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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姐姐生了氣,可作為親人,我還是希望她所嫁之人能陪在她的身邊,成為她的依靠,在她開心的時候分享她的快樂,在她難過的時候幫她拭去淚水。
故而,如滕將軍這般一去數年又杳無音訊之人,確非良人。若她開心的事情只能與我說,難過的事情也只能與我說,還要你何用?”
燕秋爾看著滕譽,哂笑一聲。
滕譽有些茫然不解地看著燕秋爾,思索半晌,才又開口問道:“靈兒便是因為這樣才想與我解除婚約?”
燕秋爾聳聳肩,不置可否。
滕譽抿嘴,而後轉身,重新開始尋找那枚玉環。
還找?燕秋爾挑眉這湖總共也沒多大,他都找了一個時辰,卻還沒找到,也算是天註定他今日找不到,幹嗎還那麼固執?
燕秋爾支著下巴看著滕譽不厭其煩地潛入湖底搜尋,嘆一口氣,再次開口道:“滕將軍,你若當真想娶靈姐姐,不若重新追求她一次如何?滕將軍若是既舍不下邊疆安危,又舍不下靈姐姐,不若帶著她去邊關啊。”
渾身溼透的滕譽再一次轉身看著燕秋爾,道:“邊疆日子苦,怎能帶她去?”
燕秋爾嗤笑一聲,道:“你不帶她走,卻也沒辦法娶她,便要拿那一直婚約牽絆靈姐姐一生嗎?我先前也說過,燕家的娘子,並非是嬌生慣養的。”
滕譽將信將疑地看著燕秋爾,不確定地問道:“可行?”
燕秋爾禁不住又翻了個白眼,無奈道:“行抑或不行都不是你我說的算的,這具體還要看滕將軍的誠意能否打動靈姐姐讓靈姐姐回心轉意的,我能與滕將軍說的,便只有這些了。”
重新開始嗎?滕譽低頭看看被他攪了個混的湖水,再想想燕秋爾所言,突然就從湖中躍了出來,濺了燕秋爾一身水。
“多謝五郎君指教,滕某欠你個人情。”
人情嗎?雖然一開始沒有想到這一點,可一聽滕譽提起“人情”二字,燕秋爾的心念一轉,便有了注意,於是起身,笑著對滕譽說道:“滕將軍若是覺得欠我人情,便將這人情記到我三姐燕浮生身上吧。”
“為何?”滕譽不解地看著燕秋爾。
他雖只有四品,可好歹得了個將軍的名號,日後指不定還能升遷,這份人情可也不輕啊。
燕秋爾不以為意道:“我自有我的理由。不行嗎?”
“你確定?”
“自然。若滕將軍當真覺得欠了我一份人情,我便希望日後滕將軍能在不違揹人倫道德忠孝廉恥的範圍內答應我三姐燕浮生一個要求。”
他將這份人情轉給燕浮生,一來燕浮生若當真嫁了秦九,滕將軍的這一份“人情回禮”會成為燕浮生的一個支撐,二來秦九那奪位之爭到最後定會演變成軍事內戰,燕秋爾倒沒想過要滕將軍站在秦九這一邊舉兵反叛,可只要滕將軍能保持沉默守住邊關不動,便是能減少對秦九的威脅。至於這一個要求要用在哪件事情上,就要看燕浮生自己的決定了。
滕譽想了想,點頭應了下來:“既然五郎君自有安排,滕某便如五郎君所願,將這人情算到燕三娘身上。只不過若滕某與靈兒之間的事未成,這人情便也不作數。”說完,滕譽便大步向堂屋方向走去。
燕秋爾抽了抽嘴角,才跟上滕譽的腳步。滕譽這意思是他為了那一個人情還要幫他追求燕靈嗎?哼!他想得美!
回到堂屋,燕秋爾額角的青筋再次凸起。
他就說那封裕對燕生心懷不軌,這下趁著他不在,怎的還蹭到燕生身邊去了?靠的那麼近、姿態那麼親密、笑得那麼燦爛是在聊什麼?
“燕家主、封家主。”滕譽才不管燕生與封裕之間是什麼氣氛,大步走到兩人面前,拱手一拜,道,“今日唐突,給兩位家主添麻煩了。滕某不便多留,就此告辭。”
“這就要走了?”封裕訝異地看著滕譽,隨即眼珠子一轉,道,“你這渾身溼漉漉的還滴著水呢,就想這樣從帝府裡走出去?”
“無礙。”反正出了門走兩步就能自然曬乾。
封裕狠狠瞪了滕譽一眼,道:“於你無礙,卻於燕家主的名聲有礙,你就這樣出去了,旁人要怎麼說?你且坐會,我差人去給你買身乾淨的衣服,換了再走。我想燕家主定是不會在意你多留這一會兒的,是吧燕家主?”
滕譽雖然不知道封裕在打什麼主意,可滕譽有注意到燕生與燕秋爾的臉色,想了想,便說道:“不必勞煩封家主,滕某還有急事,告辭。”
說完,滕譽不再給封裕說話的機會,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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