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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跟你說了什麼啊?”
林懷琛自然不能講出實話,便笑說:“她說,要是我不好好待你,就將我扔進南疆滿是蠍子毒蛇的坑裡。”
“哇,那你可要對我好一點了啊……”小鬱暗笑,嘴上卻不饒他。
小鬱只當是個玩笑,林懷琛卻正色:
“你是這個世界上我最親近的人,也是我最愛的人。我死生都不負你。”
林懷琛伸手擁她入懷,腦子裡想著白桐的話,最後只剩下五個字:“在人不在天”。
他不像小鬱,小鬱抽到一支不好的籤,可以因為不相信而刻意忘掉。
他不能。
小鬱伸手抱住他的腰,眼睛盯著他月白長衫上的暗紋,聽見他又不說話了,便小心翼翼地問他:“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姐姐跟你說了不好聽的話?”
林懷琛搖搖頭,聲音低沉寂寥:“我沒事。”
小鬱在他懷裡笑一笑,說:“以後我們生很多很多孩子,這樣的話,我們和孩子們一起就不會孤單了。我們將是彼此最親近、最愛的人。你說好不好?”
“好。”林懷琛聲音開始變得柔軟。
小鬱感覺到他的變化,於是抬頭笑嘻嘻地問他:“那你說我們第一個孩子叫什麼好?”
林懷琛想一想,說:“往事回頭笑處,此生彈指聲中,玉箋佳句敏驚鴻。不如取其中的單字‘敏’,男女都可用,寓意也好。”
小鬱在心底默唸一遍:“往事回頭笑處,此生彈指聲中,玉箋佳句敏驚鴻。”
只覺得此句的意趣頗有些蕭條無奈之感,彷彿是在嘆年華易老,空有驚才絕豔的情操。
於是她莞爾一笑:“這個不好。依我看,‘把酒自歌還自笑。醉中萬事都齊了。絕唱清歌仍敏妙。’中的‘敏’字才好呢。”
她說出來句子,瀟灑狂放、恣肆不羈。
林懷琛便知道她是在暗暗勸自己,於是便不再表露擔憂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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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些日子,不停地有信和公文送進林懷琛的書房。
林府外漸漸開始有了官員求見。
但是林懷琛一律不見,依舊幽閉於林府之中,整日價陪小鬱。
已經是陽春三月了,春色漸濃,正是草長鶯飛、日出江花的好時候。
其實在家中無非就是閒來郊遊踏青、賞花觀月之事,只是有情人做起來別有一番趣味。林、鬱兩人都樂在其中。
關於外面的那些事,林懷琛從不說,小鬱也從不問。
一日,他們兩個正坐在府裡的湖中的蓮心亭子裡對弈。
小鬱正執白子苦思,不知如何下手。
忽的聽見一陣吵嚷之聲遠遠地便傳了過來。
小鬱只拿眼睛一瞟,便低下頭去專心對弈。
林懷琛卻是看也不看,只是笑吟吟盯著小鬱因為苦思冥想而不自覺蹙起的眉頭。
“怎麼樣?我讓你悔棋好不好?或者重新來過,我先讓你三手如何?”
對面的人看著他的笑臉,聽這話就愈發生氣,咬牙瞪他:“林懷琛你好過分!三手這麼多!你這是在羞辱我棋藝差到那個地步嗎!”
林懷琛只是笑著拱手:“夫人饒命,在下豈敢。”
遠處的小袁急急地攔到眼前的兩位不速之客,說:“兩位大人,我家公子和夫人不見客。你們還是回吧。不要為難小人啦!”
來的其中一人嗓門粗獷:“不見客?他們整天都在府中難道有什麼要事,連老熟人也不見一面嗎?!”
小袁又哀聲說:“公子是這樣吩咐的,大人們不要為難我啊!”
推推搡搡間已經快到了蓮心亭。
另一個斯斯文文的人抬手一指,語調平平,語氣卻嘲諷:“朝中許多大臣都來過,他林懷琛說不見。我道是他有什麼事才不見,原來是陪女人玩樂弈棋。好有本事的林大人!可真是不負林相昔日所望啊!”
亭子裡傳來林懷琛含笑的聲音:“周大人千萬息怒,原諒懷琛不才。只是這女子並非旁人,而是我的夫人。”
小鬱便順勢叫住小袁,讓他退下,然後再衝那個聲音粗獷的人福一福身:“施大人。”
原來這兩位不速之客裡,倒有一位是他們的老熟人,施崇明。
另一位就是大理寺少卿周延。
周延冷笑道:“既然我們都見到了林大人了,大人難道還要陪夫人弈棋?也無妨,林大人是一品大員,叫我等五品下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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