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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真真是個標緻的小姑娘呢,瞧這臉蛋兒,怪招人疼的。”那媒婆本以為自己點明瞭這事後,白文蘿會害羞藉口避開的,卻不想還坐在這聽著。她雖心裡覺得奇,但面上卻一點都不表露出來,而且自己這張練了二十幾年的巧嘴,自然是知道見什麼人說什麼話。
芸三娘同白文蘿對望了一眼,兩人都不說話。
那媒婆還道她們是心裡存疑,便接著說道:“說來那李公子今年才剛滿二十,長得是一表人才,待人又溫和有禮,而且至今尚未娶妻。今日雖說是納姑娘過去為妾的,但是過個一兩年,生個一兒半女的,說不定就被扶做側室了。到時面上尊貴,就是正妻進了門,也壓不下去的。”
芸三娘原本臉色就不算好,聽了這話後,頓時就變了臉。只是那媒婆又接著說道:“我知道,您心裡捨不得,是——瞧瞧,這多好的一個姑娘!誰願意把自家閨女給人當妾,可是,大嫂子啊,你且容我說一句。”那媒婆說到這,微往前湊了湊,故意壓低了聲音道:“那李家,可是這整個西涼城的富啊,這西涼城起碼有半數以上的鋪子是他們家的,就是在京州也能看到他們家的商號。連那些官老爺也沒少上前巴結呢,給那樣的人家做妾,可不比隨便嫁個窮小子為妻強了十倍去!大嫂子,你可不知道,那李公子上頭兩個哥哥納妾的時候,那聘禮,都不少於這個數!”那媒婆悄悄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又說道:“而且那排場,也都辦得風風光光,一點都不會讓姑娘家委屈了去!姑娘這一過去,您還用得著守在這小鋪子裡受罪。聽說您還有個小哥兒正上學呢,那仁和書院和李家也有些關係,到時小哥兒想進那讀書,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可不連學費都省了。以後小哥兒金榜題名,還不是都託了這福。”
“夠了,你給我出去!”芸三娘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站了起來,冷著臉下逐客令。
那媒婆一愣,似沒聽明白她在說什麼,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道:“你,你該不會是不滿意吧,這等好事,你可別糊塗了啊!”
“我娘叫你出去呢,你是沒聽清楚還是沒聽明白!”白文蘿這會終於開了口,聲音平平淡淡,目光冷冷清清。
那媒婆一下子住了口,原還有滿肚子的話,卻在對上那目光的時候,竟一句也說不出來了。說了二十多年媒,還真沒見過像這樣的姑娘家。明明年紀看著也就十三四歲,可那目光卻比成年人還要陰沉,看得人心裡只怵。
終於把那媒婆給打出去後,芸三娘才滿心疑惑地說道:“他怎麼會讓人過來提親了,他到底想要幹什麼?阿爾巴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去半年了嗎,一直也就沒什麼事啊!”
白文蘿看著芸三娘憂心忡忡的表情,猶豫著要不要把昨天的事說出來,只是轉而一想,那李敞之今日找媒人上門這背後的目的,便又沉默了下去。這會說出來,她娘指定會更擔心……那李敞之今日可能主要是探她的態度的,她是不是回絕得太快了,萬一……白文蘿不由得有些擔憂起來。
“娘別想了,要真為半年前的事情為難咱的話,他根本不用等到這個時候。”
“那……難不成他真的看上你了!可是他也沒見過你啊!”芸三娘怔了怔道。
“娘這說的什麼話,難不成還真想把我嫁到那裡,給人家當妾去啊。”白文蘿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這丫頭,什麼妾不妾的,娘這不是擔心他到底打的什麼注意嗎!唉,這事……真讓人琢磨不透!”芸三娘說著就在她額頭上戳了戳。
“娘別擔心,管他什麼主意,咱好好過咱的日子就行了。也沒聽哪個說上門求親不成惱羞成怒的,而且又只是納妾而已。”白文蘿一邊開口安慰著芸三娘,一邊心裡開始琢磨著這事該如何解決。如今她家是不可能跟李家抗衡的,不過那李敞之又不是李家的當家人。而上次古納人的事,聽說也是他家老爺子開了口,他才沒來找麻煩的,現在這事……
“哦,一口就回絕了。”一家酒樓的雅間內,李敞之靠在椅背上,手指又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前面的桌子上敲著。
“是啊,還真沒見過那麼不識好歹的人家。李公子啊,其實我還知道幾個好人家的姑娘,正是待字閨中的年紀,那個個都長得花容月貌的,不如……”那媒婆有些不甘地道了一句,然後又眉開眼笑地吹噓下去,只是話還沒說完,那李敞之就抬起手止住了她的話,然後朝他身邊的小廝打了個手勢。
那小廝會意,扔給那媒婆一個錢袋,就朝她揮了揮手讓她出去。那媒婆接過錢袋後,掂了掂那分量,心裡頓時樂開了花,也不強行吹噓了,趕忙行了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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