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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下。”
“咳咳……那副字,我看到了,我很滿意。”
滿意便滿意就好,叫她來又是做什麼?
但,出錢的是大爺,景笙還是道:“在下倍感榮幸。”
“那字,我已經找人拓到畫上了,真的非常感謝。”
“舉手之勞。”
雲斂又在床邊咳了一會,才緩緩道:“景小姐,你的父親,是不是叫遊若水?”
這會景笙倒真是想了想,回憶起自己父親的墓碑前的“景遊氏”和晉王曾喊過的“若水”,景笙才敢點點頭道:“正是家父。”
不能怪她,這個便宜父親她可是一天也沒有見過,別人又都從不在她面前提及她父親,她就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父親叫什麼了。
雲斂輕嘆了口氣:“我和你父親也算是故交了,我認識你父親時,那時候還沒有你呢。如今,果然是人世滄桑。”
說完這長長地一段話,雲斂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紫衣的侍從聽絃從內室裡走出,倒了杯水,又連忙走回去邊遞給雲斂,邊拍著雲斂的背。
雲斂俯在被褥上,咳得肝膽俱裂。
就連景笙都有些不忍。
正想著,一本書從雲斂的被褥上跌落下來。
看見書,景笙下意識的伸手去接,沒想咳得如此嚴重的雲斂竟然也從內室裡伸出手,只是顯然離得已經很遠了,景笙接過書,不經意掃了眼書的標題便遞給雲斂。
只是讓景笙納悶的是,那書不是什麼情詩日記,反倒是一本《張安秀革新細注》。
張安秀的革新根本沒能推行下去,這麼一本書的唯一用途也不過是看來消遣,還是說,這位雲斂老闆有革新的偉大理想?
景笙尚未開口,雲斂倒先問了起來:“景小姐知道張安秀?”
景笙點頭:“張監國誰能不認識。”
雲斂突然笑了:“也是,如她這般的悲劇人物,恐怕會做千百年的笑柄。”
景笙搖搖頭:“不,不能這麼說。在我看來,張監國至少是個有理想的人,然而在這份理想甚至會侵犯到自己利益的時候仍然敢去做的人,無論成功與否,總是值得欽佩的。”
白紗帳那邊靜默了一會。
傳出了輕笑聲,很低很淡,卻依然不掩悅耳。
“她若是知道,一定很欣慰。”
雲斂又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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