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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道:“無論王爺是不是王爺,王爺都是我的丈夫,‘女’子以夫為天,王爺,你是我的一片天。阿暖只願阿暖這片天不要烏雲滾滾,電閃雷鳴,永遠都風清雲淡。‘春’風和煦的。”
張易辰已經擁住了白雲暖,笑道:”阿暖,你的心願也太卑微了,你就是希望本王無論何時何地都不生你的氣,都不對你發脾氣,對不對?”
一個溫柔的丈夫的確是她唯一的心願了,因為前世的章乃‘春’實在太惡劣了。
“對一個‘女’子而言,富貴榮華哪比得上溫柔的丈夫來得珍貴,王爺。阿暖只願王爺此生都如此刻一般疼愛阿暖,憐惜阿暖。莫讓阿暖遭遇‘色’衰愛弛的悲劇。”
“阿暖,你放心。那座承天‘門’替我們作證,除非它倒了,否則本王對你的愛永遠都不會變。”
白雲暖灼灼地望向那座承天‘門’,它那麼高那麼遠,那麼巍峨而華麗,彷彿夜‘色’裡一個明智的神仙,靜靜地‘洞’悉一切地佇立在那裡,它彷彿什麼都知道,但它卻一言不發。
白雲暖心裡已經甜成一盆蜜,嘴裡卻矯情道:“呸呸呸,王爺你怎麼可以用承天‘門’起誓呢?承天‘門’可是皇朝的象徵,你竟然咒它倒……”
“我哪有咒它倒,我只是以它打個比方,它是永遠不會倒的,所以本王對阿暖的愛亦是永遠不會變的。”
“王爺,你定是吃蜜了,否則怎麼會盡說些甜言蜜語糊‘弄’人?”白雲暖已經嬌羞得嚷起來。
張易辰道:“我是不是吃了蜜,你來聞聞我的嘴不就知道了?”
“甜味怎麼能夠聞得出來呢?”
“那你聞不出來,就嚐嚐。”
“王爺,你壞……”白雲暖不依地用手捧了自己的面頰,那上面已若燒了兩團火。
張易辰道:“其實甜味是可以聞得出來,不信我聞與你看看。”說著就湊近了白雲暖的嘴。白雲暖卻天真地問道:“聞出來了嗎?我的嘴巴也是甜的嗎?”
“甜味的確是不能聞出來的,非得親口嘗一嘗方可。”張易辰的眼裡閃著兩簇邪惡的小火苗。
白雲暖還沒回神,他的‘唇’已經攫住了她的‘唇’,她的‘唇’因為吃驚而微微張著,他的舌便如小蛇一樣滑進了她的‘唇’內,挑逗著她的舌,她的舌是一條害羞的小蛇,四處躲閃,可是卻被他的蛇追得無處可躲,於是它們做了一雙嬉戲痴纏的蛇。
雨懂雲的沉重,才會義無反顧;風懂葉的無奈,才會純情而舞。有些人,朝夕相處,卻形同陌路;有些人,只一眼相知,卻是魂魄相依。懂,無需太多語言,有時只需一個微笑,一眼凝眸,它是靈魂與靈魂的對白,它是心與心的共鳴。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因為懂得,所以相惜。懂,不是一個字,而是一顆心。
白雲暖希望張易辰永遠都有一顆愛她懂她的心,而張易辰亦然。這一生,但願都能若此刻一般琴瑟和鳴,心無嫌隙。
除夕夜,皇帝的兒子們兒媳們‘女’兒們駙馬們全都進宮去陪著皇帝過年。白雲暖陪著張易辰去赴皇帝家的家宴。之前進過一次宮,不過是肖德妃的賢宜宮,這回是去見皇帝,走的道兒當然是不一樣。一道道‘門’,一重重禮,一排排衛士。白雲暖高度緊張,唯恐行差踏錯,幸而有張易辰。否則她不是累死,便是嚇死。
張易辰在王府內時已將入宮赴宴一應規矩反覆同白雲暖說好。何處更衣,何處燕坐,何處受禮,何處開宴,何處退息,事無鉅細,悉心教導。
白雲暖說:“王爺可以幫我請一個宮裡的姑姑出來教我便是,不必自己親自教的。我笨,怕把王爺累著。”
張易辰便深情款款道:“我只是想與你說話。”
好吧,他們就甜蜜地一個教一個學,膩在一起一整天。
學累了規矩,便去‘乳’母和流蘇那裡看翰哥兒,小傢伙吃好睡好,已經很少哭了,偶爾還咧嘴笑一個。翰哥兒還沒出月子,竟能笑出聲來,也算是一個神奇的孩子。
除夕夜的皇宮內。懸燈萬盞,亮如白晝,鼎焚龍檀香。瓶‘插’長青蕊,銀光雪‘浪’,珠寶生輝。
好一派皇家氣象。
她竟是皇帝家的兒媳!嫁與張易辰已有數月,此刻站在金碧輝煌的皇宮裡,白雲暖驀地產生不真實的感覺。
皇帝的妃嬪們、王爺王妃們、公主駙馬們悉數到齊,各自坐定。中間的龍椅與鳳位尚空著,皇帝和皇后還沒有來。肖德妃坐在皇后左手邊的側位上,遙遙地望向白雲暖和張易辰的位置,張易辰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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