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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是我?”
“你喜歡籃球而且對小孩子有耐心,這兩點都足夠了。”小雅子說道;“這傢伙是個怕麻煩的人,冰室那天有事,其他人也不太適合;所以就麻煩你了,雪同學。這個要記入學末考評中。”
“有工資嗎?”
“沒有。”小雅子挑了挑眉,似乎不太滿意雪的態度。“本來就是內部的機會,你放棄的話非常可惜。”
“我答應你,不過需要你幫我一個忙,荒木老師。”小雅子再次挑了挑眉。
居住在洛杉磯的兩個日本人為了一盒酸黃瓜認識,後被冰室帶著去打過幾場街頭籃球。就這麼簡單,不過佐藤悠和冰室辰也已經一年沒有見過了,在推上聯絡也不多。
“之前是有聽說過你哥在秋田,不過沒想到是陽泉。”
“陽泉是籃球名校,你這個籃球瘋子會來也正常。”
就連雪都稍稍吃驚冰室被說瘋子,不如說是佐藤這麼直接地指出來令人驚訝,冰室和他的關係有這麼好?她想冰室並不喜歡被這樣說,於是冰室那來不及捕捉便消失的沉默在她看來如此漫長,長到被小雅子打斷。
“佐藤同學,你畢竟是短期的轉校生,陽泉作為籃球名校並不想被外人參觀訓練。”
“這所學校的保守程度真是出乎我意料,或者說是老師您的保守程度……”佐藤以身高優勢掃視小雅子全身,然後肩上猝不及防被重擊。
“總之,請你出去。”小雅子以擊打姿勢轉至正立。
雪已默默地移至小雅子身旁。佐藤與小雅子對視良久,“我要加入籃球部。”
“雖然你有身高但運動細胞的確稍弱,需要嚴格的練習,做好心理準備哦。”說話的是冰室,他正微笑著看著佐藤,但卻讓人感到一陣涼意。
“不,我拒絕你的入部申請。”小雅子說著拍了拍手,“快繼續訓練,不然我宰了你們。”
…
“我和雪?”
“是的,這是懲罰。。”
“哈?”兩人同時發聲。
“剛才你說是學校要求部內進行的志願活動。”
“這傢伙說不參加IH,所以這個任務就交給他了。”
“多說了好麻煩,我拒絕。”
“等等,”雪朝紫原招了招手,“可不可以彎下腰聽我說?”紫原凝視她三秒,彎腰。雪的手做環狀遮擋住小雅子想觀察她口型的視線。大約十五秒後紫原站起身,
“雖然很麻煩,不過我還是勉為其難地去吧,反正那天沒事。”
小雅子吃驚的表情令人印象深刻,好像糖果猝不及防滑落食管,卡在中間,氧氣只能透過窄小的縫隙流通。雙眉從內向外挑起,眼睛睜大又立刻眯起,咬咬嘴唇,下顎略抬。
“就這麼定了。”
她一直坐到訓練結束才跟著一大群人離開場地和籃球隊隊長與一個橘發小個子聊了幾句後就被劉打斷,用中文說起北方的風俗,紫原一個人匆匆先離開,似乎是去便利店買新出的週刊少年JUMP,冰室也先行離開。
雪忽然意識到每每社團活動結束都近黃昏,那人沒有在這溫暖橙色光芒下出現實在令人慶幸。雪回到家中,教授在看新聞、萊昂在準備晚餐、四個孩子坐在一起,見她回來都開心地與她打招呼,休也是,慢慢地說了一句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
雪無比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章
…
她像雕塑般坐在窗前的三角椅上,陽光從敞開的落地窗中穿過,人影,家中的擺設,就連空氣中的灰塵也無所遁形。寂靜或是孤獨帶來令人心生悲涼的氣息,她好像停滯在某一剎那,右手抓住那剎那的尾巴略抬、輕拉,啁喳之聲不加掩飾,從這樣的隨性中無法讀出十幾年的練習與曾被人稱作天賦的努力,如同不解音律各種複雜的初學者,或是完全的外行人,單憑手臂機械式操作著,曲子零散地不成樣子。但又有誰能說它的每一個音符不充滿著悲傷呢?
又有誰不能說?
雪在六月的清晨,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抱有無法抑制住的消極態度。
“不要再拉了……”萊昂在雪拉到第一首末時忍不住走出房間,“便當做好了?”
“在準備中。”雪回頭時陰鬱的樣子讓萊昂都無法說出鼓勵的話。
“接受現實,肯定沒你想象地那麼糟糕。不能消極對待生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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