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2/4 頁)
。好孩子。我們不可能像一年前那麼親密了。不過,我還是你姐姐。有什麼事情還可以找我。”
說罷掙脫他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獵豹死死地抱住她:“姐姐,姐姐。即便我們不能做正式的男女朋友,不能考慮結婚,但是你願不願意考慮做情人?你忘了一年前我們如火的激情嗎?我們之間不好嗎?”
孟雲心怔住。她想起了一年前,同樣在這間小旅館、在這間屋子,她和他飛躍巔峰般的激情感受。
她不由得止住腳步。
獵豹趁著她發呆的空檔,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自己,一把抄過她來按在身下:“姐姐。你是我所遇到的最好的女子之一。你讓我念念不忘。”
孟雲心忽然看見一絲不掛的獵豹,登時紅了臉。
她極力從他的身下掙脫:“小白豬。。。獵豹。。。吳老師。。。那個。。。你別。。。”
孟雲心看著他赤*裸的身體失去了語言功能:“別。。。”
獵豹強壯有力的臂膀死死箍住她:“別亂動。好好玩。”
她聽見“好好玩”三個字驀然驚醒。拿出拼死的力氣,全力從他身下掙脫。
她扶著牆,頭髮散亂。一邊胡亂地整理著衣服,一邊喘著粗氣。
獵豹光著身子又向她逼近:“姐姐,你忘了我上次在這個房間給你講的哈佛豬論了嗎?女人都是有需求的。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孟雲心回過神兒來,是的。哈佛豬論。
她想起一年前的那個晚上,激情過後他抱著她,說她:“你肯定是還想要。不信,等我給你講完哈佛豬論,你就知道自己究竟是想還是不想了。”
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有著強烈需求、為了滿足需求什麼床都上的女人。用他的話說就是:“否則你怎麼跟我見第三次面就有關係了。”
如今,她和他情意已盡,只剩下“玩”了。
她不禁想起一句話:對於性,男人可能是出於本能,女人,永遠是為情。
沒有感情做前提的床,怎麼能上得去。
她看了他最後一眼,轉身拉開門,頭也不回地離去。
獵豹跳下床想追出去,剛跑到門口突然意識到自己還赤身裸體,氣惱地“嘭”一聲關上門,扒在門鏡上氣急敗壞地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
孟雲心和獵豹第三次分手,徹底從彼此的生命裡互相刪除。
還是那句話:醫治失戀的辦法有兩個:一個是時間,一個是新歡。
補充一下:還有一個,就是:放下。
孟雲心徹底放下了獵豹。
她的生命裡不再有他的影子。古箏邊不再有她和他琴瑟和鉉的幻影、她開著車敢聽那首《Nocturne》了、她重新撿起了古箏,心如止水地沉浸在音樂的世界裡。
孟雲心聽著手機上不停地傳來“滴滴”的聲音,獵豹一連串的資訊不停地湧入,她將手機靜音,扔在副駕駛上。繼續開著車往家的方向走去。
雪越下越大了。
已經將近零時,1111即將過去。
馬路上、樹上、房子上,到處白茫茫一片,天地之間忽然的那麼幹淨,大街上一輛車也沒有,寂靜的夜晚忽然顯得那麼孤獨。
孟雲心想起了1998年的秋天,小趙哥去加拿大之前跟她告別的那一天。
小趙哥走了,這個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
天地之大,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獨行。
12年後的今晚,皚皚天地之間,她一個人開著車踽踽獨行。
和獵豹愛著愛著就分了,
和丁佳媛吵著吵著就散了,
和巫山雲雨掐著掐著就成小三了,
和寧靜致遠曖*昧著曖*昧著就成備胎了。
天地之大,她什麼都沒有了。
她不禁想起了那首古詩: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內心又開始隱隱作痛,眼淚忽的又流了一臉。
路過家門口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她不想進去。
她想起了飄的那句話:“魚和樹可以相愛,但是哪裡是他們的家呢?”
“我現在叫飄。一個字,隨風而飄的飄。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我沒有家。”
是啊,我們都沒有“家”。
她的車越過家小區的大門,往日月石的方向開去。
上山的路被皚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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