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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來關愛小新人嘛?(? ???ω??? ?)?
在看的人舉起你的手~跟著我揮舞~
☆、第五章
如南清所說,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安定且安靜。捱過工作上的適應期,一切都步入正軌。
送走一個複診的患者,主任脫了白大褂走人,南清留下來收拾診室。手機的提示燈閃著綠光,南清把病歷日誌收好,解鎖看到陳慕發來的資訊。
“我把南南接回來了,下班直接過來吧。”
南清給他回電話,接通的瞬間還聽到南南輕快的笑聲。陳慕也在笑,過了一會兒才對準話筒講話:“喂?——別鬧,是媽媽的電話——你忙完了嗎?”
愉悅的氛圍從聽筒中傳過來,南清不由自主地跟著勾起嘴角:“幹什麼呢,這麼高興?”
“逗南南玩兒呢。你忙完就來吧,我定過臺了。”
南清一邊解白大褂的扣子,歪頭夾著手機:“你請客啊?陳總今天怎麼這麼閒。”
陳慕笑道:“陳總工作累了,也是要休息的啊!”
口氣誇張,但也是事實,陳慕這幾年過得不能說多舒坦。
當初十方是南家牽頭,同何家、陳家合辦的。何家叔侄明裡暗裡操作,把南舒送進大牢,吞了南家的份額。南清出國的時候,陳慕提前從十方撤了出來,才留了條後路,不至於把自己逼死。
陳慕想東山再起,壓不住十方在醫療美容行業已經站穩了腳,不可撼動,只能另謀出路。
那幾年他要忙新公司的籌備,要建立新的人際關係,還要支應南清在國外的生活。第一年春節前他飛去看南清,出現在機場的時候,南清就崩潰了。
完全變了個模樣。清俊儒雅的人瘦到脫形,剛剛三十歲竟然有了滄桑感。
南清在機場抱著陳慕大哭,拼命道歉。為慕哥、為自己,也為曾經的瘋狂不懂事。
也是那個時候,南清才從渾渾噩噩之中醒過來,開始有了生氣兒。
南清收拾好屋子,關燈落鎖,出門坐公交。站牌處一箇中學生拎著花花綠綠的紙袋,側邊印了花體字:慕聲。
名字取得古怪。陳慕說原本是找了些以前的客戶,包裝一下準備搞個小經紀公司。某天睡覺前想到,既然南清你去讀了面板科,那我做護膚品吧。
說這話的時候,兩個人時差十幾個小時,南南睡得正香。南清調暗了燈,輕手輕腳帶上門:“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陳慕笑著嘆了口氣:“走娛樂圈太難,是個人都能壓我一頭,走不通啊!”
南清沉默了片刻,蒼白無力地勸道:“會好的。”
勸陳慕,也勸自己。
現在算是好了吧,怪名字的慕聲已經打出名堂了,陳總監成了陳總,是別人口中年輕有為的企業家。
南清刷卡,找了後排的位置坐下,看窗外仍在等車的學生。
公交廣播裡放著陳奕迅的《想哭》。
“當我想坦白我們的樂多於苦,你說水星他沒有衛星,好孤獨。”
“我才明白時間較分手還殘酷。”
有小姑娘跟著哼,高一聲低一聲,像自言自語。後邊的歌詞南清就沒注意去聽了。
南清到火鍋店的時候,菜已經點好了。辣鍋正在冒熱氣,烏梅汁加了冰,都是她喜歡的。
南清脫掉外套,看南南袖子捲起來,小圍裙也戴好了,就直接坐下來:“你知道我正嘴饞吶?趕得真及時!”
南南吸溜著果汁,搶話道:“陳叔叔說給媽媽慶祝!”
南清一臉茫然,陳慕笑了:“恭喜你度過在二院工作的第一個月!”
南清樂了:“這有什麼好慶祝的!”
“每一天都值得慶祝——餓了嗎?開涮開吃!”
南清跟他講自己在站牌看到的學生,又說到醫院裡遇到的奇葩病人。陳慕眉目清亮,認真地聽著,偶爾給南南盤子裡添菜。他和南南都不能吃辣,平時吃飯總是南清獨自一份,他們兩個人吃一鍋。
服務生送上來一杯布丁,南南眼裡冒星光,握著勺子高興地大喊:“謝謝阿姨!”
服務生“噗嗤”笑了出來:“寶寶好懂禮貌,是爸爸媽媽教的嗎?”
說著看看南清,又轉頭去看陳慕。
陳慕揉揉南南的頭:“自學的,對不對?”
南清尷尬地衝服務生笑笑,辯解的話卡在喉嚨間,到底是沒有說出來。陳慕沒察覺似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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