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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拿出用繩子綁好的藥包,遞給優裡,“這是我抓的藥,宣肺止咳,我自己感覺挺管用的,昨天聽三哥說六哥嗓子不舒服,您幫我帶回去成不?”
“大夏有病自己就會到四番隊去了,你瞎操什麼心?早不送藥晚不送,非得我來才讓我捎過去?敢情你就會使喚我?”雖然這麼說著,優裡還是將藥包接了過來。
“姐,你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聽到優裡帶刺的話,春緒嘆了口氣,辯解道。
五月的太陽開始毒辣,她這一陣子經常強忍著難受,自己在太陽下幹家務活,獨居一個多月,現在臉色看起來沒有原來那麼慘白,雖說是曬黑了,不過看起來反而健康了點。
“那你什麼意思?哼,夜一大人說要我早點回去,你自己……好自為之。”不理會春緒的解釋,優裡提著藥走出門。
“姐——”春緒粗啞的聲音並不能穿太遠,她喊出來已經有點吃力,但還是說,“對不起。”
優裡顯然是聽到了,腳下生風步伐極快,但是還是頓了一下。
春緒看到了,用清水洗洗手,再擦乾淨,走上前將門關住,然後走回門廊前,拆了紙包,取出裡面的牡丹餅和和果子。
這都是雪之親手做的,春緒拿起一塊牡丹餅,然後咬了一口,紅豆餡香甜糯軟,十分可口,但是這時候嚼在嘴裡,卻有點發膩。她一隻手撐住身子,然後向上一跳,坐在門廊上,看著隔壁院子那棵高大的榆樹,有點出神。
事情已經這麼多年,但是優裡還是放在心上沒放下,她也沒什麼辦法。
她上輩子是獨生子女,連表的堂的兄弟姐妹都不算多,這輩子雖然說哥哥有六個,但是隻有這麼一個姐姐,小的時候,優裡姐姐是最疼她的,比小哥哥雪之都要寵她,但是現在……
春緒吃完一個牡丹餅,然後舔了舔手指,略微傾身蹦下,腳落在地上,然後走到洗衣臺前,繼續洗衣服。
將衣服都清出來之後,春緒將它們搭在院子裡安置好的繩子上,看了看懷錶,看到了十一點,回屋裡拿了錢包,然後走出門,將門關上,向潤林安主幹道走去,準備買菜。
其實春緒想要離家獨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自己能夠開伙做飯。
家裡都是雪之掌勺,他習慣於做日式飯菜,但是春緒骨子裡還是個中國人,又在c市上了一年多學,口味相當重,吃不慣相對清淡的日式料理,這一百多年來,總惦記著當年吃的中國菜。
雪之雖然能夠滿足她的口味,但是一頓兩頓當做改變花樣還行,畢竟要適應更多人的胃口,所以總不能天天做中餐或者單獨給春緒開小灶。
春緒雖然吃了一年多的學校食堂,但是自己做來,摸摸索索也能做個差不多,雖然她的手藝就那種一瓶水不滿半瓶水晃盪,不過滿足她自己已經綽綽有餘。
菜市場不算是很熱鬧,因為就算在一區,需要吃飯的流魂還是少數,更多的是整。春緒看了一眼,然後決定給自己做頓好的改善生活,於是選了一條鯉魚準備做香辣魚。
其實她平時的飯菜一直都不差,因為一直體虛,所以肉製品從來就沒斷過,只不過她對於做魚,不是很熟悉流程,也不是很上手,這次是試驗品。
總之,一切都在探索階段。
“這位姑娘,請問你這是要做魚吃嗎?”從上面傳來了一個很柔媚的女聲,若不是春緒定力很好,估計能酥半邊身子,她抬起頭一看,發現了一個丹鳳眼高顴骨的女人,因為顴骨較高,瞳色較淺,看起來好像是混血兒,從髮型上看,是個結過婚的婦人。
春緒行了個禮,然後回答:“這位夫人,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婦人用帕子捂著嘴格格嬌笑起來,雖然媚人但是絲毫不顯做作,春緒見她穿著一身做工相當精緻的中振袖,知道這價值不淺,雖然是流魂街的整,但是那風姿也是少見的。
就這麼靜靜站在樓下,打量著那個女人,同時,也被她打量著。
“沒什麼事,就是看到姑娘你提著條魚,隨口問一句罷了。姑娘的聲音……真是特別。”說完她又笑了起來,雖然說的話挺失禮,但是並不讓人感到厭煩。
春緒一恍惚就想到了自己上輩子在大學交到了好麻吉許久,但是她是如此清楚,這人絕非許久,因為直覺。
“生過病,之後便是如此了,夫人實在是過獎了。”春緒點點頭。
“姑娘太謙虛。話說,姑娘準備怎麼做這條魚?”那女人對於春緒的軟釘子也不以為忤,很隨意的轉移了話題。
“紅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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