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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收回手,少年卻用力一握,松田重心不穩,整個人朝他撲去。
她的面龐近在咫尺,仁王將少女盡力掩飾的慌亂盡收眼底;他揚唇,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既然命運給他如此饋贈,那麼這一次,他要逆轉。
親愛的白菜,時光荏苒,別來無恙。
我們的故事,未完待續。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了~
☆、番外三:獨白(上)
因為父親工作的調動,仁王全家舉家搬往橫濱。
他沒想到這個時間點如此微妙,沙耶來電告知時,他們正在休學旅行歸途中的列車上;松田和仁王之間隔著椅背背對背沉默著,他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白菜,透過玻璃窗看到少女安靜的側臉,仁王最終沒有主動說出口。
到他們下車時,仁王穿過周圍的人群朝白菜走去,少女卻和其他幾個女孩子一起有說有笑,向車站的另一個出口走去了。
“嘿,仁王,晚上去不去KTV?”
“不用了。”他搖搖頭,兀自回家。
沙耶那位拖延症患者這次動作居然罕見的快,仁王到家時搬家公司的車已經塞滿了半個庭院,千惠子和沙耶正麻利地指揮著勞動力搬運傢俱;在校寄宿的弟弟自然也回來了,幫他打包好了行李。
“……這麼快?”
千惠子將手裡兩隻厚重的紙箱扔給仁王,“晚上就出發,你去看看還有沒有遺漏的行李。”
仁王下意識地轉頭看向隔壁的房子,半晌,他抬著箱子丟進一輛卡車裡,幫家人一起整理起家當來。
吃完晚飯後,仁王還是敲響了隔壁的房門,松田和花一開門便洞穿了仁王的來意,淡淡地說:“松田白菜不在,她今天住在同學家。”末了,禮貌地補充了一句,“我會幫忙轉告的,仁王君搬家的事情。”
“那,有勞了。”
太陽沉入地平線不久,夜色有少許的渾濁,仁王看在樹幹上苦澀地盯著路邊昏黃的路燈,就這樣一邊思考一邊發呆了良久——明明知道某人不會歸來,還是執拗地賭著微小的可能。
他忽然覺得胸口有點堵,不算遙遠的曾經裡,那個固執的,傻傻的,驕傲的少女,有多少次想他這樣踩著自己的影子,跟在他的背後,只為得到他的一個溫暖回眸。
如此……執著又煎熬。
那晚仁王沒有等來松田,到達橫濱的時候天色已晚,大家忙碌一天都很疲憊,仁王心頭沉沉的;他回到房間倒在大床上,因為是新家的緣故,書櫃桌子上全部光禿禿的,仁王側頭環視了周圍一圈,頓感寂寞。
他的視線穿過沒有窗簾掩映的落地窗,落在遠方朦朧的萬家燈火上,最終,又移回手機螢幕。
松田沒有發簡訊,仁王卻能夠想象出少女得知訊息後糾結的模樣,然後他又猛然意識到——不知不覺,自己已經如此瞭解她了麼?
對於戀愛方面,仁王一直覺得自己稱得上敏銳,然而和松田分手後,他審視著心理失控的自己,發現他簡直是遲鈍。
有人說過,戀愛中膩在一起不如拉開距離更能看清楚對方和自己;分手以後,仁王才發現他之前對少女的寵溺和憐惜不過是自己真心的冰山一角。
還以為自己至少還要深沉個一兩年,可現在他反悔了,怎麼辦?
再和松田見面,便是在畢業典禮上了,大家都忙於奔向自己的未來,松田從來不落於人後,所以她自然很忙碌;仁王也被自己的圈子簇擁著,再加上對付那幫前來搶紐扣的女生他應付得夠嗆。
很遺憾,就那樣,連擦肩都沒有,少年和少女各自錯過。
讓仁王感到痛心的是,他居然在柳生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絲喜聞樂見,“仁王君,恕我直言,你活該。”
活該就活該,誰叫他喜歡人家呢?聽同行“無意”透露松田要來橫濱的某株式會社應聘,他立刻濫用職權坑了一幫人以公司的名義前來偶遇,結果沒等仁王吐出精心準備的臺詞,松田先狼狽地摔倒在臺階上。
反射神經優越如仁王,偏偏楞了一瞬,松田就那樣飛快地自己爬起來,然後轉身一頭扎進人群裡。
白菜看向他時的疏離雖然在仁王的意料之中,但他還是覺得心頭一刺。
同行的下屬急得跳腳,“前輩!追啊!”
仁王這才反應過來,把外套瀟灑地一甩,邁開長腿便追了上去。
這裡位於橫濱最繁華的階段,不算寬敞的道路上車水馬龍,人流洶湧;仁王找到松田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