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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頭疼,更別提解棋局。別說三、五年,三、五天他都不想待。
「快來幫忙!快!」他向展風招手。要論下棋,展風的棋技不比他差。
然而展風聳聳肩,眼中帶笑地說:「教主指名要你解,我幫你就是抗命。」說完往旁邊一坐,自己倒了茶喝起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氣得程煜大罵他沒人性。
第六章
鄰房裡的燈幾乎亮了整夜,第二天刑昊天起來之後,程煜和展風已經坐在外面等他了。至於棋局,看程煜的表情好像已經解開,但刑昊天只看一眼便知道那盤棋根本沒動過。
程煜不等他發問,就先開口解釋,「棋局是沒解開,但是……」他嘿嘿一笑,「我有比棋局更有意思的訊息想告訴教主。」
刑昊天一挑眉,「你這是在跟我討價還價?」
「不敢,屬下是想「將功補過」。
換個說法的確舒服許多。刑昊天一轉身坐下,拿起桌上冒著熱氣的茶喝了一口。「說。」
程煜朝展風揚揚下巴,後者在心裡嘆了口氣,上前兩步。
「查到玉寒宮和司徒山莊的關係了。」
「精確地說是他和司徒凜的關係……」程煜補充。
刑昊天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只用眼神示意繼續,也就沒追究到底是誰查到的。
「他和司徒凜並無關係,而是司徒凜的一個男寵曾是清風閣的人……」說到這裡,展風猶豫了一瞬,找了個自己覺得適合一些的形容,才說了一句,「他們關係匪淺。」
「他們」指的自然是玉寒宮和那個男寵,而所謂的「關係匪淺」,也不用多說。
程煜聽了直搖頭,「你說得太籠統。簡單來說就是三個字:老相好。」
拿著茶蓋的手微微一頓,刑昊天沒說什麼,兀自喝著茶。直到放下茶杯之後,問:「就這些?」
展風思量一下,點頭。
一個晚上而已,能知道這些已經算不錯了,只是價值多少,就要看物件是誰。刑昊天不再說話,摸摸下巴,像是在衡量這些訊息和棋局哪個更高價一些。
程煜倒沒什麼緊張的樣子,氣定神閒地站在一旁,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片刻之後,刑昊天看著他,似笑非笑地問:「你就這麼肯定我會饒你?」
此時總算是徹底放下心來,程煜咧嘴一笑,「我早說過,教主是「性情中人」。」
到底是不是,刑昊天不予置評。倒是玉寒宮去司徒山莊的動機,讓他覺得有些可笑,對一個已經成了別人男寵的老相好念念不忘,這種痴情是否值得稱頌先不說,他突然覺得有一絲隱隱的怒意和著嘲諷盤踞在胸口。
畢竟,那個樣子的人哪能看出是個痴情種,而痴情,也是要看物件的。
「請慢用。」下人放下茶之後退下,廳裡只剩刑昊天一人。
這是司徒山莊的一間偏廳,地方不算大,但佈置雅緻。刑昊天對司徒山莊並不感興趣,等了一會還不見人來,他站起來走到一旁,雙手負在身後,看著掛在牆上的畫。‘
沒過多久,身後有腳步聲響起,他轉過身。
進來的男人與刑昊天年紀相仿,雖然比他矮一點,但身材相貌也算不俗。
刑昊天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單從此人走路的身形就能知道他武功不弱。
「你就是司徒凜?」
男人的確是司徒凜,司徒山莊的現任當家。
刑昊天對司徒凜算是有所耳聞,司徒凜也聽說過天刑教,但兩人從未有過交集,他自然想不到眼前的人就是天刑教的教主。
「閣下是?」司徒凜問。
「你不需要知道。」刑昊天冷聲說道。
司徒凜微微皺眉,「你來我司徒山莊找人,卻連姓名也不肯報。」
刑昊天輕笑一聲,並不是他輕狂看不起司徒凜,而是許久沒有這樣和「正派人士」面對面的說話,他都快忘了這些傢伙有多一板一眼。
「我不是來找你的,你自然不需要知道我是誰,而且……知道我是誰的人,一般都死得快。」
然後也不等司徒凜說什麼,他直接問:「玉寒宮人呢?」
司徒凜倒是意外的好脾氣,沉默片刻之後,答道:「玉公子來司徒山莊見朋 友,一時興起多喝了幾杯,現在正在休息。」
又喝酒。他見玉寒宮就這麼幾次,幾乎都是在喝酒,而且玉寒宮喝多了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刑昊天再清楚不過。
「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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