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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瞭嗎?可是沒有發生的事情,她又不好再說些什麼,只能鬱鬱寡歡著。
見白雲暖悶悶不樂,白振軒轉移話題道:“你和雍王談得怎樣了?”
“有點不歡而散的意味。”白雲暖撅了撅嘴。
白振軒驚奇道:“怎麼會?”
“我連他名字都沒有問呢!”白雲暖悻悻然地撇了撇嘴。
白振軒笑道:“這倒沒什麼,想知道他名字還不容易,明兒就託人打聽去。”
“不必了,日後總能知道的,再說他明年開‘春’就出徵了,能不能凱旋,能不能活命回來都是未知數,所以不必打聽了吧!”
見白雲暖消極宿命,白振軒便道:“阿暖,從前你總是能夢境中卜未來吉凶,關於雍王攻打蘭嶼一戰的結果,你可有相關夢境?”
白雲暖啞然失笑,什麼夢境,那是自己前世的悲劇罷了,而雍王這是前世裡從未出現過的人,自己又如何能對他的事未卜先知呢?這一世的前程對白雲暖而言真個如一團‘迷’霧,完全看不清去向。
南巡的隊伍返京,過年前一切相安無事。
安宇夢迴了河西鎮過年,並準備明年‘春’闈的行囊盤纏等事宜。
章家的‘花’大少被章瑞梅禁足,已經要瘋掉了,每日裡讓四兒去打聽白雲暖的訊息,得到的都是皇上已賜婚,白雲暖待嫁的訊息,他瞬間無心搭理紫藤母子倆,除了讓信鴿每日往白府寄信之外,便是閒來酗酒。
白雲暖在除夕夜收到章家信鴿寄來的信時,已不是出自章乃‘春’之手,而是出自紫藤之手。紫藤哭求白雲暖去開解章乃‘春’,白雲暖對著那充滿哀求的信苦笑不已。開解,如何開解?她嫁不得章乃‘春’,所有的開解之言都是多餘的空話。從前她再厭惡章乃‘春’,尚有嫁他的可能,即便自己亦是保留了嫁他的心思,而今,聖旨一下,她和章乃‘春’的確是再無可能了。
對這一世的章乃‘春’,她是存了愧意的。她是要開解他,可是她沒有想好開解的話如何說,於是只能拖著先。
白家的除夕夜並沒有安安靜靜地過去。在洛縣的天空開滿火樹銀‘花’的時候,白‘玉’書發現駱雪音登上了強金閣,這一驚非同小可。q……92643+dsuaahhh+25535382……>;
第一百四十七章 焚帕
聽雨軒的臺階上坐著白家兄妹,二人是繼喪母之後第一次換下孝服,穿上亮色的衣服,為著接駕之故。
白振軒張開深藍色的大氅將白雲暖攬到了腋下取暖。白雲暖小小的身子在哥哥的懷中瑟瑟發抖著。
北風一陣陣刮過廊下,將二人的鼻尖都凍得紅紅的。
“皇上賜婚了,妹妹應該高興才是。”白振軒淡淡道。
“哥哥為阿暖感到高興嗎?”白雲暖抬起頭看白振軒凝然的臉。
白振軒緘默,其實他也高興不起來。
“只是賜婚,或許等不到成親,阿暖就可能做了望門寡。”白雲暖愁眉深鎖。
白振軒一顫:“此話怎講?”
“他要上戰場了。明年春天出發。他剛才是來和我道別的。”白雲暖的眸子溼漉漉的,掛滿晶瑩的淚。
白振軒道:“阿暖你有何打算?”
“能有什麼打算?皇上賜的婚,難道我能抗旨不成?”
“阿暖你喜歡那個人嗎?”
“誰?”
“雍王。”
白雲暖不作聲了。那個一襲金色盔甲的將軍形象早已深入她的心,不是嗎?
“為什麼不讓他知道你的心意呢?”
白振軒的話叫白雲暖有些困惑地抬起頭來。哥哥的笑容清澈而哀傷。
“喜歡他就讓他知道你的心意,哪怕他真的無法從戰場上回來,對你來說亦是沒有遺憾的,南巡的隊伍明日就返程了,你不去送送他嗎?”
白雲暖有些畏怯,“我可以去嗎?”
“當然可以。你是他的未婚妻呀!晚上,哥哥陪你去館驛找他。”
白振軒的提議讓白雲暖很是心動,白振軒離開聽雨軒之後,白雲暖就在屋內坐立不安。她尋思著去了館驛,見到雍王她能和他說些什麼,或者,她該再送他一樣禮物。那絲帕是溫鹿鳴的。嚴格來說也不算是贈品,也不知是何原因落到了他手裡,又怎麼能如他所言成為定情信物呢?既然命運叫她成了他的未婚妻。她與其再三矯情,不如欣然接受吧。
白雲暖這樣想著,便讓綠蘿紅玉送進針線包來,翻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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