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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燉香辣魚均可。敢問夫人還有何事?若無事,告辭了。”春緒隨便應了一聲,就準備走,雖然對這個忽然搭訕的婦人沒有反感,但是若是時間久了魚不新鮮了,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胃了。
“姑娘請留步——”聽到春緒的話,那婦人語氣猛地高了一點,然後喊了一聲,春緒回頭看,就見她轉身回屋,眼見是要下樓。
反正閒來無事,在此處也耗費不少時候,再多一些也不算多,春緒心想。
“這位姑娘,冒昧問一句,請問,可是天朝人否?”那豔麗婦人急匆匆從樓上跑下,顯然平時鮮于鍛鍊,春緒見她有點喘。
見春緒一時沒有反應,婦人有點著急:“天朝,就是大清國,請問姑娘你來自那裡嗎?”
這時候臨近中午,街上的人多了些,這名叫“天一居”的酒樓本來生意就不差,這時候陸陸續續開始有客人進入,而老闆娘站在門口,還有個年輕姑娘,倆人大眼瞪小眼,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大清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在下姓浮竹。”春緒兩句話都是實話,只不過她還有些話掖著沒說。
怎麼地,也不可能跟街上偶遇的一個人隨便說根知底啊。
“是妾身冒昧了,浮竹小姐恕罪。不過,請問,是誰交給您魚的做法的?可否引見?妾身林七妹,夫家姓陳。現在,能否進樓一敘,小姐的魚讓我們的廚子做,也不會辱沒了它,小姐也可以嘗一嘗我們天一居的手藝。”見春緒不說話,婦人語氣反而平靜下來,然後對春緒提出邀請。
春緒來到這世上百多年還未見過一箇中國人,在此忽然遇到一個,雖然說中有種種苦衷不得相認,但是也有他鄉遇故知的滄桑之感。
這些年來,她始終沒有放棄講中文,哪怕是深夜無人之時自導自演自言自語。只是這種滋味真是不好受,不是不想家,不想親人,只是無奈。
就算是貴族,隨便進出屍魂界也是要備案記錄有個合理理由的,大概只有高階貴族才能拿到鑰匙開穿界門。
浮竹家雖然是低階貴族,但是深受四大貴族的“天賜兵裝番”四楓院家族倚重,掌管著四楓院的府庫,手中也有穿界門鑰匙。
只不過春緒曾經是死神,浮竹家雖然有便利,但是也受上層的掌控和猜忌,一直處在隱秘機動的監管之下,她在二番隊當差時日不短,對於這些自然再清楚不過。
想要逃開瀞靈庭的眼線獨自到現世,去中國,是不現實的。
隨便跟個流魂街酒樓的老闆娘相認,說是中國人,自然會被注意到,會有數不盡的麻煩。
但是春緒還是決定跟著林七妹進去,看看能否有所收穫。於是她點點頭:“在下恭敬不如從命,就聽陳夫人的話。”
春緒走進天一居,感覺處處都是中國風,很是熟悉親切。她天生路痴,所以在浮竹家住的時候輕易不會出瀞靈庭進流魂街,雪之把她的家安置在如今這個位置,也是有一番安排的,畢竟這個地方,不論做什麼都很方便,潤林安的大道是筆直不帶轉彎的,春緒不會迷路。
但是她的活動範圍也侷限於此,也不敢亂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對於春緒而言,不該去的地方只有一種,就是走不回家的地方。
所以這酒樓雖然生意挺好,名氣不小,春緒每天購物還能路過那麼幾次,但是一次都沒進去過。
林七妹帶著春緒,然後讓侍者接過春緒的鯉魚,帶著春緒上樓,進了一間雅房,這房間是中式的,裡面是雕花椅子而不是榻榻米。兩人分主客坐好,林七妹拿起桌案上的瓷茶壺,給兩人斟上綠茶。
春緒稱謝接過,抿了一口,再將茶杯放下,等待著這位陳夫人的正文。
“妾身是福建莆田人士,和家夫東渡到日本在江戶做生意,後遇倒幕戰亂,我和家夫亂中分離,從此再未相見……妾身被亂軍殺死,來到這個地方……無法魂歸故里,又無法見到家夫,實在是……”說到這裡,林七妹的眼圈發紅,竟是淚水盈盈。
春緒上輩子還是許醇的時候,是一小樂隊的主唱,在酒吧駐唱,雖然都是鍵盤手李晉文主公關,但她和酒吧老闆也有交流,知道這種人都是八面玲瓏的,也不知林七妹說這話有幾分真情,於是也不便接上什麼話,看她繼續說,也探清楚她到底用意何在。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是我在姥姥家多呆了一天,超出計劃,存稿只有一章,於是沒有更新……抱歉了諸位,以後萬一我要有什麼事,會給大家請假的【雖然估計沒人在意我
請牢記,無論如何,優里歐內桑絕對是好歐內桑!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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