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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逃不了這一類的,但是聽到他親口說出願望時,我還是無法避免地呆住了!
我聲音開始顫抖。我說:“寧軒你傻了吧!你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你還這麼跟我糾纏,我還是你老師呢!你這麼做是不對的,你知道嗎?唔……你放開,不許親我……唔……”
寧軒可恥地低下頭又把我給親了!
我掙扎轉頭,企圖擺脫他。可是他卻如影隨形,不論我躲到哪裡去,他都能穩穩擒住我。
我開口想要聲討之際,他的舌鬼魅般順勢溜進我口中,像最靈動的小蛇在頑皮地遊走,像最軟滑的果凍融化在唇齒之間,像最凜冽的酒精麻痺了我每一根神經。
我心跳如鼓,耳間喧囂,渾身都在發軟發麻,意識投放到眼前是炫目的白和曖昧的黑在相互交錯。黑白交錯的光影裡,我覺得自己化成了一攤軟泥。
我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從沒有過。一時間,我覺得自己迷路了。迷失在這個十八歲小男生苦心營造出來的旖旎氣氛裡,找不到理智的出口,陶醉在不該有的姦情中。
渾身沒有了力氣,依附著身後的牆和身前的他,我才堪堪得以站立。
等寧軒終於鬆開我時,我們都有些氣喘吁吁。他用他的額抵著我的額。他喃喃地問我,“蘇雅,我不信你對我一點都不動心!我不信你一點都不喜歡我!”
他的兩個不信,讓我如遭雷擊般找回一絲理智。
是!到了此時此刻,回想之前的心跳、慌亂、彆扭、糾結,我不得不承認,我動心了!我有點,甚至可能比這更多的,喜歡他了!
我終於想明白了,為什麼從前不覺得,現在卻感到他帶給我的壓力。因為我動心了!
他像一道美味盛宴一樣,擺在那裡,綻放出誘人的光華。不動聲色時,已經能夠引人垂涎不已。主動示好後,又有誰抵得住這樣的可口誘惑?
我為自己感覺到可恥和羞愧。那一邊還有個相處一年的男朋友沒有正式分手,這一邊竟然又對一個十八歲的嫩齒少男動了春心!
此外,還有個更加致命的問題:我是他的老師!五千年來的傳統文化告訴我們,這樣的戀情叫做“*”!博大精深的祖宗家法警示我們,這樣的兩個人應該被浸豬籠!二十世紀八十年代裡,人們會唾棄地說,這骯髒的男女關係是“搞破鞋”!
我吸足氣,狠下心腸,告訴寧軒,“我是你老師!咱倆沒戲!”然後奮力推開他,不要命地向酒吧外面跑。
不敢回頭看,不敢側耳聽。
剛剛他聽完我的話後,那雙眼睛裡蓄滿的失望和受傷,像無數把利刃和長鞭,交替著戳刺鞭笞在我心上。他站在我身後,有如負傷小獸一般喊我的名字,想我回頭,想我回頭!可是我卻必須跑開,必須跑開!
NND!這一刻我的心居然比發現卓浩在外邊有別的女人時還要疼!
原來比放棄一段感情更加痛苦的事不是沒有的。
比如明明已經對另一段感情動了心,卻偏偏不能去接受它。
他決然走開(1)
一回到家,我就虛脫了,撲到床上矇頭倒下。老媽問我是不是病了?我說感冒了,睡一覺就好。老媽不放心,非逼著我吃感冒藥。我有苦說不出,皺著鼻子硬生生以健康的體魄殘缺的心靈吞服了老媽遞過來的速效感冒丸。感覺到藥丸在胃裡悄悄融化,心想也好,就當它是安眠藥吧。
藥勁上來,我昏昏沉沉睡過去。我做了整整一夜的夢,亂七八糟的,一會兒是卓浩,一會兒是寧軒,一會兒是古代,一會兒是現代,古代有人罵我是*抓我去浸豬籠,現代有人要往我臉上潑硫酸說我是禍害要毀我容。
那硫酸潑過來的時候,我感覺到臉上一燙,一時也不知道是夢是醒,“嗷”的一聲就坐了起來。
睜開眼睛,老媽坐在我對面,滿臉的心疼憐愛,手裡拿著條熱氣騰騰的毛巾,說:“你這孩子,怎麼搞的,不舒服也不仔細說,一句感冒就了事了。我要不是看你都這時候了還沒起床,過來瞧瞧,我看你都快讓你自己出的汗給淹死了!雅雅,告訴媽,做什麼噩夢了?嗷嗷的叫喚,誰刺激你了?是不是跟卓浩吵架了?”
原來是老媽在用熱毛巾給我擦汗。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真讓人給毀容了。我擰著眉對老媽說:“媽,別瞎猜,我們沒吵架。我昨天看了一部鬼片,就是有點嚇到了,沒事。”拿起鬧鐘一看,再不洗漱準遲到,於是趕緊起床。
老媽看我掀被要起來,不淡定地直嚷嚷:“你都病了,請天假吧,還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