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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消除的。而且……淮安王不會相信什麼兄弟情深的。”
既不相信兄弟情,那淮安王該會猜測秦九此舉用意,說不定便會猜到他們將刺客掉包的舉動,無論如何,此時將刺客盡數滅口才是最保險的棋招。
“曹參軍眼神一轉,道:“看樣子,佈下埋伏的話,還能釣到一隻大魚。”
燕秋爾挑眼看了看曹參軍,笑而不語。
秦九和林謙也是挺會選人的。
“那麼我與這裡的守衛知會一聲,待會等裡面的人都散了,五郎君便能去看看燕三娘。”
“有勞曹參軍。”燕秋爾起身,向曹參軍行了個拜禮。
曹參軍笑著擺擺手,便去與官邸的守衛交代燕秋爾的事情,交代完了,便押著那名刺客離開了官邸。
依曹參軍所言,燕秋爾一直等到官邸裡該走的人都走了,才去往燕浮生的房間。
“秋爾。”千無守在燕浮生的床邊,見燕秋爾進來,便一臉擔憂地看向燕秋爾。
燕秋爾走到床邊,步履還算穩健,盯著燕浮生慘白的臉看了半晌,燕秋爾才開口向千無問道:“她的情況怎麼樣?”
千無眉心緊蹙,半晌才回答燕秋爾的問題道:“那一劍傷到心臟,雖無性命之憂,可……”
“會烙下病根?”燕秋爾坐在床邊,無意識地抓過燕浮生的手,輕柔握住。
“嗯,也只是氣血不足,體弱而已,日後不宜操勞受累。”燕秋爾這樣平靜的表現,倒是讓千無更加擔心了。
聽了千無的話,燕秋爾不知為何輕笑一聲,道:“浮生素來活潑,一天不惹是生非就悶得慌,這下總算能讓她安分下來了。”
若他一開始就讓人將浮生帶走,浮生何苦受此一難?
燕秋爾平日裡總是笑著的,很多時候,那笑容都讓千無恨得牙根癢癢,因為舉凡燕秋爾笑了,多半他就要吃虧了,可此時燕秋爾的這一聲輕笑,卻讓千無心裡堵得慌。
“秋爾,這不是你的錯。”
燕秋爾依舊是笑著的:“怎麼不是我的錯?我明知她疼我,卻還讓她親眼看著我捱打受傷,想讓她看著別人將劍刺進我的心窩。她那麼疼我,怎麼受得了?”
笑著笑著,就有淚水從燕秋爾的眼角滑落。
“秋爾,我會盡全力幫她調理。”千無想要安慰,卻不知面對燕秋爾如此聰慧透徹之人,他還能說些什麼安慰的話?
“謝謝。”燕秋爾話鋒一轉,問道,“太子與九皇子的狀況如何?”
千無細聽了一下週圍的動靜,確定四下無人監聽,才對燕秋爾說道:“九皇子的狀況自是無需擔心,至於太子……不知你是否注意到,打鬥過程中有人曾將一塊布丟到太子臉上。”
燕秋爾眉梢一挑,旋即大驚:“那布上有毒?”
千無點點頭,道:“慢性劇毒。不過雖說慢性,也拖不了多久。”
“你能解?”燕秋爾抬臉看著千無。
“這不是廢話嗎?”那種尋常之毒,豈能難得倒他?
得到了新的訊息,燕秋爾低眉思索,半晌後說道:“千無,有事拜託你。”
千無爽快地應道:“你說便是了。”
燕秋爾的臉色陡轉,冷聲道:“今日之事定會由洛陽官員上報給皇帝,相信皇帝會立刻派人來洛陽一探究竟,也會派人來接太子和九皇子回常安。但我擔心淮安王會在此之前便有所行動。現在洛陽城中信得過且武藝高強的人便只有你一個,所以……”
千無略微思索一番,開口問道:“你是要我保護九皇子?”
燕秋爾搖了搖頭,道:“兩個都保。但那毒……不必解了。”
千無微微蹙眉,沉默了一會兒,才又開口對燕秋爾說道:“秋爾,這你死我活的事情,是他們皇族自己的事情,這樣的決定,該讓他們自己去做,你又是何苦讓自己揹負上一條人命?”
沒想到千無會說這話,燕秋爾有些怔愣,愣過之後,便戲謔地對千無說道:“怎的是我揹負一條人命?這人命難道不是背在鬼醫你的身上嗎?妙手回春卻見死不救的,可是鬼醫你啊。”
千無瞪眼:“臭小子!我是在擔心你!”
“我知道。”燕秋爾自內心地笑著,“可是千無你比我清楚,若想要得到什麼,便一定要犧牲什麼,想要的越是難得,付出的便越是難捨。誰都想要自己清清白白地過一輩子,可又有幾個人這一生當真是清清白白的?”
千無嘆息道:“你去與燕家主商量一下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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