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的飄零,不留下痕跡。
只有名叫佐助的少年失去笑容的臉,證明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那一族的人,那個名字,都像禁忌,不再有人提起。
卡卡西不再為伙食而抱怨。我送給佐助的便當,不再有一點甜味兒。
只是偶爾我還會回去與他最後一次相見的森林,站在他曾經依靠的那顆樹旁,呆呆的盯著它幾小時發呆。
明明少年的相貌業已分辨不清,他所說過的言辭也都模糊不清。可印在心底的一種情緒,連歲月都無法洗清。
我想,我的的確確曾經愛過那樣一個少年,儘管我當時連憧憬跟愛慕都分不清。
我直到今天依然記得,他用平淡卻顫抖的聲音對我說謝謝。
我染上卡卡西愛遲到的習慣。他遲到前總是站在慰靈碑前,我的慰靈碑是這棵樹。這裡埋葬著我的童年跟那稚嫩的感情。
也許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卡卡西開始很熱情主動的指導我忍術。無論我怎麼努力,我的忍術水平也就低不成高不就。有時我練習到很晚,渾身痠疼手心手背都磨破;有時在水面來回跳躍練習查克拉控制,淋成落湯雞。
後來卡卡西實在忍不住,對我說了句:小櫻,別太勉強自己。有時候忍術就跟靈感一樣,強求不得。慢慢來循序漸進比較適合你。
我知道他在拐彎抹角的說我沒有天分。
我毛了,我衝他亂吼一氣;我說關你什麼事!我就是喜歡強求怎麼樣?人家的家長都巴不得孩子學好,哪有你這樣給人後面漏氣!
稻草人很委屈。稻草人可憐巴巴的說小櫻你沒事找茬。稻草人小心翼翼的說,去多交些朋友吧小櫻。
我狠狠扯著他的頭髮欺負了他一頓。
我知道他說的沒錯。就算我是個比當年的少年還天才的天才也無法改變什麼。可是,有種遺憾在我心底,本該作些什麼,哪怕只是說一句話,讓那名少年知道,曾經有個誰喜歡著他,單純又純粹。
終於在稻草人幾番測試下來發現我適合修行醫療忍術的適合,我跟他都鬆口氣。
可惡的白毛就這樣不負責任的把我丟給他的一位朋友,自己說有任務潛逃了。
我沒有太不忿。我知道隨著我的成長,開銷變得更大。我已經很久都看到卡卡西拿起的是同一期的親熱天堂,當成聖經一樣反覆來回看。問他怎麼不買新的,他總是笑一笑,說他就喜歡看這一期。可是我逐漸改變大小的童裝從來都每月換三個樣。
我開始考慮是不是要問井野家的花店需不需要幫工,最低限度賺出自己的伙食費。
卡卡西的朋友——我現在的老師,天善大人知道後,對我說的確女孩子的開銷大。你就來我醫院幫忙,偶爾幫我採集些藥物好了。
於是,我的生活就完全充滿了學習跟工作,沒有再多的時間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
偶爾我在心裡抱怨,可惡的死白毛,都是你不對!明明自己是個路痴總在迷路,偏就不允許我迷失一小下?
“小櫻,你在想什麼這麼高興?”
我的學長,小小年紀就圓滑世故的師兄大人隨意問道。
“沒有啊。”
我回答。
我在笑嗎?奇怪,沒什麼高興的事,我幹嘛要笑。
“真是小氣,不跟師兄分享。”他推一下眼鏡抱怨。
“得了吧。沒時間跟你閒聊,我得去採月香曇。只有月圓的夜晚開,得早點去。”
“女孩子一個人不安全,我陪你吧。”
雖然師兄很熱情,我還是決定辜負他的好意。
“我想,沒有你在應該很安全。”看到他被打擊到的樣子我及時補充一句,“抱歉辜負你的好意,我的男友準則最基本的一條是穩當可靠。”
師兄一臉抽搐被打擊到,我很欣慰。誰讓你每次笑起來都像算計著誰,一臉不懷好意。
於是我告別師兄,前往採花大道——哧,說的好像我去跟採花大盜約會。
到了地方,令我驚訝的是,還真有其他人在。
黑色的長髮,清瘦的面頰,那是一名相貌俊秀的男人。年過中年的他看起來比實際年輕,但是過於蒼白的臉色跟長髮掩不住的憔悴洩露他年齡的秘密。從他的形容瞧來他的身體似乎不大好,可憑我淺薄的醫療知識看不出他究竟病得多重。
“你好。”
男人微微側頭看到我的到來,輕聲打聲招呼。跟想象中不同,是格外低沉嘶啞的聲音,像磨破的沙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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