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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能寫得這樣的好詞。
阿瑪是滿族大臣裡為數不多的看漢人的書的人,我真搞不明白,那些王公大臣為什麼把漢人叫做南蠻子,難道他們知道漢人以前叫他們是蠻子,所以今天特地加了一個南字以示區別?那自己還不是蠻子?只不過一個是蠻子,一個是南蠻子。“呵”我想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剛從外面倒水進來的靈丫兒問我:“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這書寫得好,讓人看了就想發笑。你也看看?”我把手裡的《漱玉集》往她那邊伸了伸。
靈丫兒用帕子把手擦乾,不過沒接過我遞過去的書,踏在我旁邊的矮凳上坐了下來,看看書,再看看我。看的我有點兒發毛。
“你看我幹嘛,叫你看書你看我。”
“主子,福晉說女孩子看漢人的書看多了會移性的。”她挺認真的對我說。
“誰說的,我覺得就挺好,你聽,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好不好?”我把書放到几上,躺在躺椅上,背了一首李易安的一剪梅。
“好聽,花自飄零水自流。”靈丫兒顰起眉頭,嘴裡在唸叨著剛才聽到的詞。她忽然抬起頭,對我說:“主子,寫得好,但就是有點兒悲,念得時間長了,有點兒難受。”
“領悟的挺快嘛,這是一首情詩。”我側著頭看看她。
“那您給我講講吧。”她兩個手都放到我躺椅的扶手上,眼裡滿是期盼。我坐了起來。看著她。
“那我就給你講講,這是宋朝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的婦女和自己的丈夫新婚沒多久,丈夫就因事外出,所以年輕婦人就想念自己的丈夫,於是她就換了一身衣服,一個人跑到小船上,看著月亮,想念著自己的丈夫。”我很有耐心的跟她講完我自己的理解。
“她想丈夫了,為什麼跑到船上看月亮?”靈丫兒不解的問我。
“這怎麼跟你解釋呢?大概月亮最能讓人想起很多事情吧。”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那種獨上蘭舟,月滿西樓的意境。
“我知道了,就像我有時候晚上看到月亮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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