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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當年,明明知道是紀老爺子在背後操縱了雲家的所有一切,他知道,卻無能為力,他想要去幫雲深,卻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只好帶著雲深,四處逃亡軺。
婚禮現場亂成一團,為了安撫賓客,宴席還繼續,只是已經不是當時的氣氛,有人看在紀顧兩家的面子上留下來,自然也有很多人是純粹想要看戲的,畢竟,紀家和顧家這兩大錦城家族,要是真的鬧了起來,那錦城以後就有得是話題了,足夠他們飯前飯後議論了。
顧暖心更是傷心欲絕了,以為多年的等待終於是守得春暖花開,誰知道,雲深始終比她更勝一籌,不用她做些什麼,一個人禍天災,就讓她失去了所有。
那天的新娘休息室內,誰的哭聲從先前的壓抑到嚎啕痛哭,五年日夜何其漫長,她以一種最為卑微的姿態守候在紀柏然的身邊,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整一個世界,他快樂,她也就開心,他難過,她也跟著小心翼翼,一切的心情,都是跟著他在走胺。
有了紀柏然,顧暖心的五年。幾乎丟失了所有的自我,小心謹慎地去探究紀柏然所喜愛的女子的形態和動作,學著去投其所好,看見他眼裡閃過一絲的驚豔的時候,她便能懷著這樣的沾沾自喜的心情,高興上好久好久。
在她變得越來越有他想要的味道之後,她那麼的自以為是地得到了他的心,因為她從紀柏然的目光中看到越來越多的眷,流連在她的身上,有時會恍惚,但是,總算是願意讓她留在了他的身邊,安靜地守候,不驚擾,不大聲暄囂。
最後的最後,休息室外面的人聽見裡面的哭聲逐步地慢慢地弱了下來,就像是抽絲剝繭般地,絲絲地抽泣,明顯是已經開始接受了現實,冷靜了下來,只是沒人知道,這個女人冷靜下來之後,是想要去挽回,還是想要去報復,亦或是想要爭奪。
顧暖心擦乾了眼淚,開始把身上殷紅的旗袍慢慢地脫了下來,換上自己的衣服後,拿起包,開啟休息室的門,出門的時候,臉上的妝雖然有些花了,但是美麗的女人還是逞強地笑,溫柔美好的模樣,彷彿剛才的失態,只是一個錯覺。
顧母看著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女兒如今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遭遇了紀柏然的拋棄,委屈心疼不已,這麼多年,顧暖心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而更讓他們憋屈的是,面對這樣的奇恥大辱,顧暖心顯然是還抱著希望的,絕對不會責備紀柏然。
顧暖心看見眼前的母親臉上也是有淚痕的,心裡難過,責備自己給家裡人帶來的羞辱,上前擁抱了一下顧母,眼睛紅紅地笑著開口:“媽,您別難過,阿然只是擔心雲深,他一定會回來的,我現在就去找他。”顧暖心扯開笑臉笑了笑,眼睛有淚光,卻還有隱約的希望。
顧母定定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時感慨萬千,畢竟年輕,不親眼看見紀柏然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都不能死心,也許在顧暖心的心裡,所抱有的希望是雲深,她不知生死,如果她死了,那麼紀柏然,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得到她的。
這樣的想法多麼惡毒,可是在此刻的情形看來,這又是那麼的讓人忐忑,畢竟天災人禍,雲深躲不過,那麼,這又不是她顧暖心的錯。
“去吧,讓司機送你過去,估計現在那邊已經很亂了,讓司機陪著你,你小心一點。”顧母看了一眼顧暖心,知道她已經去意已決,也不再多勸。
顧暖心剛要邁開腳步離開,就看見紀老爺子和自己的父親從樓上下來,兩個人都是臉色凝重,不知道在上面說了一些什麼,她父親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憤怒,用眼神愛撫著顧暖心,表示寬心,顧暖心收到父親的眼神,難受的心也有了一些的欣慰,畢竟有紀家人支援,紀柏然總是姓紀的,他多少也得有幾分的顧慮。
紀老爺走過來,顧暖心乖巧地叫了一聲爺爺,隨著紀柏然的叫法,也就表明了她已經是紀家人的事實,雖然他們的婚禮,還沒有真正地舉行,顧暖心突然就很是後悔,為什麼她沒能和紀柏然有那麼一紙的結婚證?當時以為舉行完婚禮再弄也不遲,現在後悔不已。
紀老爺子看見顧暖心這麼快就恢復如常,也很是欣慰,畢竟不是所有的女孩子在面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都能這麼冷靜,畢竟出自名門,顧暖心的修養,是極好的。
“嗯,不要想太多,他回來我自然會讓他給你個交代,你一定會是我們紀家的媳婦。”紀老爺金口一開,就是承諾,擲地有聲得不容質疑。
顧暖心的眼睛裡有淚,卻就是不讓它留下來,感激地點頭,說了謝謝之後,就邁開腳步離開,雲深生死未定,說這些還尚早,雲深死了,她是紀家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