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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發,斜刺裡忽然又伸出一隻冰涼的手掌,牢牢扣住了楊夕的手腕。
楊夕如兜頭捱了一盆冰水。
若說一個躥到眼前才堪堪察覺的敵人,楊夕尚有有一拼之力的話。
加上一個一直潛伏暗處卻沒能察覺的暗子——不論他的攻擊力有多麼弱。
想要全身而退,都幾乎是夢話。
然而搏殺之時,生死一瞬。這念頭只在心頭以不成文字的形式微微閃現。
楊夕壓根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被圍毆的時候,只有趁著包圍尚未形成,揪住了一個往死裡揍,才有一線生機。
這時候誰回頭誰就是傻逼!
楊夕的招式毫無停頓,靈力絲線氣勢如虹的卷向面前的亡客。
卻在中途碰上了一層看不見的屏障,被彈了回來!
這什麼鬼東西?
楊夕瞪大眼睛,抬手掀了眼罩,全身靈力衝向左眼。【離火眸】堪堪發動之時,一雙冰涼的手把楊夕攔腰撈住。質感鋒銳的磅然靈氣透體而入,截斷經脈中的流轉的靈力。
漫天絲線如被掐死的靈蛇,疲軟的落下來,灑了楊夕一身。
左眼的火焰漩渦也潰散開來,只餘眼眶上一圈不及蔓延開的火焰形黑色圖騰,森然躍動。
一記精準手刀無聲無息的劈在後頸上。
好疼!
可是,沒下殺手?
楊夕眼前一黑,撲倒在地。
黑暗裡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
楊夕爬起來,拔腿欲跑。
剛跑出兩步,又捱了一記手刀。
嚓,更疼了!
楊夕立僕。
許久,黑暗中傳來一聲輕輕的詢問:“這回昏了麼?”
楊小驢子趴在地上:“我要說昏了,你能不劈了麼……好疼。”
抬起頭,看見一張略帶滄桑的清淡面容。緊緊閉著的雙眼,和微微蹙起的眉頭。
白允浪:“……”
楊夕:“?”
白允浪臉色臭臭的。
楊夕:“那個……對不起……我的腦袋有點硬……”
半步之外,那亡客對身邊發生的這一切完全視而不見,不緊不慢的打出了一個法訣。空氣中有隱隱的波動,一圈一圈散射出去。然後就高貴冷豔的立在那不動。
屋裡馬上傳來程忠的回應:“禁制已撤,貴客下來吧。”
無名亡客身形一晃,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屋內。“兄弟們在外拼死拼活,忠爺倒是在房裡過得好快活!”
白允浪無奈的嘆息一聲,對楊夕道:“不可再妄動。”
楊夕乖乖點頭。她覺得自己本來就沒什麼講條件的資本。
白允浪一把提起楊夕的衣領,輕飄飄一點地,二人就飄到了程忠的窗外,堂而皇之的站著聽壁角。
楊夕:“!!!”
“珍珠,你今兒個先回去。忠爺改日再找你。”
楊夕眼睜睜的看見珍珠戴著帷帽,穿著披風從身邊走過。
走到院門口,珍珠甚至還抬頭望了一眼屋頂。
那裡當然什麼也沒有。
楊夕:“先生,這是障眼法嗎?”
白允浪看了她一眼,從懷裡掏出一隻小碗。“【避世鍾】,方圓兩米,自成空間。外面看不見,也聽不見。”
楊夕敬畏的看了看,想伸手摸一下,又怕給摸壞了。但是依然覺得這應該叫【避世碗】。
白允浪直接把“小碗”交在楊夕手裡:“崑崙劍修的制式裝備,你以後也會有的。”
楊夕不敢動了,兩手挺金貴的捧著。
“可您不是叛出崑崙成了邪修麼?這都不沒收的?”
白允浪:“……”
楊夕:“!”
我擦,我剛才說了神馬?
白允浪抬起手,照著楊夕的腦袋給拍了一下。“知道我是邪修,你還不乖一點。”
楊夕捧著“小碗”沒敢動:“……”
白先生,你會不會太好欺負了一點……
珍珠終於走得遠了。屋裡的二人終於開始說話。
“在下先給忠爺告個罪,忠爺託付的事兒沒辦成。讓那小丫頭給跑了。”
“嗯,爺猜猜,是你們香主去的,結果看見小丫頭邁不動步了,陰溝裡翻了船?”
“忠爺明見。”
“你們香主可真是……就那丫頭的模樣,你們香主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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