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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不屑於在這兒停留的,就是從這經過也都不會多瞧一眼。
然而簫蜜兮來來回回看了這麼多,卻也只是解解眼饞而已,從沒要買的意思,這事在白文蘿看來簡直是浪費時間。
“我爹那都是在盛興打造的,我哪能看得著。偶爾給他送午飯過去,好容易能瞅著幾眼,偏我爹還不讓我在那多呆一會,總是接了食盒馬上就把我打回家了!”簫蜜兮語氣了雖帶著些不滿,但說話的時候卻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白文蘿見她正在看一對鑲琉璃珠子的花籃耳墜,便著手給她拿了起來,邊幫她戴在耳朵上,邊笑著說道:“你爹也沒讓你多看趙文哥幾眼?”
“死丫頭,你等著,回去後瞧我不撕爛你的嘴!”簫蜜兮臉一紅,到底是十幾歲的小姑娘,還沒那臉皮就這麼在大街上隨意玩鬧,只好裝模作樣地警告了一句。
“好姐姐,我知道錯了,先容我幫你把這耳墜帶上吧。”白文蘿笑著給她帶好後,又趕緊把那旁邊的銅鏡拿起來給她照著說道:“簫姐姐快瞧一瞧,覺得好看不。”
那攤販老闆也緊著在一旁幫腔著說道:“姑娘的眼光可真好,也就姑娘這般的花容月貌,才配得上這一對南洋進來的琉璃花籃耳墜。整個西涼城就我這才有賣這款式的耳墜,也才兩對兒,昨兒就有一位伯爵府家的姑娘買走了一對,這可是最後一對兒了。”
簫蜜兮聽著就是噗嗤地一笑,然後邊看著鏡中的自己,邊樂呵呵地說道:“那伯爵的的姑娘還會自個出來買東西呢。”
“哎呦,那您可就不知道了,那些金門繡戶的小姐們哪個不都看膩了金簪玉環,就是沒瞧過我這新鮮的玩意兒,可不都似見了寶似的。當時連戴都沒試戴一下,直接就付了銀子拿走了。”那老闆也不管邏輯對不對,是否答非所問,總之是怎麼個漂亮就怎麼個張口就來。
“這一對耳墜兒得要銀子來付那?這我可買不起!”簫蜜兮同白文蘿對看了一眼,忍住笑,然後搖了搖頭,就要動手摘下來。
“哎呦,這就二十個銅板,那銀子不是那豪門小姐多給的賞錢嘛。姑娘是實在人,我也不誑姑娘,這對耳墜兒我進價已經是十八個銅板了,原是要賣二十五個銅板的,只是瞧姑娘帶著這麼合適,我就賺兩個銅板算了。”
“這麼貴!”簫蜜兮微嘟了嘟嘴,卻已是動了心。
“這可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可就賠本了!您瞧您戴著多合適,何必心疼那幾個銅板呢。還有這位姑娘,也來挑一挑別的樣式吧,我這簪子,耳環,鐲子,項鍊什麼的都不少呢。樣式也新穎,價格還實在,過了我這家可就沒這貨了!”那老闆瞅出簫蜜兮已是動心了,便開始朝白文蘿展開攻勢。
“行了,二十個銅板就二十個銅板吧,大年初一的,就讓你多賺幾個錢吧。”簫蜜兮看夠了後,便從荷包中數出二十個銅板來,給那老闆遞了過去。
“好嘞,您下次再來啊,我這每隔幾天都會有些新花樣進來的。”那老闆接了錢,就笑呵呵的說道。
“知道了,蘿妹妹要買什麼嗎?”簫蜜兮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看著白文蘿問道。
“沒有,咱走吧。”白文蘿搖了搖頭,正要同簫蜜兮往南邊走去時,忽有馬蹄聲如疾風驟雨般地傳來。路上的行人紛紛朝兩邊躲避,白文蘿也拉著簫蜜兮快步退到路邊去,然後才往那一看。但見三個二十左右,皆披著羽毛緞披風的年輕公子,各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一路囂張地疾奔過來。卻剛跑到白文蘿她們旁邊的時候,那跑在三人中間的公子忽然猛地一拉韁繩,就見那馬頭突的一仰,前蹄離地而起出一聲長嘯,馬蹄再落地,緊著在那原地踏了幾踏,就停了下來。而那已經跑過去的兩位年輕公子也趕緊拉了韁繩,停下來後,再一掉轉馬頭,就小步跑了回來。
“敞之,怎麼了?”那兩位回來後就朝那忽然停下來的公子問道。
“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李敞之往下狠狠地一甩馬鞭,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兩人對望了一下,然後又踢了踢馬腹,朝他走進幾步說道:“要不咱們改天再把他約出來,再好好比試一番。”
“再比一下又能如何,他那匹可是北齊進獻的雪雲寶馬!”李敞之滿臉不甘地說道。
“管他什麼寶馬,只要咱們提前做好準備,不怕贏不了他!”其中一人壓低了聲音,斜著眼睛說道。
“你是說……”李敞之看了那人一眼,眼睛一眯。
“這事咱們回去再好好商議一下,先走吧,別耽誤了時間,不然你爹可又是一通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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