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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非洲度過的。
2月14日,她還在睡覺的時候,他就來了。
醒來的瞬間,彷彿猶在夢中,觸目盡是百合花,一片耀目的白。
“是不是很俗氣?”他問,好像第一次送女人鮮花一般,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那樣的美景,或花、或人,足以迷惑她的心智,她像著了魔一樣,在床上坐起身,摟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很涼,但卻帶著絲絲縷縷的薄荷香氣。
他先是震驚,待回過神來,並未說話,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非洲滯留兩年後的一天晚上,她起床喝水。黑暗中有一雙手堅定無聲的握住她,他和她在黑暗裡親吻。
她問他:“時常這樣奔波,不累嗎?”
“怎麼會累?”他眉眼淡然。
他和她沉默擁抱,良久後,她說:“……這次回去,我們一起。”她不想他太累。
那天,他和她一起乘飛機回到了s國首都,她靠在他的肩上,那一刻心是平靜安寧的。
如今,她坐在飛機上,透過舷窗看著黑暗的天空,在轟鳴的飛行航程中緩緩閉上眼睛,將身體蜷縮起來,試圖遺忘那些不能被提及的往事。
素素很好,請別傷害她
連城距離首都很遠,但坐飛機的話,四小時足已。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冠華居。GuanHuaju。。
飛機內部豪華,藍色地毯,華麗的窗幔,豪華的水晶吊燈,名貴的油畫,飛機裡瀰漫著醉人的芳香和悠揚舒緩的輕音樂。
初次目睹這一切的白墨沒有想象中那麼興奮,她很沉默,她原本就是一個不太容易情緒外露的孩子。
她們是晚上離開連城的,離開前,白素把鑰匙給了唐銳,希望他閒暇時可以方便照看一下房子。
唐銳對於白素突然決定離開連城感到很驚訝,神情不捨之餘,他問白素什麼時候回來?
“看情況。”這樣的回答,其實等於沒有回答。
對於白墨來說,在哪裡居住其實都是一樣的,只要她和養母一直在一起,只要她……不再被人遺棄,哪怕生活在城市最底端她都願意。
舷視窗,有一位冷峻的男人坐在那裡,正在翻看檔案,不時的拿著鋼筆批閱著。但因為右手纏繞著紗布,所以握筆極為不方便。
遲疑片刻,白墨走了過去,輕輕的喚了一聲:“閣下——”
楚衍轉眸看她,嘴角難得浮現出一抹笑意:“睡不著嗎?”
白墨眼睛異常清亮:“不是,我有話想跟您談。”
楚衍看了她一會兒,合上檔案,放下鋼筆,靠著椅背,靜靜的看著她:“你說。”
“素素很好,請別傷害她。”白墨語氣很認真。
“好。”
“回到首都後,我可以繼續上學嗎?”
“可以。”
想了想,白墨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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