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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堅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他揉著肚子說道,“不過我很開心,好久不見了,雪。”他真的不一樣了,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不再戴眼鏡,略細的褐眼彎成弦月;西瓜頭剃成了利落的短髮;足夠陽光的笑,足夠帥氣的臉,可是雪心底只有不安。第一面就是如此,這之後不知還要發生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章
…
歲月是美好而殘酷的,它讓人看見過去、現在與未來的自己站在夢想停留的地方,但也讓人看見自己的衰老,看見無法挽回的一切。
有時候我覺得時間殘忍,明明我活了將近四十年,依舊保留著年輕的樣子,而我的心膨脹著叫囂著幾乎撐破精神,有時我覺得如此幸運,我還會害怕,還有一個人的喜怒哀樂,每當這時又會有一股悲涼蓆卷而來,彷彿中藥餘味殘留在舌尖口腔喉中,只能讓它慢慢消卻。從未想過要吃糖果,因生命本該如此,若強行破壞多次,副作用便會接踵而來,這是以前的教訓,於是我起身,說道,
“好久不見,佐藤君。”
他愣了愣,失望從眼神中一閃而過,我讓自己裝作不在意,只有用冷漠才能穩住自己,他何時也有了壓迫力,不過我自己想太多。
“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雪。”
他連說兩遍,令我措不及防地湊上前。我毫不猶豫地一拳掄去,收了力,比想象中硬的腹部。
“好痛。”
他笑了,完全不在意的表情,第一次見到的表情。
…
他隔了一段距離坐下,也不再說話,拿了一本書開始讀。雪開始還有些在意,但寂靜地只能聽到書頁聲的環境逐漸讓她投入進書本中。主人公踏上寬廣的草原的那一刻耳邊響起宏大的交響樂,瀰漫的草綠色流入他沉鬱已久的心,從前給自己築的牆瞬間坍塌,意識到自身眼界的狹隘,既無奈又喜悅。他展開雙臂,邁開步子奔跑起來,“啊——”,他大口呼吸著自然釀造的新鮮空氣,身心彷彿經過洗滌煥然一新……早晨颳起的涼風讓雪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頓覺溫熱,猛地抬頭望向一旁,黑色風衣已披在身上,氣息陌生。
“……”她愣了愣,“沒事,只是有些冷了。”順勢離開類似桎梏的手臂,站起身,“差不多要回教室了,再見。”她背起單肩包,一手拿書一手拿著水杯,朝佐藤微微點頭致意。
“再見。”他並未追上來,而是將大衣放在一旁,拿起書,雪掃了一眼,書脊和封面都被遮住了。
…
轉學生的到來驚起圈圈波瀾,雪即使不在意也會注意到各種謠言的傳起,令人慶幸的是她並未作為角色之一參與其中。主角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白把這事當做笑話在午餐時間講給兩人聽,花作嘔吐狀後一口吃完了奶油蛋糕,
“怎麼辦,我爸說我變胖了。”
雪噗嗤笑出聲,便停不下來。
下課時有人站在門口已是預想中,雪裝作沒看見拉著花往前走,對方毫不拾趣地跟來,
“我要去參加社團活動。”
“白和我說你什麼都沒參加。”
“她何時和你說的?我參加了。”
“是嗎,什麼部?”
“籃球部。”
紫原從眼前飄過,視線掃了掃雪這邊,一頭散亂的頭髮隨著他微微偏頭的動作向一邊滑落。
“我可以去參觀。”
“可以。”
花在體育館門口和雪分手,深深地看了她和佐藤一眼,雖然她在中午承認佐藤悠越來越帥甚至超過他哥但對於他抱有一定的不喜是肯定的。雪點了點頭,走向室內籃球場。
在門口就能聽到隊員們大叫的聲音,推開門時並沒有被注意到,於是加快腳步走向休息區處。小雅子拿著竹刀單手插腰站在座位前,正凝視著比賽,白隊是冰室和紫原,紫隊是劉和一個大個子。不過紫原看起來不怎麼樂意這樣的練習,雪走近時他正提高聲音對理子說:“小雅子,可以休息一下嗎?我的薯片要軟掉了。”
“不行!”得到斬釘截鐵的回答順帶竹刀的敲地聲,“IH就在眼前,不可以放鬆!還有,叫我教練!”
“……麻煩,赤仔讓我這次不用去的說。”
雪從籃駕後跑繞過去,本來不怎麼顯眼,偏偏旁邊的人大叫一句“冰室辰也?!”
她在驚訝之餘吐槽:地球難道真的這麼小?想完自己都止不住冷笑,這又是什麼情況,不會要發生什麼麻煩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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