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從地面擦過,並不怎麼好聽。我想象不出他年輕時候是怎樣的聲音,我只知道他的確病的很重。
“那個……你穿這麼少不要緊嗎?”我看看他沒有穿裡衣,直接披了一件外衣感覺的著裝,“我是說,很容易著涼。”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笑起來,彷彿我說了一件多好笑的事。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瞳是很罕見的淡金色。顏色太淡了,藥師大人曾說,眼珠偏黃色淺是肝臟功能嚴重衰竭的徵兆。可這顏色配著他卻又分外融洽,彷彿天生如此活該這樣,一種病態的美感。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跟稻草人一樣摸摸我的頭髮。我及時抬手抓住他緩慢伸來的手腕,他的手格外冰冷。
“果然還是很冷。”
我左顧右盼一下,沒有找到什麼能擋風的地方。最後我一咬牙,把卡卡西給我新買的小披風摘下來,大義凜然的遞給他。
“給。只是借給你,不能弄髒,一定要還的!”
誰知到他比剛才笑得更厲害,一對金色的眼睛甚至眯起來看不到,很難想象這樣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
我有點臉紅,原地蹦兩下:“有什麼好笑!不要就不要,我還不捨得給呢,哼!”
誰知到他笑得太厲害突然又咳嗽起來,嚇得我趕緊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水壺給他,讓他喝了幾口水。我猜他肯定不是忍者,哪有忍者毫無警惕性的喝別人遞給的東西呢!
突然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咦?這裡是只有木葉的人才能進入的森林!”
他笑笑:“啊,是這樣沒錯。”
我疑惑:“你也是木葉的人?你也是忍者嗎?”
我看看水壺再看看他,像你這麼沒有警惕性的忍者?
他看看我的小狗狗造型水壺再看看我,又一副想笑的樣子,分明在單純鄙視我,似乎在說念你這麼幼稚的孩子也玩不出什麼花樣。
= =lll!過分!!
見我搶過水壺一副炸毛的樣子,他轉臉望向不遠處成片的月香曇。它們還沒有開花,可是已經在準備著含苞怒放了。月亮已經出來,任何時候它們都將展現出自己最美的時刻。這種花奇香無比,可以入藥,數量也不算稀少。只是採摘的時機很難把握,因為它們只在月圓時候開放,具體時間不是很確定。而且從盛開到凋零隻有那麼兩三秒的時間,必須抓住它開花的瞬即採摘,否則它就凋謝了,失去它的效用。
因為它的這種特性,只有忍者才會完美的採摘它們。還沒從忍者學校畢業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它,來採摘一方面是想見識一下,另一方面是為了鍛鍊自我的能力。速度,觀察力跟反應力,在一個簡單的採藥過程都能訓練到,何樂而不為呢!
很明顯,清瘦的男子也是為了這花踏足這裡。
為了治病嗎?我看他兩眼,不由為這病弱的男人感到可惜。
我們沒再說話,就在夜風中等著。兩眼緊盯著花枝一眨不眨,等著它們開放。
過了很久都沒反應。
我等得不耐煩,忍不住坐地上。
我打了個嚏噴,把披風重新系好裹得嚴嚴實實。
我又打了個嚏噴。
突然視線變高,陌生的男人把我抱起。
我嚇了一跳,剛想掙扎的空擋,男人也咳嗽了兩聲。
好吧,他也很冷。他只是抱著我想取暖,誰叫他穿敞胸露懷的衣服來著,必須用東西堵著胸口。他是病人我不跟他計較。這麼想著的我緊緊抱住他的胳膊免得自己掉下去。
真奇怪,明明低到像沒有血液迴圈的體溫,靠在一起也覺得不再那麼冷。
不過他還是太瘦弱了。如果是我家稻草人一隻手就能把我抱起來放在肩上,他還得用兩隻手,嗯。
我們兩個在夜風中偎依了一陣,我都快睡著了,突然聽到他的嘆息。
“啊。”
輕輕的一聲將我喚醒,我一望,果然花開放了。成片成片像是一同睡醒,整齊的陸續盛開,掀起一層此起彼伏的花海。
我從他懷裡跳下來,跑到花海之前駐足觀望。
我們誰都沒出聲也沒有動。
果然如傳聞中那樣,花朵很快就凋零,如雪的花瓣在風中飄舞,芬芳的氣息將它們帶走,像是蕩起一場生命的舞蹈。
“為什麼不採。你來,是為了它們不是嗎?”他問。
“你不也是?”我反問。
“我只是想再看看它們盛開的樣子。真可惜,只能保持短暫的時間,很快就腐朽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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