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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其實在世界的某一端還有路等著你去走,還有人等著你去愛。
可能有人會說:“你逃離s國,去了世界上最貧窮,離家最遠的地方,其實只是為了療傷,我懂。”
她想說,那人不懂她。
地球是圓的,世界只有那麼大,非洲從地球另一端望過去,其實並非離家最遠的地方。
她之所以在非洲停下步伐,是因為有些傷痛在內心早已悄無聲息的癒合。心,有了前所未有的平靜。
她住的房子不大,是用泥土堆起來的,光線陰暗,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一張破破的學生桌,被子很髒,洗澡的地方更是簡陋的很,但這裡的人卻很熱情,她最喜歡的是他們的笑容。
一個個小朋友,臉頰又黑又髒,眼睛卻很亮,他們在笑,很少有人哭泣。
她想說的是,黑人微笑的時候,笑容很真誠,也很有感染力。上帝施加給他們惡劣的生存環境,但卻賦予了他們天使一樣的心腸。
回國,救助泥石流遇險災民,是她生命的轉折點,因為他來了。
簡陋的學校裡,一群髒兮兮的孩子正在嬉鬧奔跑著,地上扔的到處都是垃圾,水溝裡的水黑的有些滲人。
優雅冷峻的男人跨過泛著異味的黑水溝,離她一百米處悄然站定。
當時陽光刺目,塵土飛揚,院子裡盡是孩子們的笑聲和叫聲,她愣愣的看著他,腦海空白一片。
有一個小女孩跑的太急,在不遠處跌倒,他走過去把她扶起來,細心幫她拍去身上的灰塵,擦掉她的眼淚。
小女孩對他傻傻的笑,牽著他的手,那是友好的表現。
帥氣的人不分種族,受歡迎程度不管到哪裡,原來都是一樣的。
那次,他並未跟她說話,他去操場上散步,她講課的時候,他坐在教室後面靜靜的聽她講課。
那麼靜,以至於他離開的時候,她還覺得恍若一場夢。
之後一年,他頻繁前來非洲。他從來都不會對她說什麼甜言蜜語,他只是沉默含笑看著她,幫她給孩子們洗澡。黑人,白色泡沫,畫面卻出奇的震撼了她。
後來,他開始登堂入室,他在她簡陋的土床上午睡,他蓋著那條髒兮兮的被子,臉上卻揚起平淡的笑容。
他握著她的手走進教堂,虔誠禱告,他看著教父帶著孩子們歡快跳舞,這個站在權利最頂端的男人,他在微笑。
“這樣純淨天真的笑容,我也曾有過。”他說。
“現在呢?”
“不敢有。”他仍在微笑,但卻下意識握緊了她的手。
她的心忽然間軟成了一池春水……
情人節,女人說髒話不好
曾經,白素對楚衍說過這樣一句話:“誰都可以輕易愛上你,我也不例外。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GuaNhuaju。。”
真正愛上楚衍,無比堅信自己深愛著他,是在遠離s國的陌生國度——非洲。
她知道他是一個太過隱忍、堅持的男人,但她沒想到整整一年,幾乎每半個月他都會前往非洲,有時候呆幾天回去,有時候來了,見她在忙,也不打擾她,只是遠遠的看著,然後朝她揮手告別,好像他跋山涉水前往非洲,只是在總統府後花園散步一樣輕鬆自在。
在非洲,他褪掉身份束縛和昔日光環,無拘無束的像個孩子,他的笑容在陽光下發酵升騰。
他陪她一起在非洲做義工,有時候在小學支教,有時候在兒童艾滋病防疫中心幫忙。
他和她走訪貧民窟,那裡有很多艾滋病孩子在垃圾堆裡踢球,按照慣例,他們大都活不過八歲,但死亡卻在他們的微笑裡不值一提。
“中國有位作家張愛玲說,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上面爬滿了蝨子。要我說,在非洲貧民窟,生命其實就是一個屁。”
他聽了,低低的笑,就連眉宇間似乎都夾雜著溫柔笑意,“女人說髒話不好。”
她自此以後再也沒說過一句髒話,因為他不喜歡。
他和她散步,看到有非洲小夥子在踢球。她說:“有沒有覺得男人踢球很帥氣?”
“是麼……”他的眸子深不見底,嘴角笑容若有似無,將她鬢旁掉落的髮絲捋到耳後:“要不,我去試試。”
他把外套脫下來交給她,解開袖釦,將袖子捋高,跟一群黑人切磋球技。
她從未見他踢過球,但那一次因為她一句話,他踢了,因為她喜歡。
他和她之間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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