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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吼,“梁繼,解開我的穴,我要親手殺了他!”
“呃。”梁繼稍稍遲疑。
駱青染眼珠一瞪,“快點!”
梁繼下意識地就依令而做。
穴道一解,駱青染上前就躥,同時手向後伸,“劍!”
“啊?啊!”梁繼被雙眼瞪得通紅的駱青染驚得有些懵,也有些竊喜,好好,就這樣反目成仇才最好。
長劍迅速地遞上去,壓根就忘了駱青染本不會武功之說,此刻他只想著如果駱青染現在公然站在斐天問的對立面,那麼不就代表著他梁繼棋勝一籌?!
梁繼情不自禁地嘴巴咧開,笑起,還有什麼比對方的女人站到了自己一方更能打擊對手的呢!
------題外話------
嗯,準備結文了、、、
☆、060 天厲
梁繼的劍遞得毫不猶豫,駱青染接劍接得更是快如閃電。
劍把入手,五指順勢就是緊收。
然後,手腕一扭,身子一扭,劍尖一扭——“唰”地一下,就反奔著梁繼而來。
劍身上映出梁繼不可置信的瞠目。
“青青!”他向後退的同時,低吼出聲,“為什麼!”
他後退,駱青染卻不再上前。
不是不想上前,而是被迫不能上前。
駱青染的腰間此時已經纏上了結實的數圈馬鞭。
回首之際,身體已經被扯帶而起。
停住,意料中的聲音響在耳後,“嗯,這次反應相當不錯,當賞!”
說著,不等駱青染反應,已是一個溼吻印在駱青染的耳後。
駱青染立刻脖頸通紅,不是羞的,而是氣的。
“斐天問,你別太過分!”駱青染回肘就對著斐天問的腰間撞去。
她不追究三個月前他在駱家滅族的慘案中到底起著什麼樣的作用,那是因為沒有人比她更瞭解自己的父親駱成書。能讓父親主動且甘願地帶著上下九族去死也未向她洩露丁點內情,這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進忠。
而這進忠的方向如果是斐天問的話,那麼聯想起最近的猜測,這斐天問毫無疑問絕對出自天家。
肘間剛捱到斐天問的衣衫,駱青染又突地自己收回,隨後反身下拜,“民女手中有一份聯名上書彈劾梁家的大臣名單,懇請殿下為民女父親平冤昭雪。”
父親是死忠也好,愚忠也罷,她無權評判。可是父親拼了上下九族的命也要進忠的作為,她絕不允許死後也不得清白。
“駱青染!”比斐天問先出聲的是梁繼,歇斯底里的聲音處處彰顯著惱羞成怒的絕望,“同樣與你駱家滅亡有關,憑什麼你問都不問就原諒他,而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卻死不鬆口原諒我?!”
梁繼氣得腦袋嗡嗡作響,他為了她求這個求那個只為保下她的一條命,她非擔不感激反而每見他一次就“狠戳”他一次。
他才是她青梅竹馬感情交好的另一半好不好?為什麼她從不曾信任他一次?現在還要把那份名單交上去,她這是非要置他於死地她才甘心麼?
梁繼怒不可抑,自動起身的駱青染卻波瀾不驚。
他和斐天問是都與駱家滅亡有關,可只靠腦袋想想她都能猜得到,父親必然是與斐天問站在同一戰線上的。一個雖狂妄囂張卻磊落行事的土匪頭子,與一個長年泡於官場永遠以利益為最大取捨標準的奸佞小人,她更信誰?這還用說?!
駱青染儘量不去看斐天問臉上莫名得意的漾笑,只湊近一些低聲說道,“那份名單就在……”
“駱青染!”梁繼突然一聲怒吼打斷了駱青染的話,“這是你逼我的,你不要後悔!”
駱青染驚然回頭,梁繼已經飛速躥向了金鑾寶座之上。
骨瘦如柴的天厲根本不及反抗便被梁繼以鎖喉的姿勢控住了要害。或者,其實是天厲一點想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駱青染臉色大變,“梁繼,你快住手!”她知道他盜了玉璽,也明白他怕是早就存了弒主自替的想法。這些事情本與她無關,即使他在她的眼前親自謀殺當今聖上,她也只會向這位聖上回一句,活該。
可是,在父親的冤屈尚未平反的時候,這位聖上就算想死也得等到父親塵冤得雪的時候再死!
“斐天問,快去救人!”駱青染抓著斐天問的手臂就是一聲命令。
斐天問大手覆上她的手,“救什麼人?為什麼救?”
駱青染急不擇言,“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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