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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秋爾一聽這話,立刻對楚豫一拜,謝罪道:“還請太子大人大量,寬恕草民們今日的不敬之舉。今日著實繁忙,他們皆是無心。”
楚豫無奈一笑,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看樣子我往日的模樣當真嚇人啊。”
燕秋爾撇撇嘴,直身跟上楚豫的腳步,應付著楚豫的同時,也沒忘記耳聽八方,收集資訊。
另一邊,混進人群的繡娘轉身見已經望不見楚豫幾人的身影,便趕忙跑去燕生替各家主安排的休憩之所,一進門就四處尋找燕生。
最後被肖娘領到燕生所在,繡娘立刻撲上去急道:“燕家主,大事不妙!”說著,繡娘便將一張紙塞進了燕生手裡。
燕生狐疑地看了火燒眉毛似的繡娘,而後展開手上的紙。
紙上是繡娘寫的字,只有三個字:殺、嫁、禍。字跡潦草,一看便是匆忙寫下,這三個字旁邊還有一些奇怪的符號。
“何意?”那三個字的含義燕生大概猜到了,只是旁邊的那些符號讓燕生很是疑惑,燕生更想知道繡娘是如何獲得這個訊息的。
見燕生問了,繡娘趕忙回答道:“方才我在大集上碰見了燕閣主與太子一行,因著習慣,奴便多注意了太子的衣裳,竟現太子的衣裳上面繡著一種暗語,是一種幾乎失傳的暗語,繡在素色的布上。奴對這暗語也不十分了解,那一句話只解出三個字來。”可縱使只有三個字,也是非常不妙的三個字啊!
聞言,燕生思索一番,便將那紙又重新摺好,轉手交給唐碩,道:“找個秋爾認識但是別人不熟悉的人,將這信兒遞給秋爾,他自有主張。繡娘,你且與我說說這暗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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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燕生的惶恐
那滕將軍跳進湖裡去了,燕秋爾便也沒法離開,只得在湖邊尋了塊還算平坦的大石,坐下看著滕將軍在湖裡轉來轉去。
說也奇怪,那玉環明明是剛扔下去的,這湖又是個死湖,可滕將軍在水裡泡了快一個時辰,卻愣是沒撈到那玉環。
燕秋爾探頭往湖裡瞧了瞧,理所當然的什麼也沒能瞧見。
撇撇嘴,燕秋爾開口道:“滕將軍若是對靈姐姐無意,那玉環丟了便丟了罷,權當是給你二人之間這些年的牽扯做一個了斷。”
滕譽剛要再扎進水裡看能否找到那玉環,聽得燕秋爾這話,便轉身看著燕秋爾,面色不豫地問道:“你是誰?與靈兒什麼關係?”
見著滕譽的怒容,燕秋爾愣了愣。這人對燕靈並非是沒有情誼啊,那幹嘛對燕靈板著一張臉,好像很敷衍一樣?
燕秋爾就著坐姿十分隨意地給滕譽行了個禮,道:“在下燕秋爾,一兩個月之前還是燕家郎君、靈姐姐的表弟,近來得知自己與燕家並無血緣關係,剛從燕家脫離出來,自立門戶。”
“滕譽。”滕譽簡潔明瞭地做了自我介紹,而後蹙著眉問道,“你與靈兒沒有血緣關係?”
燕秋爾搖搖頭,笑道:“並沒有。”
滕譽的眉心蹙得更緊。若燕靈與這燕秋爾當真沒有血緣關係,那說不好他們之間的親事還真是能成。滕譽心中一緊,眼神中對燕秋爾的敵意更重。
見狀,燕秋爾眼角一跳,趕忙替自己開脫道:“滕將軍不必如此敵視我,我有心上人了,而且也算是私定終身了。”
滕譽依舊死盯著燕秋爾,冷聲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燕秋爾沖天翻了個白眼。這是他今日第一次與滕譽見面但是第二次從滕譽嘴裡聽到這句話了。
燕秋爾展顏一笑,道:“話雖這麼說,可我沒有父母,也不會為了報答養育之恩什麼的就盲目聽從燕家主的話,這媒妁之言就更無從說起了。”
是這樣嗎?滕譽直勾勾地看著燕秋爾,目露疑惑。
可滕譽眼中對燕秋爾的敵意才剛消散一些,燕秋爾的話鋒又是一轉,道:“話雖如此,可也不代表我贊成靈姐姐嫁給你。”
滕譽眼中的敵意再次加深:“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雖已離開燕家,可還是將燕家人當做自己的親人,畢竟我們之間沒什麼仇恨,又一起生活了十幾年。
我們燕家的娘子啊,與別家的都不太一樣,雖也是富養的女兒,可卻不是嬌養的,如我三姐和靈姐姐這般性情的,那是得了姑母們的真傳,強勢,潑辣,縱使投身商場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可再堅強,也終究只是女兒家,需要人疼,也需要人寵。
我方才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