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的藍色光影打在身上,整個人都沐浴在流轉的光暈之中。正當蘇辛夷東張西望時就聽到了葉小七久違的清脆萌音:“辛夷,這裡!”
走到吧檯邊,就看到穆措一臉的不爽:“還以為你被拐賣了呢,我正想和小七喝一杯,慶祝這世界又少一禍害,哪知你就鑽出來了,還真會挑時候!”
蘇辛夷只是笑並不惱,這麼多年朋友又怎會不明白穆措的脾氣呢:“奴家知錯了,待會兒自罰三杯,穆帥你就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奴家可要心疼了……”
蘇辛夷本就長得清秀可人,白白淨淨的瓜子臉,眼睛不大但盛滿了靈氣,裝出一幅悽悽楚楚的樣子,真有點我見猶憐的韻味。
葉小七在一旁敲敲吧檯,對著裡面的調酒師喊道:“Joe,threesisters。”靦腆的正太調酒師不好意思地笑了,看似跟小七和穆措關係很是熟稔,微低了頭認真調酒,手指靈動,在光影之中若隱若現翻飛出一朵張揚的花。
三個晶瑩的花朵連枝造型酒杯被擱在吧檯上,紅色的液體從第一個杯子汩汩流入第二個第三個杯子,然後分層成不同的顏色,血紅,緋紅,水紅。
蘇辛夷看得連連稱奇,端了中間那杯緋紅,葉小七端了水紅,那杯看起來有點可怕的血紅自然歸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穆帥。
“Cheers!屬於我們的threesisters!”三個女人笑得沒心沒肺燦若花顏,仿若還是七年前無憂無慮的少女,但時光流逝的痕跡卻橫亙在眼底無垠的深淵裡,定格在了眼角細微的紋路上。
一杯飲盡,該是正題了。
“你回來他知道了麼?”穆措搖晃著手裡的酒杯,眼神定定的盯著血紅色的液體,言語卻是單刀直入,一如既往的犀利。
“昨晚的歡迎會上碰見了。不過我和他,早就是塵歸塵土歸土兩個不相干的人。”蘇辛夷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苦笑,她自是知道穆措口中的他,就是昨晚噩夢般的葉縉南,但她覺得沒必要提及昨晚的交集,免得讓姐妹徒惹擔憂。
“這些年他一直在找你。”葉小七嘟著嘴,“其實若沒有當年的誤會,現在我們都該喝你和葉縉南的喜酒了吧。”
“小七!”穆措厲聲打斷葉小七的話,轉頭滿臉擔憂地望著蘇辛夷的臉色在暗影中變了又變。
葉縉南,葉縉南,以為這七年不看不聽不提這個名字就可以忘掉,哪怕只是忘卻一點都會好過很多吧。然而,當這個名字猝不及防地跳出來,踢倒自己精心築了七年的城牆時,蘇辛夷才不得不正視自己那暗藏了七年一片狼藉的心城廢墟。
年少時最青澀最純淨的愛,即使忘掉了所有的美好畫面,也一還是會記得那種飄在雲上的感覺;年少時最尖銳最難堪的痛,即使忘掉了一切的揶揄嘲諷,也還是會記得那顆愛著的心轟然碎裂的聲音……
“難道你們真的就這樣老死不相往來,再無一絲挽回的餘地?”葉小七瞪著大大的杏眼,她不懂,明明當初那麼相愛不惜許下山盟海誓的兩個人,怎麼會真的相忘於江湖,再不牽掛呢。
“已經……不可能了。”蘇辛夷的聲音充滿了疲憊,像是剎那間老去了好幾歲,浸潤了歲月的蒼茫,“我的愛,有潔癖,揉不得一粒砂子。況且現在彼此之間隔了七年的時光,當初我不聲不響地遠走,不管有怎樣的苦衷,他都已恨我入骨,恨不得拆皮剖腹食之。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那你就告訴他真相啊?“葉小七不滿的鼓著腮幫子嘟囔。
“當初他都沒給過我解釋的機會,現在又能聽得進幾分?罷了罷了,都過了那麼久了,還計較惦念什麼呢。”蘇辛夷不以為然。
穆措卻彷彿是鬆了一口氣,她總是這樣,怕身邊的人被傷過一次,卻還要飛蛾撲火:“那麼你遲遲不肯答應陳陽和他在一起又是為何呢?蘇辛夷,你以為女人能有幾個七年,回不去的那就徹底忘了吧,你的身邊也該有個男人了。”
“我知道,但總覺得還不是時候,心裡還有點感情沒放下,我不想對陳陽不公平。放心吧,我總會照顧好自己的。”三個女人擠在一起絮絮地說了許久的話,時光的流逝並沒讓她們疏遠,反而更為彼此的幸福掛心。
正聊到酣處,一個微胖的中年人卻兀自走進了三人的勢力範圍:“親愛的女士們,讓我請你們喝杯酒吧。”
蘇辛夷抬眼定定的盯著胖子看了片刻,驀然失聲叫道:“天吶,是Sam!”
“親愛的辛夷,你又忘記了,要叫我的中文名字木山。之前阿措和小七說你今天要來bl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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