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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從那些地契店契中用上一兩張,那是不是代表著,她可以有資格向沈墨求親?
心口滿溢的柔情若水般流淌。
沈墨,沈墨。
她輕聲念,每一個位元組滾在唇舌上,都是一份難言的甘甜。
景笙甚至未曾考慮到這個念頭該是多麼危險多麼難為。
那一瞬間,她的心裡被感性佔滿,理性已經悄然褪去,景笙已然顧不上。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同一時間,幾里之遙,沈府內迎來了一位來自宮中的客人。
沈墨收拾著東西,吩咐侍童倒茶。
那位客人笑得和藹:“沈公子,老婆子乃是當朝太女太傅,茶就免了,此次我是為了太女而來。”
沈墨頓了頓,示意侍童不必倒茶,轉頭道:“太女,什麼太女?”
“太女字寧嵐,我想沈公子該不會不知道吧。”
沈墨並沒有流露出驚詫的神情,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牆上的一幅字,露出淺淺笑容:“我知道,卻不知太女找我何事?”
“太女攝政,如今已將成年納夫,太女有意讓沈公子做太女正夫,不知沈公子意下如何?若是同意,擇日禮部便會下聘,茲辦此事。”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說了也做不得數……”
對方卻笑了:“沈公子,你是聰明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母親的事情我想你自己是該清楚的。以你的身份本是配不上太女正夫這個位置,說到底也是太女喜歡你,才從中翰旋,若你真嫁於太女,榮華富貴自不必說,那麼你母親的事情十有八九是不會追究。。。。。更何況太女天資聰穎,龍章鳳姿,實在沒有哪裡配不得你,如此雙方互利之事,你難不成還想拒絕?”
沈墨仰起臉,仔細地看向那副字,五分用力,三分飄逸,兩分輕狂。
不覺又啟唇默唸了一遍:
悠悠江上無人問,十年雲外醉中身。
殷勤解卻丁香結,縱放繁枝散誕香。
女子垂頭書寫的模樣似乎猶在眼前,那般溫柔。
端的是好字,也端的是好詩,他想。
三八章
銀兩開路,牧流芳頂著易容過的臉冷笑著從帝都西坊側門大搖大擺出門,外面的大隊人馬早已等待先行返回西涼,事出機密,此次重又回城牧流芳只帶了貼身的十二近衛。
眼見城門已越來越遠,牧流芳從衣襟裡掏出方才到手的物件。
那是一張略顯古舊的牛皮,牛皮上用黑色的線縫著一條條曲折的路途,有些地方甚至還標註著名稱,顯然正是一幅地圖。
牧流芳握住地圖,無聲笑了,任誰也不會想到代王那個因思念亡妻過度遠赴皇王朝的代王夫會是古族秦霜的遺孤。
秦霜五十年前被皇王朝亡族,這個曾經風光一時的民族擁有最讓人羨慕的血統,無論男子女子各個都是美人,且大都智慮不俗,她們建造出了最美麗的城池賺取了最多的金錢,她們甚至號稱得到了神的眷顧,最後也不過落得亡族下場,一夕之間這個民族竟像是消失了吧,可是有關秦霜的傳說卻一刻也沒有消失。
又看了一眼地圖,牧流芳將它塞回自己的懷中,秦霜復國的寶藏圖,有了這個,西涼國主的位置還不是手到擒來?
有人策馬追到牧流芳身邊,低聲耳語。
“什麼?沒有取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庶女你派人居然都拿不下麼?”
“屬下無能。”
牧流芳眯起眼睛,冷冷道:“那你就給我回去,東西拿不到也沒關係,直接取了那個庶女的項上人頭。”
“你當真要走?”
“是。”
景清目光復雜的看著自己從未這般強硬過的妹妹,“景府並未苛責你,你又何必離開?”
景笙打點好行裝,身後跟著挎住包袱的嶺兒。
“事出突然,有些事我定要去做,不若只怕我會一生後悔,還望長姐見諒。”
景笙怎麼也沒想到出府前竟然會遇到景清,當下也不掩飾,直言相告,不管景清答不答應,這趟門她出定了。
“你……是為了那個沈墨?”
“是。”
景清扭轉腳步,側身而走:“……記得回來。”
景笙意外的看著景清,再不管,朝著馬坊奪門而出。
甫一出府,有女子立在廂拐處,伸手攔截。
藍色勁裝,短皮靴,寶劍在側,冷寒的面容略帶憔悴,景笙記得,這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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