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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善看著她,蹲去一邊,心碎成泥。
阿木圖看著這三樣菜,拿起筷子半天沒吭一聲氣。
寧夏扒著飯,看他不吃,停下來好心地說:“你要覺得不好吃,那叫師傅重新做過吧。”
阿木圖鬱悶的視線從飯菜上轉移到她的臉上,“寧夏,我每次要你的時候你都跟我裝咳嗽,這我也忍了,但你至少在食慾上滿足我一下吧!”
寧夏飯噴了出來,這下真咳了。
阿木圖撫著她的背給她倒水,“你有沒有在用心啊?菜越做越少,越做越簡單。”
“哈善師傅說了,越是簡單的菜色越需要高超的技術!”寧夏理直氣壯地說,“我正在像大師的高度努力!”
“……”阿木圖眼角抽了一下,沒再說話,認命地拿起筷子,低頭吃飯。
拿筷子的動作很優雅,就跟他的人一樣。
如果他能這樣不說話不瞪人的話,到也是個……秀色可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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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若月會虐,大家表急,他虐的最狠.......
奸笑飄走ING~
驚夢
阿木圖一吃完飯就不知所蹤,寧夏百無聊賴,逛到御廚房把哈善師傅珍藏了很久的花雕酒偷出來,拿回寢宮。阿木圖的寢宮裡,有個很大的浴池,侍女為她準備了熱水,並在浴池裡撒滿了花瓣,一時間香氣充盈了整個空間。
寧夏把伺候在旁的人都趕了出去,邊泡澡邊喝點小酒,那叫一個愜意!
花香酒香,陣陣芬芳瀰漫在水氣中,讓這華麗的浴池更加如夢如幻,似生出了醉意。寧夏拿過一條熱毛巾,放在額頭上,仰面靠在浴池邊。水很燙,四周氤氳出了霧氣,連她的眼睛都溼潤起來,無比暢快。
寧夏的酒量雖說不差,但她本身並不覺得喝酒是件樂事。她喜歡甜的東西,吃著盤中的點心,喝著些花雕,雖說味道有些奇怪,不過倒還是能將就。不知哈善知道自己珍藏的酒不見了會是怎樣的反應,寧夏想到他吹鬍子瞪眼睛的表情就覺得好笑。
有人云:人生得意須盡歡。
這人又云:惟有飲著留其名。
可見,酒是好東西,雖不能賦予永久的快樂,卻能給予暫時的歡愉。
就像現在,寧夏樂得笑不攏嘴,趴在浴池邊,盡享人間之美好。花雕不算烈,可氤氳著水氣,似乎開始發暈。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人生軌跡,過去的永遠過去了,童年和少年都凝固在了回憶中,就連紫霧那樣的瘋丫頭都嫁人了,怎不談得人生苦短!
可無論悲苦疾樂,都只是一個過程,這是命,每個人的都不同。
是不是因為這樣,寺廟裡那彌勒佛才能笑得那麼沒心沒肺?是不是把自己置身於現實之外,一切才能變得雲淡風輕。
可是世間有幾個人可以做到?
至少她不能吧……所以這才成了她痛苦的根源。
寧夏深吸一口氣,身體向下滑去,原本靠在浴池邊的頭,也向後仰,沒入池中。
她告訴自己,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曾經把她當回事的人都已經離開了,現在只剩她一個了……和她唯一擁有的回憶。
記憶中她一直是快樂的,雖然吵吵嚷嚷,但至少是在愛的包圍下長大的孩子。然而她的每個回憶片段中,都有他的影子!那影子隨著時間的流逝凝固了起來,成為褐色的,像血凝固後形成的班駁的痕跡,永遠存在於她的記憶中。
即便是現在,她閉上眼都能清晰地記得他的微笑,和他微笑時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他微笑著叫“夏寧”的聲音,彷彿還縈繞在耳邊,揮之不去。
那曾經是她最大的幸福。
曾經以為如果有一天失去了他,她將沒有辦法再活下去。
如今……她卻活得好好的。
她逃得過嗎?逃出了邦什,她還是沒逃出他的束縛。
不如……就這樣離開了也好……帶著快樂的記憶……
累了,真的累了。
微笑也會有累的一天。
迷迷糊糊沒了意識,又忽然迷迷糊糊被人鬧醒。
肺開始抽疼,不知道是不是舊傷又發了,還是別的緣故。她不想睜開眼睛,但身體像是在被搖晃,難受極了。
眼皮很重,耳邊漸漸清晰地聽到了阿木圖的吼聲。
這個男人真奇怪,剛開始認識的時候覺得他很嚴肅很可怕,可最近又覺得,他越來越孩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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