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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淺淺忽覺自己眼前一花,一陣勁風之後。便見到死如月已經到了曹不傷的身畔,將他提起。曹不傷臉上卻笑盈盈的,全無懼意。水淺淺這才明白,之前曹不傷一番說辭是為了讓自己脫身,自己卻被死如月抓走。頓時又是感激又是過意不去,但見死如月提了曹不傷便飛身而去,心中有大急,自己一個人怎的出得了這樹林。便對著死如月和曹不傷大叫,卻見死如月帶著曹不傷在樹上縱了幾縱,便消失不見了。
曹不傷聽見淺淺的叫聲,忽的想起將她一個女孩孤身留在樹林中很是不妥,便轉過頭道“喂,如月姑娘,我們先把我家娘子送出樹林,我再跟你去,你看如何。”死如月卻全不理會他,曹不傷又說到:“你要不回去接我娘子,我便咬舌自盡啦,到時你可什麼都拿不到。”死如月冷哼一聲:“就憑你,想在我面前自盡只怕還不夠格,你要自盡一次我便救你一次,看你受不受地住。”曹不傷見她搭話便又說道:“到時家父見到我身上有殘疾,不肯交出秘籍,你可沒法子了。”死如月卻不以為意:“殘了便殘了,他愛換不換。若是不肯換來,你也便無用了,我留你作甚”。曹不傷見到離水淺淺越來越遠,心中急切:“喂喂,你若不回去,我便朝你吐口水啦,我等到你有身旁人的時候,就纏在你身上不放手,讓別人說你恬不知恥有傷風化,你再不回去,我,我便在褲襠里拉屎拉。”曹不傷越說月不成話,而死如月畢竟是女子,生怕這小子真在褲襠里拉屎,成了個真正的臭小子。眉頭微皺,但真的轉過頭去找淺淺了。
淺淺本一個人在樹林中不知所措,忽而瞧見死如月帶著曹不傷折返回來,頓時覺得心安了不少。
曹不傷一落地便奔到了水淺淺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娘子你可想死我了!”臉上滿是得意的壞笑。淺淺一把甩開曹不傷的手,心中又氣又急。曹不傷對著淺淺做口型,一般人未經訓練,本看不懂唇語,但曹不傷這口型做的極為誇張,淺淺便也看懂了,曹不傷告訴淺淺尚未脫險,須得做戲。淺淺點點頭,淺淺被擄走一路上並不知道死如月目不見物,便奇怪為何曹不傷肆無忌憚的對自己說唇語,不怕死如月瞧見麼。曹不傷明白淺淺心中疑惑,便瞧瞧死如月,指指自己的雙眼,有擺了擺手。淺淺才明白原來這武功高強的年輕女子竟然看不見。難怪眼睛看起來與常人不同,這時曹不傷將手伸了到淺淺的面前,意思是讓她握著自己的手。淺淺大窘,臉又紅了,不肯將手伸出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手指了指死如月,又指著自己的眼睛擺了擺手,意思是那死如月反正看不見,幹嘛一定要牽著手作小兒女科。誰知曹不傷忽而開口道:“娘子,這山路不好走,我牽著你吧。”這下把淺淺嚇的不輕,急忙抓住了曹不傷的手,曹不傷臉上帶著笑意:“娘子何必這麼急,相公我跑不了。”淺淺覺得此時都沒了脾氣,混了曹不傷一眼,握著他的手便不再理會他。
死如月立在一邊一言不發,等到曹不傷鬧完了,她說了句,走吧,便自顧自的向前走去。曹不傷牽著水淺淺跟在後面。
一路一行人無話,這群人中此時只有曹不傷最開心。牽著佳人的手漫步於這深山老林,他只盼這樹林無邊無際,可以永遠和水淺淺手牽著手走下去。他假裝成水雲天師父的至親之人交換水淺淺知道自己只怕xìng命難保,因此全然不想以後怎樣,只要眼前能和淺淺待在一起他便什麼也不在乎了,雖然身邊跟著個死如月。但曹不傷覺得此刻便是走在地獄路上也是風光旖旎。
三人這樣又走出了幾里地之後,忽而淺淺停了下來,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曹不傷嚇壞了:“怎麼啦,走累了?不會讓蛇咬了吧。。”淺淺一把把曹不傷的手甩開:“你,你就知道欺侮我!”
原來淺淺至昨天被死如月擄走,滴水未進,也沒吃上一口熱飯。夜裡又是擔驚受怕,一路奔逃,險些丟了xìng命。現在在樹林中還不知道要走多久。淺淺現在身邊有了個點蒼派弟子相伴,又覺得綁架她的死如月似乎並不可怕,在覺得安心之後頓時覺得又累又餓,更何況身邊這點蒼派行為不檢乘人之危佔她便宜。之前曹不傷來救他她很是感激,但點蒼派中師兄弟哪個待她不是像自己的親妹子一樣。因此淺淺雖然覺得不對但隱隱又覺得曹不傷來救自己是理所當然,頓時又是委屈又是傷心,加上又累又餓。此時全都爆發了出來。
曹不傷頓時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講幾個笑話逗她開心,偏偏淺淺哭的傷心,什麼都不聽。曹不傷偷眼看死如月,怕淺淺一哭惹得她心生煩躁,突然發難。卻見死如月立在那裡,臉上竟然有幾分溫柔的表情,似乎在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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