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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片迷離。張易辰抱了小老虎走出船艙。走到船頭去欣賞風景。船艙內剩了白雲暖和鍾離雪二人,白雲暖自然不會同鍾離雪搭訕,心裡已經不再是朋友,所有的言語都是多餘。
於是,白雲暖閉目養神。
鍾離雪卻睜著一雙大眼,瞪著白雲暖,但見她長眉秀頰,皓齒明眸,妙容都麗,不由吃味。
“王妃如今是太后跟前紅人,竟連和本宮說一句話,或是看本宮一眼,都覺掉價麼?”鍾離雪陰陽怪氣道。
白雲暖睜開眼睛,瞟了鍾離雪一眼,輕描淡寫道:“娘娘如今貴為賢妃,得皇上萬千寵愛於一身,竟還不知足麼?”
鍾離雪如被重拳擂於胸口,堵得慌,卻又無話辯解,而白雲暖已然起身,向她恭恭敬敬行了個宮禮,嘴裡畢恭畢敬道:“不打擾賢妃娘娘休息,阿暖告退。”說著,便走去船頭找張易辰和小老虎去。
鍾離雪看著白雲暖一襲白衣、翩然而去的背影,不禁鬱悶。
美善走過來勸道:“其實她說得也沒錯,娘娘如今得皇上專寵,又有了小皇子,又何必同她這種人去置氣呢?”
鍾離雪一聲嘆息:“你又如何懂我?我豈是為了和她置氣?”
美善也嘆口氣道:“奴婢怎能不懂娘娘?奴婢即便不懂娘娘,奴婢懂我心中那個公主。”
鍾離雪一顫,訝異地看著美善,只聽她道:“娘娘不過是心中一點善良作祟,擱不下過往與她的種種情誼,可是娘娘,人家對你已經擺出了恩斷義絕的姿勢,你又何必放低姿態去討好她?你向皇上求情,幫助太子和雍王替狄閩大人平反,就已經和她做了最後的了斷了,從今往後,為了小皇子,娘娘,你的心腸不能再為任何人柔軟了。”
美善蹲在鍾離雪腳邊,重重握住了鍾離雪的手。
※
船頭,張易辰伸手摘下幾朵荷花,擺放在船板上,引來翠雀一群,啾啾唧唧,展翅刷翎,毫無畏懼人的姿態。
見白雲暖從船艙裡頭走出來,張易辰一邊抱著小老虎蹲在船板上,一邊扭頭對白雲暖說道:“你瞧這群翠雀懶得,竟不肯飛,要咱們的船載它們到岸那邊去。”
白雲暖也蹲下身去,那群翠雀便刷的一聲都飛向北去了,於是笑道:“誰說這一群翠雀懶了?不過是沒遇著讓它們勤快的人。”
“你以為你是那個讓它們勤快起來的人?非也非也,你不過是那個讓它們畏懼的人罷了。”
張易辰說著,逗弄小老虎,哈哈大笑起來。白雲暖撅嘴無語,張易辰驍勇善戰,嘴皮子竟也越發利索了。
“王爺什麼時候如此能言善辯了?”
“多虧夫人你教導得好。”
張易辰再一次戲謔地笑,白雲暖“噗”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時,宮女送了一個果盒過來,夫妻二人就著船頭坐下,一邊逗著小老虎,一邊吃著果食,看輕舟穿梭於荷花叢,十分怡然自得。
船艙裡,鍾離雪收起了豔羨的目光,這樣的居家幸福不是她鍾離雪能夠享有的,她的肩上壓著沉甸甸的匡復家國的重擔,容不得她再去眷戀任何小家子的情趣了。
待她報仇雪恨、匡國復家的那一日,白雲暖的平淡生活的幸福還能存在嗎?(未完待續) “既然夫妻恩愛,為何又寫下休書休妻呢?”京都府尹的疑問合情合理。
“休書是下官妻子要下官寫的,不是下官所願,這一點,雍王妃可為下官作證!”
“那定是因為死者執意與你和離,你雖寫下休書,卻心懷不甘,於是對死者動了殺念,而事實上你的確這麼做了,死者是因為喝了毒酒毒發身亡,而那毒酒是你送與死者喝的……”
“冤枉啊,大人,那酒下官也喝了,下官卻沒事,不知為何下官的妻子卻被毒死了,如果下官在酒中下毒,下官怎麼可能自己也喝了那酒呢?”溫鹿鳴連連喊冤。
京都府尹冷笑:“原因很簡單,傳仵作!”
仵作上了堂,眾人立時知道了原因,白蘋和溫鹿鳴二人都喝了毒酒,溫鹿鳴安然無恙,白蘋卻毒發身亡,因為酒中所下之毒名叫“女歿”,只對女體有效,對男子的身體卻絲毫不起作用。
溫鹿鳴駭然,天下竟還有如此奇怪之毒?
京都府尹質問他道:“溫編修,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溫鹿鳴連呼冤枉:“荒唐!荒唐!簡直是一派胡言!”
溫鹿鳴的喊冤絲毫無用,鐵證如山面前,他被下了大獄。
張易辰將官府裡打探到的訊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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