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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平平。更見他想要以此居功加之之前見到他傷了自己的父親,心中便有幾分嫌惡。正要衝口而出,不讓他救了自己,寧可和如月姑娘呆在一起,也比和他回去好上萬倍。
但見曹不傷表情嚴肅起來,對著水淺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水淺淺心思也是機敏,立馬上想到這曹不傷或許有什麼法子救自己,話已到了嘴邊又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死如月冷哼一聲,她聽了曹不傷的聲音自然記得是誰,正是點蒼派演武堂上攪局的弟子,便道:“你很好啊,要不是你去幫你師傅,我早已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了。”水淺淺一怔,自己明明看見曹不傷傷了自己的父親,怎的如月姑娘說他幫了自己的爹爹,死如月頓了頓又道“你是如何找到我的。”死如月走的山路,路上從未見到一個人。自然不是從路上打聽來的,但不知怎的讓眼前這個少年找到了自己,若是這曹不傷能找到自己,只怕點蒼派之後亦有人便要趕到,現在自己身上有傷,狀態不甚好,若是被一眾點蒼弟子圍攻。自己雖能走掉,可淺淺必定被救了回去。自己可是白忙一場了。
曹不傷倒也不隱瞞:“我找村子裡的人借了條狗,一路循著氣味找來的。”死如月心道,這小子說謊。死如月一直在樹上穿行,想用獵狗尋自己也不可能,更何況自己並無事物留在點蒼派,哪有東西作為獵狗尋找自己的憑依。曹不傷彷彿猜到了死如月的心思,便道:“雖然你是沒落下什麼事物,不過血的氣味倒也差不多,我見有人屠狗,見狗血流了一地,讓那獵狗聞聞,沒想到也能找來,哈哈,有趣啊有趣。如月姑娘的血倒和狗血一樣。”原來死如月在點蒼派受了傷,一路都留有血跡,只是死如月身形太快,流血又不多。那血跡要隔了數十丈才有一星兩點。憑目力太難發現,曹不傷便找附近村莊借了只獵狗,一路尋著血跡的氣味尋來。只是進入樹林之後,氣味太也駁雜,獵狗找不到方向,曹不傷便放了獵狗回去。曹不傷見厚厚的落葉上全無足印,又見到落葉上的血跡濺的比之前更開,便猜到死如月是在高處的樹木間行走。死如月輕功了得,但帶著水淺淺畢竟身形要重些,樹上踏過的地方多少留下了些痕跡,曹不傷便一路循著樹上被人踏過的痕跡一路尋來,竟叫自己趕上了。
水淺淺見曹不傷變著法罵死如月,覺得又好玩又害怕,偷眼看去死如月,見她神sè如常,彷彿曹不傷說的話全與自己無關。水淺淺再看曹不傷,忽而見到他左手胳膊上有一道傷口,傷口整齊顯然是教刀劃的,水淺淺忽的明白,曹不傷用獵狗追死如月讓獵狗聞的不是狗血,而是自己的血。水淺淺心想,你剛剛說讓狗聞的狗血,可不是將自己也罵了麼。又是覺得好笑,確又覺得鼻子微微發酸,又怎得笑的出來。再看曹不傷神sè疲憊,顯是一夜未睡,又見他衣服刮破不少。水淺淺看向他頓時覺得曹不傷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死如月對曹不傷變了法罵自己全不在意,又問道:“你是一個人來的。”
曹不傷道:“是啊,我來接我家娘子,難道叫一整派的男人都跟著麼。”死如月剛剛對曹不傷那一句“娘子”並未留上意,這時曹不傷再次提及,死如月才想,這小子已經有配偶了麼,聽聲音年紀到不大。水淺淺臉上又是一片緋紅,心道他又這麼說,他又這麼說!曹不傷又道:“這姑娘嫁到我們點蒼派兩年了,鄉下女孩子不懂什麼,常常做些顛三倒四的事情,哎,你把他擄走了,家父和師兄弟們都勸我另找一個好配偶,可是我偏偏放她不下,便一個人追來了”水淺淺此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臉怒氣的看著曹不傷,眼中又全是委屈。模樣更是明豔可愛,惹人憐愛。曹不傷看了一眼,不禁痴了,愣了愣神,開始細數水淺淺莫須有的顛三倒四的行徑。
死如月聽了前面幾句,後面的全沒在聽。當時死如月抓走淺淺,全因水淺淺喊了一句“爹爹”,如今這少年說這女子是嫁到了他們點蒼派,是這少年的媳婦。心念一動:“難道說自己抓錯了人,這少年是那掌門水雲天的兒子,而這女孩是水雲天的兒媳。如此說來她也確實該叫水雲天‘爹爹’,是了,難怪這女孩子竟連一點武功也不會,原來並不是水雲天的女兒。”
這時水雲天聽曹不傷述說自己的“醜事”,心下大急,想要喝止她,可一出口,話卻變成:“我哪有那麼笨,我很賢惠的。”這一句說出口,倒像為自己那些嫁給曹不傷後顛三倒四的行徑掩飾一般,更讓死如月堅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曹不傷嘿嘿一笑,不再說話,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原來曹不傷對水淺淺的xìng子熟悉的很,大急之下,淺淺說起話來從不經思索,往往便會順了說話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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