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交給你大哥撫育也必然是因為你們的感情很好咯?”
“的確很好,雖然不是同父同母,但是勝似一母同胞。”
嬰姬忽然嘆口氣:“很羨慕你們的手足情深,我的哥哥就不是這樣的。在他眼裡沒有什麼親人,只有可以利用的人和不能利用的人。”
玉如墨笑笑:“這樣說未免刻薄了吧?”
“是嗎?那或許是因為你還沒有和他共事過。”嬰姬伸開雙臂,深深呼吸:“這裡真好,連陽光都是那麼溫暖,花也香,鳥也唱。”
玉如墨悠然說:“莫非聖朝不是這樣的?”
她似笑非笑地反問:“你已經認定我是來自聖朝?”
他轉過身,那雙空空渺渺的眸子就好象可以從一個未知的世界看到她的心裡去,“不是我認定什麼,而是你,本來就是。”
她的秀眉揚起:“你怎麼就可以這樣斷定?”
“我斷定是我的事,你可以不承認。況且……”他奧妙地說:“與令狐公主這個身份相比,我倒覺得嬰姬的名字更適合眼前的你。”
“為什麼?”雖然意識到他是在用周密的言詞套她的答案,但是她總忍不住要接話。
“令狐公主代表的是一種無以倫比的尊貴地位,和人人敬仰的高雅氣質,以及關於她的容貌那傳奇一般的美名。”
她的眼波盪漾,問道:“那嬰姬呢?”
“嬰姬……她的人應該和她的名字一樣妖嬈詭異又風情萬種,卻是每個男人都觸手可及的一個美夢。”
她蹙起眉:“我怎麼覺得你在罵我?”
“你多心了。”他拂了拂袖子,“我的每一個字都是在讚美你。”
“是諷刺吧?我不以為你暗諷我可以是每個男人的玩物這句話是讚美。”她的眉越蹙越緊,哼了聲:“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性,只想著佔女人的便宜。我本來以為你是不同的,是我有眼無珠看錯了!”
聽她怒而要走,他腳步一轉擋在她身前,誠懇地說:“如果我的話傷到你,我道歉。”
她幽幽道:“你說你看不見就不會傷害到別人,但是難道你不知道人的言辭有時候比看得見的刀子更能傷人深重嗎?”
“我再次道歉。”他拱手長揖。
“這樣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她有點得理不讓人的意思。
玉如墨也很順從地問:“要怎樣道歉你覺得有誠意?”
“要……”她歪著頭,拉長聲音,“要你答應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
“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他遲疑了一下,“好,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當全力而為。”
“擊掌!”她多激他一步。騙得他的手與自己的在空中相撞之時,她趁機將他的手握住,柔聲笑道:“我的手夠不夠軟?”
他全身一震,立刻抽出手,面露慍怒:“騙人玩很有意思嗎?”
“你生氣了?”她得意地笑:“我喜歡看你這副雷打不動溫文笑臉終於有失控的時候。”
“王叔,你們在聊什麼?”不知何時,玉紫清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這個人是誰?”
“問我嗎?”嬰姬緩緩轉過身,笑吟吟地走到孩子面前,忽然揭下自己的面紗,“叫我姐姐就好了。”
玉紫清盯著她這張傾倒無數的臉,除了最初的震動之後竟然沒有多餘的震懾,冷冷地回答:“誰稀罕叫你姐姐?我又不認識你。”
他走到玉如墨前面,一拉玉如墨的手:“王叔,把這個女人趕走,她不是好人。”
玉如墨笑答:“王叔自有分寸,你不必擔心。”
嬰姬挑起眉毛,看著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同樣俊逸溫文的容顏,彼此關愛,真情流露,聯想到自己身世所引發的種種不愉快,不由得她長長嘆了口氣。
她的嘆息聲被玉如墨聽到,眉宇間牽起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動容之色。
第四章
玉紫清對嬰姬的敵意之明顯,不僅是玉如墨有感覺,連南向晚和江輕樓都看得一清二楚。
南向晚笑道:“難為紫清沒有被這個女人蠱惑,莫非是因為他年紀還小,眼睛裡沒有『色』字?”
玉如墨微微笑道:“紫清大概是覺得她會對我不利,所以在他心中,嬰姬的五官都是惡人的嘴臉而看不到美貌。”
“他有這麼厲害?那不是和得道的大師差不多了?”南向晚嘖嘖讚歎。
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