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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搶劫計程車兵能夠反應過來前,他的左手捏住了那個士兵持訊號筒的手,使他沒有任何發出訊號的機會,右手的匕首閃電般地刺入心臟。他的動作是那樣的快,幹掉第一個後立刻撲向軍官。軍官本能地揮劍想抵擋,但他的動作太慢,太遲鈍。對方如同影子一樣從劍下閃過,匕首一晃刺進了他的喉嚨。
“魔法飛彈!”那個身材高大的女人這個時候也開始發難,隨著短暫的魔法念誦,五發魔法能量球從黑頭巾下飛出,正中一個士兵的身體。那個倒黴蛋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是他們……”一個剛剛臉上還帶著下流笑容計程車兵發出了喊叫。這個聲音迅速被空曠的原野吞沒。這也是這場戰鬥中唯一的一聲喊叫——如果這也算一場戰鬥的話。只剩下那隻狗夾著尾巴逃得遠遠的。
“真重……”羅莫解開了綁在身後的羅賓,同時抱怨了一聲。他之所以這麼高理由很簡單,就是把羅賓巧妙地架在自己的肩頭,同時用木杖支撐住少女的身體。依靠黑布的掩護,兩個人看起來完全和一個個子特別高的人沒什麼兩樣。
“是你的身體需要鍛鍊。”塞文反駁。
“嘿,真正的力量又不在胳膊上。”
塞文用水洗去臉上的樹汁和泥土。用這東西在野外改變膚色很方便,但長時間塗在身上會讓面板過敏發癢。他和羅莫用最快的速度把屍體丟到大道邊的草堆上。現在他們有了五匹馬,雖然馬上顛簸對羅賓的身體沒好處,但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有了馬,他們天亮之前就能抵達城鎮。
“塞文,”在他們做上馬準備的時候,羅莫突然開口說道。
“什麼?”
“你……不是個簡單的偵察兵吧?”
這句話來得很突然,讓塞文很吃驚。
“每一下都只攻擊心臟和咽喉……這不是一個士兵的手法,即使是偵察兵也一樣。只有刺客才會用這樣的技巧。”羅莫緩緩地搖了一下頭,“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精準的攻擊……”
“我什麼都幹過。”塞文用這個模糊的答案應付過去。羅莫沒有追問,他們很快騎上了馬,沿著收稅官大道前進。只在大道上留下幾攤並不明顯的血跡。
羅莫一定已經發現了什麼。的確如此,他這一次表現出來的技術實在太突出了。就算是強調個人身手的偵察兵,也難以有這種程度的技術,能夠毫不猶豫地一劍刺進心臟。但是現在這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他已經沒有隱瞞自己身份的必要,湯馬士已死,他的任務也已經結束。
這通宵的旅途十分順利。他們天亮的時候趕到了這個無名小鎮。沒有任何多餘的時間可以浪費,他們立刻就把羅賓送到鎮上唯一的一間神廟裡。羅賓的病情比塞文所想的更糟糕,從神廟裡那個牧師難看的臉色就知道情況有多嚴重。
“一個禮拜……”牧師最後做出判斷,“真的很幸運,如果再遲一點,這孩子恐怕就有生命危險了。”
“尊敬的大人……我們正在旅行當中,耽擱一個禮拜恐怕……”羅莫用卑躬屈膝的口吻哀求道。
“如果你們珍惜她的生命,就不要想在一個禮拜內上路。”牧師面無表情地拒絕了羅莫的要求,“先休息一個禮拜吧,旅行者。否則你們就有參加葬禮的可能。”
“我們應該怎麼辦?”走出神廟的大門後,塞文問道。一個禮拜的時間對現在的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奢侈了。在這種情況下,在一個鎮子裡待七天,沒有任何人可以保證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但一個大法師也許還有其他的辦法——畢竟魔法是一門神秘的藝術。
“當然是用我們的錢包來解決問題啦。我們得儘快把馬賣掉。”
“賄賂會有效?”塞文懷疑地問。他對於察言觀色頗有些經驗,那個牧師一點也不像是在故意勒索他們。
“在下的意思是……我們得用我們的錢包找一家旅館,讓我們可以舒服地住七天的旅館。”
“……”
“老闆,所謂善人不欺遠客,你不要因為看我們是外地人就加這麼高的價啊……”
塞文靜靜地站在一邊,聽著羅莫和旅店老闆進行馬拉松式的討價還價。現在他終於可以安下心來考慮這個魔法師的事情了。羅莫是王子,而羅賓只是公主……所謂的成年巡禮只是一個誘餌……其中一定大有文章。他斜眼看向羅莫。羅莫依然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著和旅店老闆討論一禮拜的房價。他真的是個王子嗎?怎麼看都只是一個酸溜溜傻乎乎、同時愛財如命的騙子法師,看不出哪怕一點點的貴族氣質。