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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雨墨逃命天涯,竟是墮/落風/塵。
此刻真娘打扮成男子,雨墨沒有認出她來,只是興奮地問:“是雍王讓你來的?”
真娘還沉浸在自己震驚的思緒了,所以並沒有想好如何撒謊,只是如實道:“是王妃讓我來的,將姑娘的賀禮送還給姑娘。”
“那你們王爺看見過這賀禮了沒?”
真娘搖頭:“我們王爺根本不喜歡看。”
雨墨慢條斯理道:“你是你們王爺肚裡的蛔蟲嗎?你們王妃都未必是,更何況你?你把這玉娃娃重新拿回王府,除非是你們王爺親自送還給我,否則,我這送出去的賀禮是萬萬不會再收回的了。”
真娘怒道:“我們王爺何等樣人,怎麼會看上你這下賤的妓/女?你若再在外頭亂嚼舌根,除非是你不想要你的舌頭了。”
雨墨才不怕真孃的嚇唬:“你們王爺隔三差五便會往我這屋裡跑,整個荷香坊的人都可以作證,你一個下賤奴才狡賴給**啊!”
真娘啐道:“我們王爺每夜都在府裡陪王妃,又怎麼會往你這下賤的地方里跑呢?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我們家王妃是不會相信的。”
雨墨哈哈大笑起來,“要不,怎麼說金絲籠裡的女人都犯傻呢?你們王爺晚上是回去府裡陪你們王妃了,可是他白天在我這裡啊!”
真娘心裡咯噔了一下,雨墨見她面色不爽,又故伎重施,賄賂了真娘一錠金子。真娘心想,行娘就是雨墨的事情還是先回王府裡稟告給白雲暖才是。於是假意受了她的銀子,重新抱著錦盒,離了荷香坊。
真娘一走,雨墨就啐了一口唾沫,嘴裡罵道:“仗勢欺人的狗奴才,還不是見錢眼開!”(未完待續) 鍾離雪見二人面色難看,也不由尷尬,手就那麼僵在半空。
美善笑道:“王爺和王妃可是擔心娘娘會將你們的孩子抱摔了?放心,我們娘娘每日裡照顧我們小皇子,可有經驗了,不會將小公子弄摔的。”
白雲暖不動聲色道:“娘娘每日裡照顧小皇子已十分辛苦,怎敢再勞煩娘娘抱我家小老虎?我家小老虎長得沉,會酸了娘娘玉手。”
白雲暖說著忙從張易辰手裡接過了張凌。
張易辰這才放心起身,讓侯伯勇取了劍來,當堂而舞。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青光。樂聲起,劍光閃閃,如日落大地,張易辰身子矯健輕捷,如同神仙駕龍飛翔一般。
舞蹈開始時,前奏的鼓聲頓然休止,好象雷公停止了震怒;舞蹈結束時,手中的劍影卻如江海面上平靜下來的波光。哪粗獷雄壯,驚魂動魄,竭力抒發戰鬥豪情的舞蹈,使眾人看著如山失色,神怡目眩,覺得連天地都旋轉起來了。
一舞閉,掌聲雷動,皇太后樂不可支道:“真是哀家的好孫兒,賞!”
張易辰興致勃勃地回了座位,與白雲暖相視而笑,二人一起看白雲暖懷裡的小老虎,小老虎因為適才的音樂舞蹈而分外興奮,揮舞的雙手一時停不下來,惹得中間座位上的皇太后哈哈大笑,她對肖德妃道:“只怕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來日你的孫兒比哀家的孫兒還要優秀呢!”
肖德妃得了皇太后的表揚,樂滋滋,喜不自勝。
“都是託太后娘娘洪福齊天。”肖德妃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
鍾離雪頓時黯然,白雲暖是去年冬天生的孩子。而她是今天開春誕下麟兒。皇太后一回宮並沒有忙著見她的孩子,倒是急著見白雲暖的孩子,皇帝說春天生的孩子好,萬物復甦、蓬勃朝氣的時候,太后就說冬天裡生下的孩子才好呢!瑞雪兆豐年。
美善勸慰她,太后如此,不過是隔代親的緣故。可是她明白喜歡有一百種理由。不喜歡也有一百種理由。合宮上下都知道。皇太后喜歡雍王妃,愛屋吉屋,自然是疼愛白雲暖的孩子。
白雲暖有皇太后罩著。張易辰寵著,如今又有了嫡長子,萬千寵愛於一身,簡直是命運的寵兒。一向討厭她的肖德妃也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整個宴會儼然成了眾妃嬪與她套近乎的合歡會,大家說不盡的奉承話。鍾離雪雖然知道那些勢利的妃子不過是為了討好皇太后的緣故,心裡卻仍然鬱悶不爽。眾人對白雲暖的討好皆是表面上的,最讓她無法忍受的還是張易辰對白雲暖的寵愛,那眼神裡滿滿的溫柔令她心裡醋海翻波。
皇太后賜宴結束。眾妃嬪乘舟離開瓊山島。
肖德妃忙著對皇太后獻殷勤,所以白雲暖自覺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肖德妃,和張易辰一起與鍾離雪同船。
湖面風光甚好。花光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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