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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兩次,一次是他三歲的時候,一次是他八歲的時候。但是他和我特別地投緣,曾經要求跟在我身邊讀書。他父親沒有同意,我也覺得自己眼睛不便,不能照顧好他,就拒絕了。現在想來,真是大錯特錯。”
南向晚安慰他道:“王自己也說要盡人事,聽天命,如果小王爺真的是這個命,其實住在哪裡都一樣。”
“但是起碼王宮的人多心細,御廚房無論如何也不會錯把毒菌做進菜裡端給主子吃。”
玉如墨的手碰到玉紫清的臉頰,只覺手下不再是滾燙,而是清涼了許多,立刻喜道:“向晚,你看這孩子的臉色是不是好了些?”
南向晚湊過來看:“是好了許多,不像昨天那樣紫紅紫紅的。我去叫大夫過來看看。”
“這是什麼?”與他擦肩而過走進來的江輕樓突然發現在窗臺上有一個用葉子包起來的小包。
“怎麼了?”玉如墨接過江輕樓遞來的這個小包,“這是什麼?”
開啟來,指尖觸到的是一顆一顆圓潤的小顆粒。“好象是什麼東西的種子。”
此時孫老先生和劉太醫已經聞訊趕到,看到玉如墨手捧的那些黑色的小顆粒,劉太醫失聲道:“你們真的找到了紅蓮花籽?”
玉如墨震動:“您是說這是紅蓮花的花籽?”
“是啊,醫書上說,紅蓮花花籽呈黑色圓粒狀,味道甘中帶苦,王,臣大膽肯請嘗藥。”
“準。”
劉太醫小心翼翼地將其中一顆放進嘴裡咀嚼了一會兒,“臣認為,這的確就是傳說中的紅蓮花籽,不知道王是從哪裡找到的?”
“今天早上突然出現在窗臺上。”江輕樓替王回答。
“啊?是誰放在那裡的?”孫老先生說出了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玉如墨站起身,走到窗臺邊,手指輕輕揩了一下窗臺邊,“打掃得很乾淨。”
隨侍的丫寰急忙回話:“小王爺的房間奴婢們每天都要打掃。”
江輕樓也走過來檢視,“送花籽的人沒有留下痕?。”
南向晚站在窗邊向外看,“這棵樹好大,應該足以藏一個人。”
玉如墨將那片包裹花籽的葉子放在鼻翼前,輕輕聞了一下,“原來是她。”
“嗯?是誰?”南向晚也湊過來聞了幾下,但是什麼都沒有聞到。
玉如墨一笑:“你的眼睛看的太多,所以其它感官就不靈敏。更何況她美色惑人,你們看到的只是她的容貌,而不會留意她身上的其它特徵。”
“您是說,是那個嬰姬留下的花籽?”南向晚疑問:“她怎麼知道我們需要花籽?而且,她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騙過了您和輕樓的耳目,將花籽留在這裡?”
“你們不是常說人不可貌相。她到底會不會武功,早晚我們會知道。”這片葉子上留下的香氣很淡很淡,淡到尋常人都不會感覺到,但是對於失明的他來說卻是異常地敏感。
那天晚上,在她的房間裡,她拉住他,在他耳畔說話的時候,就是這種香氣伴著她的聲音讓他失神了一瞬間。
還真沒看出來,她竟然能有這樣一身神鬼莫測的輕功?看來那天晚上就不應該去她的房間關照她的安危。
江輕樓說:“王,不如我出去找找,她應該就藏在附近。”
“不,”玉如墨一笑:“我說了,要看她耍什麼花樣,現在不是我們要見她,而是她想接近我們。劉太醫,你現在就去用這花籽煎藥。”
“可是,王,這花籽只是醫書上有所記載,是否真的能解菌毒還未曾有過確診的病例。”劉太醫不敢隨便用藥。
“紫清病成現在這個樣子,生死只在一線。如果那個送花籽的人想他死,完全可以不用送花籽來,直接等到紫清熬不住的那一天即可。”玉如墨沉吟著:“紫清這一夜忽然退燒,說不定也是那個人暗中施以援手,既然已經無路可走,我們不妨賭一賭。”
事實證明,這一賭是賭贏了。
在玉紫清喝下湯藥後的三個時辰,這個纏綿病榻數日的孩子就能坐起身和王叔有說有笑了。
“王叔,如果這一次死了,你會為我哭嗎?”
孩子稚氣的問題聽來讓玉如墨有些心疼,拉著紫清的手說:“紫清不會死的,有王叔在,就不讓你死。”
“但是王叔又不能照顧我一輩子,父親說,王叔是要做大事的,紫清不能打擾王叔。”
“嗯,你爹說得沒有錯,王叔是要做大事,但是王叔做任何事都是為了玉陽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