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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張先生,今天多謝你陪我演完這出戏,你放心,我沒事的。”
張志軒道:“我們是朋友,你請我幫忙,我是沒有理由推辭的。只是你這又是何苦呢?你作出了這樣的犧牲,別人未必感謝你,你自己更是苦不堪言。只怕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之涵苦笑道:“我只知道在我的世界裡,友情大於愛情。俗話說,知己難求。我本是個不懂交際之人,難得有苑薇這樣的好友,若是我同愈然公然戀愛了,必定會傷她至深。再說她的性子烈,會幹出怎樣的事情誰也料不到,你說我怎麼忍心傷害她呢?而愛情呢?在我看來不過是一時的衝動罷了。或許會有火花,會有甜蜜,然而那都是些轉瞬即逝的東西,又怎能讓我託付一生呢?”
張志軒道:“我原先只當林小姐敏感細膩,每想到卻是這般的重友情,雖然我覺得有些失之偏頗了,但也不能不佩服林小姐的勇氣與膽量。”
之涵道:“我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辦事,只求良心平安,至於結果如何也是無暇顧及的。”
相談一會,之涵感到心中暢快許多,又與張志軒聊了許久,才離去。
幾日後,之涵在校園中遇見安碧環。她還是一副豔麗打扮,見了之涵親熱的打招呼,笑道:“之涵妹妹,好久沒見到你了,怎麼不去我那玩呢?我們一直唸叨著你吶。”
之涵道:“本來是準備去的,但最近功課忙些,因此又耽誤了。”
安碧環道:“妹妹真是好學,怪不得說起話來都顯得有學問。不像我們這些人,來了學堂也不過是混日子,交朋友,哪裡真正學到過東西。對了,你認識周愈然吧,我在志軒的相簿裡見過你們的照片。”
之涵道:“認識的,但也不很熟悉,普通朋友罷了。”
安碧環笑道:“當然不會是戀人了!我前些天見著他同一個叫吳苑薇的女生在一起,看樣子親密的很呢!哦,那個吳小姐也是你的朋友吧?”
之涵聽罷,心中苦水一陣翻騰,只得裝作驚奇地道:“是麼?我倒沒聽苑薇提起過呢!這回我可不能放過她了。”
安碧環道:“你們小孩子就愛為這些你愛我愛的事瞎興奮,其實大家處的來就在一塊,處不來就各自分開,也沒有什麼的。”
之涵見安碧環思想開放的很,說的話乍聽無理,細細回味起來也有幾分事理在其中,便笑道:“若是都如安姐姐這般開通,那還哪有小說家鼓吹的那些個風花雪月,肝腸寸斷呢?”
說罷,二人一同笑起來,也不再談下去,只隨便扯些話,便分開了。
第 19 章
半月後,林海葵有意取了陳雨前過門。但陳雨前身份畢竟不比往日,因而也就請了些熟悉的親戚朋友,免得再生口舌。
雖說是從簡了辦,但林府上下仍是張燈結綵,大紅雙喜貼上了每扇窗戶,每道門。簪花堂上喜字中央掛,紅綢繞房梁,一對紅燭相對搖曳。
陳雨前一身喜慶打扮:鮮紅的元寶印花旗袍,金黃的墜子首飾點綴其中,烏黑油亮的長髮挽成如意髻在鮮花的簇擁中挺立在腦後;瘦削的面龐由於喜氣的籠罩也多了幾條柔和的線條。
林海葵身著咖啡色元寶印花長衫,胸前一朵紅色綢花;頭頂黑色禮帽,一對金釵立在帽簷兩邊,幾縷頭髮由帽簷下顯露出來,由於汗水的浸透,服帖地爬在額頭上;面上泛著紅光,精神矍鑠。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人面桃花別樣紅。
二人忙著在園子裡迎往招呼客人。
相比之下,之涵顯得樸素了許多,只穿了一件桃紅旗袍,頸上掛了一串圓潤的珍珠項鍊;兩顆珍珠耳墜在白嫩地脖頸兩側搖晃盪漾;烏黑地髮絲用珍珠髮卡別住,瀑布般洩在腦後,好似繁花從中一株悠然開放的百合,純潔脫俗,獨自美麗。
賓客到齊後,張仁甫主婚,在掌聲與道喜聲中,二人行了三拜大禮。
之後,眾賓客紛紛到桌前落座,急著喝一杯喜酒。
陳雨前畢竟是交際場上的人,行過禮後並不在後房端坐著等人們去鬧洞房,而是大方地陪著林海葵四處敬酒,說笑。
張志軒坐在之涵下手,舉杯道:“林小姐,恭喜啊!今後家裡多了個新姨,又要熱鬧許多。”
之涵笑道:“多謝。今兒也算了卻了我的一樁心事,爹以後身邊有個人陪著,我也放心許多。”
李宏走過來,插話道:“是啊,今後嫁了人,也不用擔心你爹一個孤老頭,沒人疼咯!”
之涵嗔道:“李伯伯,您又拿之涵開玩笑,當著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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