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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表哥。”白雲暖著急。
“那可能,他已經去王家了。”白振軒說著又低頭繼續抄經。
白雲暖沒法只好去書香堂找安宇夢,安宇夢肝膽,自然是和白雲暖一起出發去了王家。
白雲暖和安宇夢抵達王家時,王家早已鬧得‘雞’犬不寧,姜‘女’和王邵氏吵架,王祥康則和楊勤封對罵,王家叔叔王建一家也來了,眼見著姜‘女’和楊勤封幹不過王家人,理屈詞窮就只能剩了乾癟癟的幾句罵詞翻來覆去如炒剩飯一般。
白‘玉’暖和安宇夢沒看見楊沐飛的蹤影,只好將姜‘女’和楊勤封帶走,臨出王家的‘門’時,王祥康放了狠話道:“我妹妹就算一輩子嫁不出去,我們孃家養她一輩子,也絕不會給你楊家做媳‘婦’,你楊家就等著斷子絕孫好了。”
王祥康那樣斯文的人都罵了粗話,想必是又羞又氣,到了極致。
姜‘女’還要理論,硬是被白雲暖和安宇夢帶走了。
四人乘坐馬車回到白家時,亦沒有看見楊沐飛的身影。姜‘女’起先還能說些氣話,“這樣不爭氣的兒子不如死了乾淨”,一個時辰後,還不見蹤影,便有些著急了。
白‘玉’書派了家人、院子整個洛縣都找了個遍,也不見楊沐飛的蹤影。到了晚間,王家來了一撥人到白府要人,說是楊沐飛將他們家小姐拐跑了。
姜‘女’和楊勤封又恨又氣,又召集了白家的家丁出府‘門’去向王家討人,兩邊相持不下,都驚動了縣衙,最後在縣衙的勸說下,兩邊人都散去。
這樣一鬧,便到了亥時。
駱雪音讓南湘送了一封書信到聽雨軒去給白雲暖,說是楊沐飛走前留下的,讓轉‘交’給姜‘女’和楊勤封。駱雪音覺得自己的身份不便多參與楊家的事,還是由白雲暖轉‘交’為宜。
白雲暖讓綠蘿紅‘玉’掌燈,自己在燈下拆信閱看,方知楊沐飛和王麗楓真的‘私’奔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這二人哪來那麼大的膽子,幹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白雲暖反覆將信看了好幾遍,楊沐飛在信中一直強調“自己的人生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幸福要自己爭取,走自己的路隨他人閒言碎語”,這樣驚世駭俗的話怎麼會出自沐飛的口呢?他熟讀經史子集,知道禮義廉恥、忠孝節義,怎麼會突然如此開化?
白雲暖心頭靈機一閃,會不會是駱氏挑唆的?她這個行止異常、出其不意的繼母確有可能。可是,沐飛昏了頭,難道王麗楓也昏了頭嗎?聘則為妻,奔者為妾,父母國人皆賤之。他們二人都讀過聖賢書,這個道理會不懂嗎?
楊沐飛如果真的愛王麗楓,又怎麼可以做出帶她‘私’奔的舉動來?她已成為一次棄‘婦’,‘蒙’羞半世還不夠,還要終身揹負“奔者妾”的名聲委屈一生嗎?
好傻!好傻!可惱可氣!
白雲暖不敢冒然將楊沐飛的信送給四姨和四姨夫,而是鬱悶不平地睡下,輾轉反側了一夜,直待天明再做打算。r……92643+dsuaahhh+25405027……>;
第一百四十一章 激將
楊沐飛走近了,白雲暖才發現他眼底竟依稀還有淚痕。
“你哭了?”白雲暖問。
“哪有。”楊沐飛趕忙拿手擦淚,一抬手,手上竟握著一隻瑪瑙鐲子。他慌忙又將那手藏到身後去,換了一隻手擦淚。
安宇夢道:“沐飛,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沒……沒什麼。”楊沐飛支吾。
白雲暖道:“心硯的手鐲怎麼在你這裡?你去見過我嫂嫂了?”
楊沐飛預設。
白雲暖道:“她是領著哥哥的休書離開白家的,怎麼可能會不顧屈辱自己返回來呢?”
“正因為表嫂被休,我才擔心她。今兒去王家看了才知道,她在孃家的日子也不好過。”楊沐飛紅愁綠慘。
“怎麼會呢?王家大哥大嫂對長嫂一向疼愛有加,上回他們還一起到白家來要長嫂和離呀!”白雲暖不解。
楊沐飛沉重道:“因為上回表嫂不答應和離,而這回卻是被休,王家人覺得表嫂讓王家蒙羞,讓王家受了奇恥大辱,所以此番表嫂回孃家,很是受了王家嫂子一番奚落。”
“父親已讓小廝將長嫂的陪嫁全都打包起來,又賠償了不少值錢東西,用馬車一併給王家送去了,算是給王家賠罪。他們這樣還不滿意嗎?還要給長嫂施加壓力?”白雲暖不忿。
楊沐飛道:“表嫂看起來很不好,我去見她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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