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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細緻鎖骨,纖瘦的腰肢,小巧的臀,細長的腿,唯一不足的是背上有幾條淡疤痕破壞了整個原該完美無瑕的肌膚。他附身親吻那幾道疤痕,含糊道:“這白瓷上的璧,是不是該修補起來了?”
“唔!”蕭香一陣哆嗦,想避開,後穴內翻攪的靈活手指突然抽出,隨即又被更灼熱的異物入侵,榫卯密實相契輕微的摩擦便燃起火星。酥麻的快樂在窄小彈性的腸道內爆開,他禁不住壓下腰身,捉住扣在腰側的手,移到自己急需安撫的玉莖上,閉上眼連聲呻吟。
沈破浪輕笑著啃他單薄的肩胛,愛極了他坦承的姿態,也樂得用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取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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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多鐘,船靠岸了,沈破浪在碼頭攔了輛車,拖著蕭香一道回城區,近十二點鐘時終於到達了位於寧安區清平山腳下的沈家大宅。
蕭香緊張不安地站在青磚臺階下看他按電鈴,心裡為自己猶豫不決被帶上車而悔恨交加,早知道就應該立即叫師傅掉頭回香苑,回去面對作為客人的母親總比面對作為主人的對他素來不滿的沈家人輕鬆得多。
“快上來。”沈破浪朝他伸手,眼神堅定且溫暖。
算了,總不能吃了自己,蕭香破罐子破摔的甩開多餘情緒,連跳幾步到他身邊,抓住他的手隨同他一道進入大院子,沿著曲幽石徑行至一棟清式磚架建築的大門前,見到在沈家生活了大半輩子的熟悉又陌生的蘭伯笑眯眯地立在柱旁,忙微笑問好。
“這位是?”蘭伯瞧見兩人纏扣的手,推了推鼻骨上的老花鏡,疑惑又似指責道:“破浪,這麼晚了,你該先帶你的朋友去訂個房間才是,你爺爺正在客廳等你聊聊呢。”
“蘭伯,你看清楚了。”沈破浪把蕭香拉近他面前,笑道:“這是蕭香,您不會忘了吧?”
“……”蘭伯驚愕,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抬起乾癟帶厚繭的手,細細撫摸蕭香的臉,又是欣喜又是擔憂道:“真是你啊。精神氣色看起來比以前好多了,真好,我老記著你那把漂亮的長髮,現在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一下子就認不出來了。”
“蘭伯,您運氣不好,要是早兩天您還能見他束髮的模樣呢。”沈破浪輕扯了扯蕭香的衣袖,“先進去吧。”
沈宅與花家的罡邸有著異曲同工的古樸內斂,但又比它多了幾分沉靜。室內地板是清一色的切割工整色澤均勻的小長方形青石板鋪就;清水灰磚素牆面,一條條由“工”字型組成的灰色凹縫隱約可見,給稍沉重的整體添了幾分隨意和輕鬆;傢俱大體是厚重但不張揚的紫檀木精製,採用浮雕手法雕刻出典雅的紋樣,沙發扶手立面及靠背中央的桃形物、茶几鼓腿等處嵌入瑪瑙或象牙作為裝飾,畫龍點睛又不俗奢;博古架上靜立著各類瓷器,色澤暗淡的紅土小陶罐、裂口粗灰陶與流光溢彩的翡翠綠釉陶、青花瓷錯落擺放,居然也極其協調,可見主人是費了不少心思;角落及轉折處零星點綴著幾盆高大的綠色植物,生機盎然。
此時,寬敞幽靜的客廳裡只亮了一盞鵝黃色壁燈,照得室內物什影影綽綽,極冷清。正門強上一副狂草寬橫幅字畫氣勢傲然的睥睨眾小,其上書寫著: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一位體型微胖、滿頭華髮的老人正兩手揹負的仰望字幅,聽到身後腳步聲了也沒反應。
“爺爺。”沈破浪恭順地叫,“我回來了。”
“嗯。”老人漫應著轉過身來,平靜的表情在見到他身邊陌生漂亮的男人時幾不可見的變了變,剎那間又恢復風輕雲淡。他也不讓招呼兩人,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從銅盆裡拿出兩顆雞蛋大的鐵球,置在掌中慢慢把玩,整個室內聽聞硬器摩擦時的輕微聲響。
沈破浪知道他的不滿在打電話時已經存在了,如今見他擅自領人回家,更是不愉。安撫的對侷促的蕭香笑了笑,牽著他走到老人跟前,慎重道:“爺爺,這是蕭香,我們一起從島上回來的。”
老人風輕雲淡的表情又瞬然轉變,夾雜了些許驚愕、瞭然、惱怒和指責,他望著蕭香不吭聲,存心要讓他更加惶惶不安。
“爺爺。”蕭香聲如蚊訥地喚了聲,垂下眼看著扶手上鑲嵌的瑪瑙球,那球面上模糊變形的印著他的臉,那麼膽怯又小心翼翼。想到當初他整個人還渾渾噩噩時,面對老人倒是坦然得很,無知者無畏,而現下他清醒地站在他面前,卻忍不住畏縮了。老人那複雜的神情讓他覺得羞恥。
知恥近乎勇。這也算是一種值得誇耀的高尚的品質。老人家還指望素來愚鈍淡薄的他能“勇”麼?蕭香自我解嘲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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