
花開的那一刻,之前所有的悲傷和辛苦都消失於現時無法言語的美麗和快樂。
熊淵爸對著那些開在眼前的鬱金香看了很久,沉默代替了萬語千言。
梓憶天阜和蕊也一起陪著熊淵爸沉默。
望穿秋水的眼,看破紅塵的眼,流乾心淚的眼,一起看著蔚藍的天被受傷的雲一點一點地染成紅色。流淌過熱血的青春,還會著色於無色的天空嗎?熊淵爸看著那些鬱金香在心裡問自己。
為了紀念鬱金香的首種成功,熊淵爸決定以鬱金香為背景照一張“全家福”。照完後,他便把那張“全家福”掛在家中最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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