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不成文的制度,在軍中一直存在著。
日曆一頁頁的被翻過、被撕去,在海軍待了三年,當散步假不再像以前一樣難求,我反而不知道這早上九點放假,晚上十點收假的十三個小時裡,我能給自己什麼樣的快樂。
子云在臺中,Feeling在臺北,以前的同學不是在臺南、嘉義、新竹,就是在花蓮或臺東,那短暫的十三個小時的自由,我像一隻被拔掉頭的蒼蠅,在高雄市裡騎著機車穿梭著。
子云說,我進了海軍之後,變得很不甘寂寞。是啊!我是很不甘寂寞的,其實。
放了假沒人陪的時間裡,我可以打通所有通訊簿裡的電話號碼,只求能找一個人陪我一起晃晃,有目的地也好,漫無目標也罷,只要我身邊有個人,儘管是年久失聯的朋友,還是交情頗淺的同學。我都可以接受。
只要我身邊有個人。
直到昭儀的突然出現。
昭儀的出現對我來說,像是一碗已經淋了清香醬油的白飯,又突然間撒上了一些肉鬆一樣的難以言喻。
白飯是我,清香醬油是Feeling,所以不用說,那突然加進來的肉鬆,就是昭儀。
基本上,一碗自飯拌醬油已經可以謂之極品了,所以撒進來的肉鬆就不怎麼容易去定義它,在我的感覺裡,雖然美味並沒有因此而受到負面影響,但總覺得這蓋在飯上面的肉鬆,裝飾的存在成份變多。
一碗飯沒有任何拌味,它一樣可以下嚥;就如生命沒有任何裝綴,分秒依然公平的前進。如果在飯上面淋上了醬油,那味道是不可言喻的完美,所以肉鬆變得可有可無。
但仔細想一想,如果飯並沒有淋上醬油,可以拌味的只有肉鬆呢?
“我放散步假了。”每當我因為放散步假走出左營軍區大門,我就會打電話給昭儀,而她就會很自動的,在我家樓下等我。
我有時會問她,是不是大學生都不需要上課,文憑一樣能拿得到?
她會很俏皮的回答我:“這是要看實力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我總覺得她的課業其實很重,“看實力”這句話也不是真的。
“我想去看夜景,你帶我去,好不好?”
晚上七點,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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