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可是張大鳳跟斐爺的時間最長,而且還帶來了兄弟!”
“就是因為這樣才不能讓她當大夫人啊。一個在寨內與自己的勢力旗鼓相當的夫人?斐爺能不知忌諱?”
“那廖冰呢?斐爺每次出門都只帶她而不是別人!”
“那是因為她會武,長得又安全不會額外招來事端。試想一下,如果斐爺帶的是您出門,就您這天下無二的容貌,那還不惹得更多麻煩上門?”
一口一個“斐爺”正中花芳芳的軟肋,花芳芳骨碌著眼睛怔在車門口,沒看見駱青染眼底一閃而過的得逞。
駱青染很快又開口,聲音仍是真誠而坦率,“姐姐,您一定要相信青染啊。青染的官奴身份未去,怎敢跟侍候斐爺多日又甚得其心的姐姐相比?”
花芳芳被一連串突來的高帽戴得有些發懵。
駱青染臉上的笑越加討好,“只要您願意相信斐爺,那麼待到招安大會之後受封之時,那斐爺身側的位子只能是您的。到時,姐姐可要幫青染跟斐爺求個人情才好,青染萬萬不敢奢望與姐姐分享斐爺,但求洗去官奴之身份。”
“……呃,好……”花芳芳被誇得有些飄飄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不知何時已蹭到花芳芳身邊的駱青染,翹翹小指勾上花芳芳的臂彎,“姐姐,為了能洗去官奴的身份,青染甘願為姐姐吸引所有的潛在危險露頭,只求能讓斐爺一擊得中。可是,姐姐,您看現在,你把我關在馬車裡,我還怎麼為姐姐吸引危險啊……”
“不,不是我。”花芳芳下意識就是反駁。
駱青染的腦袋湊過去,“那是誰呀,姐姐?”
“是……”
“蠢娘們,你閉嘴!”一聲厲喝打斷了花芳芳即將說出口的話。
“我?我怎麼了?”花芳芳搖搖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一低頭看見駱青染近在胸前的腦袋,趕忙一把推開,“你什麼時候近到這裡來的?快進去。”
駱青染眼皮斂下,諂媚消失,心中暗咒,為什麼她對那位斐爺的痴迷不能再深一些?
急速的腳步聲傳來,駱青染還未來得及看清來者何人,面前的車門已經“哐咣”一聲甩上了。
隔著門板,她隱約聽到,“你個腦袋被驢踢了的蠢娘們!……有什麼好說的?閉嘴吧你!……今日太陽下山之前……”
聲音漸漸聽不到了,停頓了好久的馬車又開始起動了。
駱青染攏裙坐好,剛剛湊近門口的一瞬間,她絕對看到了烏山鎮的城門。
方向卻不是車頭,而是車尾。
可是,三天之前,她清楚記得聽到過進城的聲音。
那麼,四天的時間,他們其實一直在進城出城反覆的轉悠了?是為擺脫斐天問的追蹤?
可是四天的時間,他們怎麼可能擺脫那位已經準備好長線的大寨主?!
☆、012 甕中捉鱉
此時,傲天寨的後山。
一處懸崖峭壁之頂,斐天問一身黑袍,手捧菊花,祭奠。
一支支開的正豔的各色菊花,從他的手中墜下,穿過冰冷的霧霜之氣,擦過崖壁的沉沉積雪,於枯敗蕭瑟的冬景中畫出一掛絕無僅有的彩色之瀑,然後悄無聲息地落入崖下奔騰冰冷的海水之中。
這是來自堯天國都城尚未開敗的菊花,經由胡老爹親自採摘親自運送,路不食宿外加跑壞了三匹馬,才完好無缺地送到了斐天問的手中。
這樣的心意,同這四天的祭奠一樣值得人鄭重對待。
所以,斐天問在放完手裡的菊花之後,側身,對著身後一直守護在側的胡老爹微一點頭,“老爹,辛苦了!”
“老奴惶恐。”斷了一臂的胡老爹立刻彎下了一直挺得筆直的脊背,甚至雙膝一軟就要跪下。
斐天問見怪不怪地一揚袖,一股風颳過,止住了胡老爹的動作。
胡老爹停住,抬頭,淚光閃爍,“主子,您的功力恢復了?”
“啊,已無大礙。”斐天問知他問的是一個月前中的胸前箭傷,如果不是那傷,那麼找菊運菊的理應是他自己。
胡老爹心中狂喜,這狂喜之後膽子也大了起來,“那為什麼主子沒有收了駱家女然後取得她手裡的東西?”
三日在此靜心祭奠而不曾與胡老爹之外的任何一人有過交談的斐天問,突然聽到第三個人的名字,眼神怔了怔後脫口而出,“駱青染?”
“是。”胡老爹的口氣有些急,“主子救她於水火,那麼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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