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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沈安沉的衣服和鞋子分別裝好放在箱子最底層,上面是剃鬚刀等隨身物品,最上層是她替沈安沉給他父母買的禮物,京劇的珍藏版光碟和電子書閱讀器。另外又拿出一個布袋,專門用來放內衣和襪子,封口後填在行李箱的縫隙裡,絲毫不佔空間。她看著弄好的箱子,拍拍手,得嘞,我算是得到喬森的真傳了。
臨行前她叮囑沈安沉帶好護照和機票等相關證件,沈安沉把機票掏出來,竟有好幾張。方童不解的問:“買這麼多幹嘛?你不是要我和你回去見家長吧?這可萬萬使不得,半點兒心理準備沒有,去了就得被嫌棄。”
“上次你做骨髓捐獻,是給一個成都的小姑娘對吧?”
“對,怎麼了?”
沈安沉把機票展開:“春節過後,我很快就回來,我想帶你一起去一次成都,你願意嗎?”
“啊?去成都啊?你票都買好了啊?怎麼想起來去成都了?都不跟我商量的。”方童嘟著嘴。
“我想看看你把骨髓捐去哪裡了。”沈安沉淡然的答。
方童笑得甜甜的:“好,我也想看看。”
她只在家裡待了三天,然後就從北京出發,與同一時間從香港登機的沈安沉在成都匯合。方童比沈安沉提前一個多小時到達成都雙流國際機場,這是一個空氣裡都飄滿辣椒味的城市,方童獨自在機場裡轉悠了好幾圈,祈禱沈安沉的班機能爭口氣,千萬不要延誤了。所幸他按時降落了,方童與他分別總共五天,她站在接機口看到沈安沉推著行李車出現,竟有一種久別重逢的狂喜。她顧不上週圍穿梭的人群,揮著手朝沈安沉跑過去,和他緊緊擁抱在一起。
沈安沉提早就訂好了成都香格里拉大酒店,他們牽著手去辦入住手續。方童在距離前臺幾米的地方停下,問沈安沉:“是一個房間還是兩個?”
“應該是一個吧,我讓秘書安排的。”沈安沉笑了一下。
方童瞟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沈安沉我發現你道貌岸然、心懷不軌啊!還說是看看我的血流向哪裡,原來就是一幌子,想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趁人之危是吧?”
沈安沉假裝想了想,然後點點頭:“嗯……好像是這個意思,你有意見?”
“切,我還治不住你一個瘸子,走,麻溜上樓,看我怎麼謀財害命的!”
他們把行李箱放好就下樓去吃飯,方童本來想選中餐廳的,到那裡點個粥再來個簡單的炒菜,沈安沉吃著肯定舒服,可沈安沉硬是拉著她去了附近的西餐廳。方童看著沈安沉興高采烈的點了牛排和沙拉,還要了兩杯紅酒,她一掌把選單合上,對沈安沉說:“怎麼著?你也打算留點兒血給成都人民?還敢吃牛排啊!”
“給你吃的,我吃麵包和湯就好了。”
“那紅酒呢?也全是給我喝的?”方童看了一下酒單,沈安沉選的這一款價格簡直高得離譜,方童想,這錢夠我爸喝一年二鍋頭了。
沈安沉從方童手裡拿回選單,很有紳士風度的交還給服務員,等人家走遠了,才對方童說:“今天破例一次,別瞪眼睛,聽我的吧,不許你搞壞氣氛。”
在天府之國,你應當品嚐人家的麻辣火鍋,垂涎人家的川北涼粉,可方童卻沒什麼興趣;當然了,你還應當去遊覽美麗的都江堰,或是遊蕩在寬窄巷子中感受屬於這裡的風土人情,可方童卻還是提不起精神。倒不是她吃不慣辣椒,也不是她不喜歡祖國的大好河山,對方童而言,去哪裡和吃什麼她絲毫不關心,她的興奮點不在於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開始旅行,而是能和沈安沉有大段的時光廝守。
他們吃得很愉快,鄰座的客人用成都話交談,他倆一起偷聽,然後猜測人家到底在講些什麼,如此無聊的事,情侶做來卻是情趣盎然。沈安沉在桌下偷偷握住方童的手,方童要他裝作繫鞋帶蹲下吻自己的手背,沈安沉鬧不過她,真的滑下去親她,再起來時尷尬得不行,嘴裡不停的說:“這不是胡鬧嘛,胡鬧呢你!”
飯後他們散步回去,香格里拉在繁華的市中心,周圍有不少攤販,方童站在路邊吃串串香,沈安沉站在旁邊舉著錢包等著付賬。吃完了還不盡興,她又找補了一個冰淇淋,這才在沈安沉的嘮叨加恐嚇聲中回酒店。
方童洗完澡出來時沈安沉正在接電話,表情挺嚴肅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她看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要打完的意思,就回衛生間開始洗內衣和襪子。沈安沉探頭去看,方童穿著樣式簡單的粉色睡衣睡褲,側臉映在鏡子裡,睫毛不長但很濃密,她低著頭,洗得很認真,還情不自禁的哼著小曲,沈安沉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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