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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袖裡,沒有出動死神鐮
“還真像團長大人說的。不能小覷你呢。怎麼辦,人家本來不想殺人的說。”
阿蘿剋制不住地抖了抖。她沒有被這瘋女人的冷劍刺死。倒要先被她噁心死。
阿蘭塔就當右手沒有受傷一樣,腳尖一勾。把銀劍倒踢起,右手伸出握住,隨意地擺了一個劍花,然後安靜地放下不動。握拳地左手提起,再立新功舉過她的肩膀,五指張開,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東西掉出來阿蘿只覺得一股若有似無的煙霧從她掌心飄出,但不清楚是什麼。她覺得奇怪,眼角掃到阿蘭塔,驚覺這個瘋女人忽然變老了十歲,黑眼眶出奇地大,蒼白麵皮僵化而充滿老態。
阿蘭塔嘿嘿地笑著,眼角上吊,雙唇豔紅,就像當初那個被惡魔附身的魯卡斯一樣,邪惡得惡態。
阿蘿心中咯噔一聲,道原來是用惡魔力量誘惑那些人為他辦事,魯卡斯團長看起來那樣聰明,卻也是這樣的瘋狂。她絕不能讓惡魔力量分散,右手小刀揮出,寒氣森森,一時間,森林裡風聲鶴唳,萬事萬物都為這把渴飲鮮血的死神鐮刀而哀嗚。
死神之舞早已溶入阿蘿每一步心法之中,她的每一次飄動都是那樣鬼魅,瞬忽突現,又瞬忽不見,讓人無從捉磨;死神黑袍無時無刻不在守護,她的臉是那種帶著死氣地蒼白,這樣子的形象若說不是死神降世,真是誰也不能相信的。
她地每一刀,都帶著破誓與裁決的力量,這一回,她要永遠地拿走那個瘋女人地性命,破除惡魔力量繼續擴散地任何機會。
眼看這一刀就要吻過阿蘭塔的喉管,剎那,變故發生。死神鐮刀下地目標忽地消失不見,阿蘭塔整個人擬化成血水,沉入血色粘稠的空氣中。
阿蘿鎮定地收回進攻的步伐,雙眼清冷發亮,冷冷地打量著四周的景色。依然是紅與黑的血腥地獄,不同的是,這裡沒有風聲,也沒有血鴉飛過。
“幻境?”
未等她想明白,從地上忽地湧起無數的白骨架,喀嚓喀嚓地向她走來,濃濃的死氣與血汙洶湧而來,這一幕多麼像當初被仇恨矇蔽的眼所看到的黑暗地獄。阿蘿凌空躍起,手中鐮刀不停地揮出,一具具白骨粉碎倒下,更多的白骨又湧上來。
“惡魔力量!”阿蘿呼呼地原地直喘息,她連砍了半個小時之久,血境裡的白骨非但沒有減少,隱隱有增加的趨勢,抬眼看去,累累白骨一望無際。
死神鐮刀是所有禁忌與盟誓的破誓刀。
這出血色黑暗地獄的根源在那個瘋女人身上,把她殺掉,幻境就會消失。阿蘿的腦子飛快地轉起來,那個瘋女人會躲在哪裡呢?
驀地,她笑起來。右手向上一拋,改變握刀姿勢,由橫握斜劈變成正握。她在這裡第一次出聲,道:“辛?;貝蒂小姐,你可要躲好了!”
刀隨心意,氣勢磅礴的浮生若夢從天上人間開始,一招緊跟著一招揮出,讓人眼花繚亂,讓人心醉神迷,讓人不由自主地跟隨浮生若夢的主人起舞,同喜亦同悲。
阿蘿沉浸於自己的世界裡,專心體會浮生若夢招意間的含義,領會追逐更深一層的境界。漸漸地,血色幻境裡多了一個心跳聲,凌亂而痛苦,交雜且虛弱。
慢慢地,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聲,那個虛弱心跳聲的主人從血水中浮出來,滿面浮腫,雙眼迷濛,面板上青筋糾結,全身搖搖欲墜。
阿蘿微微一笑,揮刀向地面砍去,幻境頓時消失。她收勢跳到阿蘭塔身旁,拿刀架住她,柔聲道:“去見魯卡斯團長。”
阿蘭塔如無意識的傀儡,渾身僵硬地向前跳動,阿蘿從褲袋裡掏出藥瓶,暗喜還是喬伊的殭屍藥粉好用。嘻嘻,如果魯卡斯團長也變成殭屍,那將是多麼大的成就。
阿蘿靜靜地跟在後面,一邊警戒,一邊消滅沿途撞到的魔獸。這把被稱為死神鐮刀的武器,此刻就像一把農夫手中收割麥子的鐮刀,一茬又一茬,那些魔獸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這片詭異的森林,為本就血腥恐怖的俄明蘭再添數層血色。
2、神魂顛倒只怕是沒有用(五)
2、神魂顛倒只怕是沒有用(五) 林子中心,掛著迎風飛舞的黑色幡巾,數根旗杆子圍成一個不規則的圈,下面三三兩兩站著幾個穿黑衣的男子,在這片暗血的世界裡,頗帶著詭秘的氣息。
再細看,幡旗尾端向圈內統一擺動,聚成一個奇異氣圈的樣子。氣流下方魯卡斯團長背對著她,凌空懸停,他的腳下是一口金色的石棺,棺蓋上繪著太陽王的徽印,阿蘿揉揉眼睛,唯恐自己看錯。
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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