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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實告訴她,暗天使團他們確實成功地把太陽王的遺棺從北橋城堡盜出來了。
“團長,七點差一刻。”
魯卡斯團長點點頭,平聲道:“國師,開始吧。”
聽到國師二字,阿蘿才把視線向下移動少許,金棺前端有一個人,黑漆漆的大兜帽連著長袍把他罩得一絲不露,高舉的雙手中拿著一根狗頭柺杖,垂著頭,口中的嗡嗡聲就像蒼蠅飛來飛去一樣讓人噁心。
很快杖頭上就放出黑色的煙霧,籠罩住那個神聖的太陽王徽印。阿蘿來不及多想,揮刀衝上去,大喝一聲:“住手!”
一個縱躍,她也站到金棺上方,刷刷數刀,連劈帶砍進攻依然背對著她的魯卡斯團長。魯卡斯團長痛苦地哼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和阿蘿飛快地對打起來。
死神秘術和浮生若夢,阿蘿交替使用,魯卡斯團長一張臉青白無血色,眼眸子裡陰沉沉的,好像連光芒落到裡面,也會被全部吞噬。他就像一個隱藏在深淵下的魔鬼,等著把絕望痛苦等所有負面情緒散佈出來。。。
地一聲。死神鐮刀砍空,擊中了堅固的金棺。瞧魯卡斯團長輕輕跳躍的樣子,說明他沒有用心在這場戰鬥中。阿蘿輕皺眉頭。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還沒有等她想明白,魯卡斯下一波攻擊已落到眼前。她立即斂住心神,專心抗敵。地一聲,又一次,死神鐮刀擊中金棺上地徽印。阿蘿眨眨眼,再看魯卡斯依然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無嗔無喜,不怒不悲,她心中越來越奇怪: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卡修?;魯卡斯沒有給她機會去深想,更凌厲的異能攻擊團團困住阿蘿,面對排山倒海似地異能衝擊,後者唯一能依仗的只有浮生若夢,死神之舞與死神黑袍充其量能有效提高她地防禦。用生離死別開始攻擊時,總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招意不夠順暢。在魯卡斯有意無意的引導下,阿蘿的身形越來越滯凝,隨即再一次死神鐮刀被引向金棺。
“”地一聲巨響。金棺紋絲不動,死神鐮刀卻斷成兩截。
噗哧一聲。刀斷心傷。阿蘿仰面吐血,從金棺上方跌下去。魯卡斯順勢一腳將阿蘿踢飛。喀嚓數聲,隨著樹幹的斷裂聲,是阿蘿沉悶地嘔血聲。
“團長,印記沒有開。”
阿蘿掙扎著從斷樹上爬起來,用袖子抹了抹口鼻處地淤血,無濟於事,血依然不斷地噴流。胸口悶痛,她只能小口地呼吸,右手張了又合,合了又張,除了汩汩的鮮血,什麼也沒有。
“阿蘿,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她模糊的耳際又響起陶麗斯姐姐的叮嚀聲,海盜王狄洛斯那麼厲害,她的刀都不曾斷,為什麼一口千年古金棺有這麼強的力量?
“好像金棺顏色變談了,團長,合十三人之力再試一次。”
“唔。”卡修?;魯卡斯可有可無地應了一聲。
阿蘿聽到,立即激動起來。她的心脈突突地在胸腔裡發脹,她只知道一件事,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出來吧,小
一把更黑更純粹更小的死神鐮刀出現在她的右掌心,她忍不住再噴一口血,她捂住胸口,一步步跌跌撞撞走過去,刀尖直指卡修?;魯卡斯地後背心。隨著她的靠近,魯卡斯團長也慢悠悠地轉過身來,嘴角嘲諷地翹起,阿蘿雙眼死死盯住他,戰意在心中熊熊燃燒。
“真是不懂得死心為何物!”
阿蘿嚥下湧上來的血塊,冷聲道:“不論你找哪一個薩蒂國邪惡巫師,有我在,永遠別想!”
魯卡斯像是聽到瘋子在說笑話一樣,眉開眼笑,白色地頭髮開始輕輕舞動起來。阿蘿全神貫注,絲毫不敢放鬆,右手的刀越握越緊,直面敵人絕不退縮。
在這全面緊張地時刻,噗哧一聲,黑色地利刃穿過她的胸腔,從背後直透前胸,阿蘿微微低頭,她看到這把兇器上地寒光與血漬,感嘆原來她和正常人一樣,被刺穿心臟也是要死的。死在她想來其實是件很簡單的事,她也不怕死。
但她的心那麼痛,那麼痛,痛得她都要流眼淚。
因為這一次,沒有人來救她,沒有人為了她的生與死奮不顧身,習慣了那個人毫不猶豫地付出,忽然失去她才曉得心痛難當。
珀勒豐,對不起,我愛你。
她身前的卡修?;魯卡斯愉快地大笑,銀色眸子星光點點,好似流瀉的銀河,他笑道:“你不會以為只有你會從背後下手,團長,你看看她的眼睛,瞪得這麼大這麼圓,死不瞑目呢。”阿蘿的意識漸漸模糊,她覺得奇怪,她的後面應該是那個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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