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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強迫同房,她也一定會感恩戴德惟命是從。這樣,我們才能比敵方更快的拿到那……”
胡老爹極度惋惜地絮叨不停,斐天問的精神卻只集中到了他提到的“感恩戴德惟命是從”八個字上。
那個看似嬌小柔弱的官家千金什麼時候身上出現過這八個字的良好品德了?
他是救她出了魔掌,可在她看來,那是等價交換。
她是看穿了他故意刺激寨眾的下套行為,也不聲不響地為他添了柴加了火,甚至按他的意思自請作餌。
這是惟命是從?不,他肯定她一定是寧願隨他的意思故意做餌,也不願意留下來面對她不願的同房可能。她卻不知,當他在一天之內看到她能屈能伸只為堅持自己所想的多面表現之後,他已經決定不再強行要她。
只因他突然明白,這位外人眼中理應看中名節的大家閨秀如果真的會看中名節的話,又怎麼會在於他面前幾次外露身體之後仍然能冷靜思考什麼對自己最有利?
“……主子,錯過了那天的最好時機,現在她又有可能落入敵方手中,那這東西……”胡老爹太過沉浸於中途出了差子的計劃,以至於沒能發現斐天問短暫的走神。
“放心,跑不了。”斐天問說著,伸出五指對著半空就是一抓,再張手,一隻信鴿落入掌中。
爪間字條開啟,不過一字,“鱉”。
“老爹,走了,跟我去看甕中捉鱉。”
斐天問高喊一聲,身向山下縱,手向空中揚,字條成粉,信鴿高飛。
高飛,沿著海水的走向,忙了幾日的信鴿趁著難得的空閒,一路高飛,一路尖鳴。
驚了沿海漂流的豔菊,驚了海邊沉默許久的白袍將軍。
抬頭瞬間已經將一支豔若烈陽的黃色菊花鎖定入目。
“來人,取來。”
未幾,侍衛雙手送到眼前。
果然,黃華菊!白袍將軍仔細地端詳了一遍手裡的菊花,眸色頓深。
專產於盛京的黃華菊,因盛京獨特的水土才能養出這烈陽般的炫烈色彩。說也奇怪,不是沒有人妄想將黃華菊移植到他府異縣,但所有人均以失敗而告終。不是不成活,而是無一能開出如此絢爛的色彩。久而久之,世上皆知,黃華菊只產於盛京。
可是,它居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千里之外的烏山,還是以這樣完好正盛的狀態。
想起一個月前發生在盛京的事情,白袍將軍招來侍衛,“離這裡最近的上游水頭是哪裡?”
“傲天寨。”
傲天寨?“那裡的大頭目是不是最近身中箭傷?”
“不是。”
“不是?”
“啊,回稟少將軍,那大頭目是身上有傷,卻不是箭傷而是刀傷。”
“刀傷?”
“嗯,聽說是被弒龍堡的大頭目砍傷的。”
“聽說?”白袍將軍因這不確定的詞語而皺起了眉頭,“位置在哪裡?”
“胸口,是從左肩膀一直斜著跨過左胸然後到了右邊的腰腹之處。”機靈的侍衛立刻吞掉了所有的不肯定詞彙。
豈料這次白袍將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麼肯定,你親眼看見了?”剛才不還是“聽說”?
“……”侍衛小心翼翼的臉險些僵住,他剛剛加“聽說”是不想給這位新到的主子留下太武斷的印象,後來去了“聽說”是因為這位新主子好像不想看到下屬們摸稜兩可的模樣。可是,這前後都沒拍對的馬屁算怎麼說的?
白袍將軍可無暇顧及下屬們左右為難的心理,張口就是吩咐,“現在,立刻去查,傲天寨的大頭目什麼時候受的傷,為什麼受的傷,是什麼所傷……”
“是。”侍衛不敢停頓,領命就走。
白袍將軍眉頭又是一皺,他還沒說完,跑什麼跑?
不過,他也不召回,內力提起,聲音壓過沉悶的海浪直接送到侍衛的腦袋裡,“以上這些,本官統統要最準確的訊息,至少要有兩個人證!”
侍衛一個踉蹌,險些栽倒。他們這幾年連個土匪頭子的影子都沒抓到,甚至在外敵入侵的時候,還得遞拜貼上供品求土匪頭子幫忙一起抵禦。現在讓他去查人家的訊息也就罷了,還得要人證?這位新來的主子難道不知道與那些土匪頭子的實力相比,他們實在脆弱得不敢有什麼大動作麼?
儘管心中無比後悔剛才不該為了搶頭功就趕在兄弟們面前搶先為這位新來的主子服務,可這嘴上卻是不敢多說一個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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