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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團團圍住吐蕃行管的神箭營人馬身後,突然出現了許多行伍整齊、進退劃一的一眾黑衣人,飛速奔至神箭營身後數丈外,起手從背後抽出弓弩,拉弓射箭,一簇箭雨向著裴元度所率的神箭營的軍士傾瀉而來。
這變故發生在片刻直線,裴元度察覺到黑衣人的來襲,但是他身後那些內力不若他身後的軍士卻是反應不及,一陣陣慘叫聲傳來,正是神箭營的軍士被黑衣人的第一波箭雨傾瀉下來所傷,而就在這慘叫聲傳來時,吐蕃行管異狀突生,昏暗夜色下,有幾個人影從行管屋頂破頂而出,直衝這包圍行管的弩陣而來。
當此之時,裴元度一把抓過身側的一個軍士,喝道:“去後通知後隊軍衛後隊弩陣調轉防衛來襲者!”那軍士匆匆奔去後隊傳令去了,這邊守在前隊的裴元度則是一聲令下,喝道:“放箭!”
早已經箭在弦上的弩兵瞬時依令放箭,萬箭齊發,猶如箭雨傾瀉而下。
這箭如雨下,那幾個破窗而出的身影被阻了一阻,從屋頂翻身落地,飛身錯步,長袖選裝,抵擋箭雨,只見那金燦燦的長袍揮舞,即使是在黑夜之中也是十分顯眼,卻正是錦緞袈裟,這破屋頂而出的五人正是前幾日在含光殿前與令狐少卿較量的五位喇嘛。
這五位喇嘛內力深厚,身手了得,這尋常弓弩射出的箭簇只能稍微阻擋他們的速度,這五人相互之間似乎組成一了一個奇特的陣法,防衛緊密,只有床子弩射出的近乎有破城之力的三米巨箭才能讓這陣法出現些許破綻,而裴元度就抓住了這些許的破綻,從背後拔出他揹著的巨弩,按箭上弦,瞄緊床子弩巨箭造成的破綻,飛箭而出,直尋破綻而去。
破軍弩,昔年雁門八部之一的風部神箭營裴老將軍的絕技,再現人間。
五位喇嘛本是一母同胞的五胞胎,又自由一起修習佛法武功,默契感應非他人能比,他們五人獨創的一套摩訶陣法,可說是當世無匹,幾無破綻,但是在威力絕冠天下的攻城器面前,也難免抵擋不住,人力畢竟有窮時,在這天下第一的機械面前,仍舊會力不從心時,裴元度抓住了這點兒窮盡處破綻時,破軍弩直奔那摩訶陣法的最薄弱處。
內勁兒碰撞,剛勁四射,反彈了一部分的箭矢,反傷到了許多神箭營的弩兵,可是與此同時那五位喇嘛彼此的方位也被這勁力撞得微微分散開來,陣法的破綻在加大,裴元度沒有錯過這難得的時機,起手三箭齊發,破軍弩再次發威,直擊摩訶陣法的破綻,只聽一聲巨響,兩方內勁兒相撞,一陣刺耳的爆裂聲震耳發麻,隨著這一聲巨響傳開,那五位喇嘛之間縫隙變得更大,相互之間更加分散,摩訶陣法的破綻變得更多。
第72章
隨著這聲佛號響起,一為長鬚白眉的老僧手行佛禮,用輕功翻身上了屋頂。
這位老僧身披粗布袈裟,腳穿僧鞋,枯樹皮一樣幹黃的面板看著有幾分土裡土氣,翻身上屋頂的身形也很不飄逸,但是那一身雪白的身影卻在這老僧出現時微微頓了一頓。
然後很快的,不遠處,又有一個鬚眉斑白的老僧翻身出現在屋頂,一樣的粗布袈裟粗布鞋,落腳在離那雪白身影不遠處的地方。
如此,一個一個的老僧,出現在這太極宮含光殿的屋頂,最後這十位長鬚白眉的老僧手行佛禮,一步一步的“走”至那一身雪白的人影身側,漸漸成一個圓形的合圍之勢,將那飄渺人影圈在正中,向那人影唸佛號行禮,道:“阿彌陀佛,教主止步。”
那人影駐足,站在那裡,掃視了將自己圍起來的十位老僧,道:“我倒不知道少林高僧現在已經墮落到為朝廷犬馬的地步了。”
十位老僧中的一位,唱了聲佛號,道:“阿彌陀佛,我等與教主打了一輩子的交道,不為任何人犬馬,只要教主踏足中原,我等都是會前來一會的。”
亞骨拓站在那裡,看著這十位陰魂不散的老對頭,很是有閒情逸致的理了理耳邊的頭髮,道:“本座多年不入中原,倒不曾想,中原人倒是囂張了不少,你們覺得你們十個人就留得下我?”
老僧中的一人道:“貧僧們也許能留得下教主,也許留不下教主,可是貧僧們拼得一死,讓教主您損失些功力也是做得到的,就如同當年名劍侯拼去一死,讓您不得不閉關修養,在長安大戰裡無閒出手故事,我等不求留下教主,但求損耗幾分教主的功力,那後面的事情,自有後來者為之。”
亞骨拓微微眯眼,精亮的眸子中劃過一抹惱怒。
吐蕃使節團居住的驛館,密密麻麻的弓弩裡三層外三層的將整個驛館包圍起來,其中還有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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